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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允拿过来一看,第一个反应就是:娘的,全都乱了套了。原来努尔哈赤在赫图哈拉称汗,年号曰“天命”这比张允所知道的要提前了将近一个多月,算是要和大明朝正式的分庭抗礼了。原本这也不算什么,可要命的是后面,就连“七大恨”也提前拿了出来。
这一手出来,那就是真得和明朝撕破了脸皮,要在关外大打出手了。
这第一恨:“我祖宗与南朝看边进贡,忠顺已久,忽将我二祖无罪加诛,恨一。”这个倒也还算是能站得住脚跟,毕竟努尔哈赤的爷爷,父亲是真死在了明朝的手里,至于是不是无罪加诛就得两说了。
第二恨:“我与北关同是外藩,事一处异,恨二。”努尔哈赤认为明偏心眼,厚北关(叶赫部),薄自己,颇有点争宠之意。不过对于明朝来说,打一边拉一边是很正常的,他把这也拿出来凑数,未免有点小气。
第三恨:“汉人私出挖参,遒约伤毁,勒要十夷偿,命恨三。”努尔哈赤手下杀了几十个挖参的汉人,官府要追究。哈赤交出十人偿命(据说是以俘虏充数)。这事双方都有错私出挖参当然不对,不过因此就伤了人命,总是其过更大吧。这个恨有点凑数的意思。
第四恨:“北关与我,同是属夷,卫彼拒我,畸轻畸重,恨四。”努尔哈赤气不过大明朝廷老帮其世仇叶赫对付他。这也很拿不出手,道理嘛,跟第二条一样。
第五恨:北关老女,该嫁西虏。恨五”这件事就更加的不要脸了,万历21年(1893),叶赫部一首领布扬古(也作白羊骨)将其妹许给努尔哈赤,不知是什么缘故,过了二十多年没成婚,少女都成了“老女”万历43年(1615)布扬古将此“老女”嫁与一蒙古头领莽古儿大。这“夺妻”之恨。老哈咽不下也可理解,但拿来作恨就有点不合适了。
第六恨:“逼令退地,田禾丢弃,恨六。”努尔哈赤部下乱占土地放牧、耕种,违反了“大明土地法”被勒令退出,这其屈在谁,应很清楚。
第七恨:“萧伯芝大作威福,百般凌辱,恨七。”这萧伯芝被努尔哈赤称为“辽阳无赖”居然做了明使,对他趾高气扬,让努尔哈赤很是没有面子。差点气昏。不过,这怎么说都是个人恩怨,当成起兵造反的理由终归是不大有分量。
看完之后,张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有什么可笑的?”万历寒着脸道。
张允倒也不惧,淡然道:“原本微臣以为这个努尔哈赤也算是一代枭雄,没想到居然把这些鸡毛蒜皮的破烂事都拿了出来,还到处嚷嚷,哪里象个大老爷们。怕是连个女人都不如!”
听他这么一说,万历的脸色也和缓了下来,不过又道:“此人虽然不堪,胆子却也不小,你们说该怎么处置此事呢?”
底下的众臣子开始各抒己见。有说拉拢地,也有说招降的。就是没有一个说开战的。
好不容易等他们不言语了,万历将目光看向了张允。张允知道万历心里是怎么想的,因此慷慨激昂地道:“对于这等乱臣贼子若是不痛下狠手,岂不是让人以为咱们怕了他们,依微臣之见,他要反,咱们就打,不但要把他打个落花流水,更将亡他的族,灭他的种,唯有这样,才能震慑住其他蠢蠢欲动的奸佞之徒!”
“此言甚合孤心,爱卿可有对敌地章程了吗?”
张允老早就有心要对女真动兵,可惜后来出了个梃击案将他原本要去辽东的行程给耽误了,打仗不是三言两语就能了结的,统帅,兵卒,后勤,哪样都得考虑在内,若是任何一环出了纰漏,都将是灭顶之灾。
后金军的萨尔浒之战中,经略杨镐指挥的号称四十七万大军惨败,以至于明朝力量大衰,在辽东地优势一去不返,不得已由进攻转为防御,对于这样的惨痛教训,张允是万万不希望再次重演的,因此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后道:“微臣以为,打仗打的是粮草,后金既然有胆起兵造反,只怕是粮草充裕,而我们却是措手不及,若是贸然出兵,怕是粮草接续不上,难以久战。”
“其二,现下已经是隆冬世界,关外天寒地冻,若是野战,我大明兵士怕是难以习惯,以己之短战敌之长,殊为不智。”
“故而微臣建议,明年开春时再起兵讨伐女真逆贼,在此期间,多多筹集粮草,操练兵士,另外,微臣保荐一人充当统帅,当能克敌制胜,扬我大明国威!”
“你举荐之人是何许人也?”原本万历是希望张允带兵上阵的,不过又担心他末了拥兵自重,因此颇有些踌躇,听说他推荐他人,忙问了一句。
“熊廷弼。”张允这可不是胡乱说地。
万历二十五年(1597),二十九岁的熊廷弼举乡试第一,次年登进士。二十七年(1599),授保定(今属河北)推官。先后在保定任职六年,其中有一年零八个月为代理掌管府印。
作为推官,熊廷弼正确地判断是非,解决了不少冤案。当时明廷为了搜刮钱财,派太监到保定收所谓矿税。熊廷弼对此进行了机智的斗争,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百姓地负担。万历二十八年(1600),保定府大旱,饥民遍野。在熊廷弼建议下,巡抚汪应蛟率先捐款,募集数千金,赈济灾民,熊廷弼还亲自到各地督查。
万历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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