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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好!”张允横了他一眼,进走两步,踩住了正要爬走的那个公子的袍子角,跟着踏住了他的脊梁,冷森森地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是谁家的少爷?在河间县城里都有胆子这样横行霸道,莫非就不怕王法吗?”
“小子,你别横,聪明点的,赶忙把我放了,赔我个两三百两银子当汤药钱,哦,对了,再把那小妞送我,少爷我就饶了你的狗命,要不然的话哎呀,你他妈的轻点!”
张允将脚尖在他的背上缓缓捻动,边冷笑道:“要不然的话,你是不是带上一帮人手,抄了我的家灭了我的门呀!?”
“不是,不是,好汉饶命,你就是借我俩胆子,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呀!”地上这人倒也不是一味的凶蛮任性,吃了痛,倒知道服软。
“我可不是什么好汉,你也别饶了我这条狗命,把你家住哪说给我听,待会儿我就派人送汤药钱上门去!”说着张允脚下又加了把劲,疼得那小子哎呀一声竟昏了过去。
“你俩,滚过来!”张允朝先前被扔出来的俩家人勾了勾手指,微微一笑道:“说吧,这位是哪家的公子?莫非等我送他去了衙门,尝一尝板子县令的板子才肯说吗?”
“别,别,这位爷你就多多包涵吧!”其中一个机灵些的家丁连忙跪下磕头,连声道:“这是鸿宾楼大掌柜的佟四海家的小公子,冒犯您的地方,还请恕罪,就把我们当成个屁,放了吧!”
“佟四海,呵呵,看不出来他的买卖做的虽好。管教起儿子来却恁得差劲!”张允从那人身上收回了脚,弹了弹袍子角上的灰尘,慢悠悠地道:“回去告诉你家佟老爷知道,想告状只管来衙门,本官等着他地状纸!”说完瞥了司墨一眼道:“走吧,还嫌惹的祸不够吗?!”
“哦!”司墨低垂螓首,怯生生得跟在他身后走了。
“阿弥陀佛。方才那位莫非就是板子县令张公吗?”茶馆里探头探脑的人议论起来。
“那还用问,单看他的气度,他的长相,就与众不同,不是咱们的板子县令又是何人?”说书之人也走了过来。叹了口气道:“唉,可惜我久不在衙门口讨饭了,要不然天天都能见到他老人家!”
“少说那些没用的,接茬说你地书吧。”茶客一起聒噪起来。
“司墨,那小子没吓着你吧?”一回到县衙。张允就关切得问道。
“没有!”司墨摇了摇头,偷看了张允一眼道:“都是奴婢不好,给公子添麻烦了!”
“这是什么话呀!”张允揽她入怀道:“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我若不那么说,外人见了必说我袒护自己人,让你受了些委屈,不过我已经替你踩了他两脚,也算帮你出了口恶气,是不是该答谢本公子一谢呀!”
“恩!”司墨展颜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张允别过脸上,又指了指另外一边。司墨又亲了一下。
张允也吻了她,才冷声道:“这事不能就这么了了,他佟四海要是不拿个两三百两银子出来,给我家司墨压惊,我就让他鸿宾楼做不下去买卖!”
“公子。这样只怕不好吧?”司墨既高兴又忐忑地道。
“有什么不好的,欺负了我的女人。挨上两句拳头就想蒙混过去,哪有这样的好事!”张允强横地道:“不拿着他佟四海立个榜样,只怕旁人都忘记了这河间县的主宰是我张允!这事你就别管了,在家里装一装病,等着数银子吧!”
且不说张允究竟如何整治佟四海,单说他家地两个家丁把佟家三少爷抬回家去,顿时惊得家宅之内是鸡飞狗跳,乱成一团,佟四海的一张胖脸顿时成了茄子色,咬牙切齿地道:“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河间打我的儿子!”
“知县老爷!”一个家丁战战兢兢地回道:“他还说了,你要想告状只管去衙门,他等着你的状纸。”
“呃!”佟四海闻言登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得,老半晌才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怎地就惹恼了他呀!?”
俩家丁哪敢隐瞒,当下把佟家三少爷如何在估衣店调戏司墨,而后被旁边一个凶神恶煞般地大汉扔了出来,又被张允踩了几脚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佟四海听完,啪啪就抽了这俩家丁一通嘴巴,怒道:“少爷糊涂,你俩怎么也不拦着,这河间地界上招惹哪家的姑娘不成,怎么偏偏就瞎了眼珠子跑去调戏知县家地丫头呀。”
“老爷,你也别生气,不就是个丫头吗?想必知县老爷也不会为了她跟您撕破脸皮吧!?”佟四海的正室解劝道。
佟四海的偏房,佟家三少爷的亲娘更是哭喊道:“老爷,你可要给老三出这口气呀,他长这么大,连咱们都舍不得打他,怎就能让人为了个丫头打成了这般模样,若就此善罢甘休,老爷你的脸面往哪里放呀!”
“混帐,全都是不谐事的混帐东西!”佟四海狠狠得一拍桌子,大怒道:“你们可知道上次我去县衙赴宴,就是因为这小丫头受了委屈,知县老爷险些把我们都留在那儿,在你们看来,那就是个小丫头,可知县老爷把他当做了心肝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招惹?”
说着佟四海横了一眼趴在床上痛苦呻吟的小儿子,恨声道:“你这个孽障,除了吃喝惹祸,又懂得些什么!若是你大哥在,哪里会捅出这天大的篓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更衣!”
“去哪呀!?”俩夫人齐声问道。
“还能去哪,去县衙送银子。”佟四海说到银子。心疼地脸上的肥肉一阵阵抽搐,叹了一口气道:“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儿子呀!”
佟四海的到来倒是在张允的意料之中,他若连这点小事都拎不清楚轻重,只怕也没本事置办下如此大的家业,俩人寒暄一番后,张允皮笑肉不笑地道:“佟掌柜地大驾光临,是不是递状子来告本官纵容家丁。殴打令公子的呀?”
“不敢,不敢!”佟四海一张胖脸挤成一朵菊花,诚惶诚恐地道:“草民管教无方,以至犬子唐突了小夫人,当真是罪该万死。只求大人看在草民这张老脸之上,就不要再追究了,这里是点小钱,算是为小夫人压一压惊吧!”说着从袖管里抽了张银票出来,双手捧着递了过来。
张允也不拿。冷哼一声道:“钱不钱地本官倒也不在乎,只是令公子横行霸道,未免忒也不把朝廷的法度放在眼中了。今日也亏是有我阻拦,若不然,只怕真就要犯下强抢民女的罪过,到了那时,你莫非也想用几张银票应对过去!”
佟四海连说不敢,又从袖管里摸了两张银票出来,言辞恳切地道:“草民回去必定好好管教与他,只求大人高抬贵手。把这事掀过去吧!”
“也罢!”张允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说起来今日之事也有我家司墨的过错,就这么算了。”说着顺手将银票接了过来,轻飘飘地道:“若是再有下次。就莫怪本官对不住你了!”说着端起茶水来,轻抿了一口。
一旁伺候的休息见了。高声喊道:“送客!”佟四海一抱拳,告辞而去。
张允后到内宅,把得来地银票通统给了司墨,见她笑吟吟得数了三遍却从衣襟里摸出一枚钥匙,要往钱匣子里锁,连忙制止道:“这些银子乃是佟家赔偿给你做压惊之用的,还是自己收藏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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