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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把那悍妇打得懵在当场,就连四周看热闹的百姓都傻眼了,心里不禁嘀咕:“什么时候骂人也犯法了?”
休息这是奉了张允的号令办差,打得是理直气壮,心里那叫一舒坦,暗想:“跟着大人就是痛快,手抽肿了也不疼!”是呀,他是不疼,可那悍妇的脸却肿成了紫茄子,不等她醒过神来,休息将锁链一抖就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厉声道:“你的案子犯了,跟我到县衙里走一趟吧!”
拽起来就走,后面的百姓是又惊又喜又是好奇,跟着屁股后面,边小声议论边朝县衙走去。
来到县衙,休息倒是机灵,先把正在房顶上查探贼人踪迹的刘油儿叫了下来,咬了一通耳朵。刘油儿点了点头,笑道:“算你小子懂事,还知道我是你们的头儿!”随即招呼起了众人,大喊一声道:“老爷有令,痛打这泼妇五十大板!”
这河东狮从莫名其妙得挨了四个耳光,脑子里已经成了一团糨糊,一听说又要挨板子,一吓之下竟清醒了过来,扯着嗓子哭喊道:“大人呀,我冤哎呀!”
刘油儿才懒得理会她是不是冤枉,张允吩咐下来的话,那就是命令,不管对不对都得执行,将他按倒在地,劈里啪啦,棒如雨下,将这河东狮一样的妇女打得哭叠叫娘,不大一会儿屁股上已经被鲜血浸湿。
紧随而来的百姓在堂外也看得晕乎乎的,不知道知县老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见他挨打,所有的人心里都暗叫一声痛快。
那孔秀才初时也觉得解气,可毕竟是多年的夫妻,见她趴在堂上嗷嗷喊疼,又觉得心疼,喊了一嗓子:“棍下留情!”想要冲进堂来阻止,可门口的衙役又岂是吃干饭的,两根水火棍从两侧伸了过来,正架在他的腋下,一人嘿嘿一笑道:“秀才,老爷帮你出了这口恶气,你该感激才是,跑来做甚?”
旁边一人也附和着道:“是呀,冲撞公堂也是要挨板子的,你就不怕吗?”
说话之间,五十大板已经打完,刘油儿踢了地上不断哼哼的妇人道:“老爷说了,让你想想自己错在哪了!?”上来俩衙役将她架起来,拖着就进了旁边的监牢之中。
“热闹看完了,都散了吧!”刘油儿横了一眼门外的百姓,大喝一声。吓得围观之人顿时做了鸟兽散,混在人群中的张允和司墨却笑吟吟得走了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赖,干的很好!”“老爷,我有一事禀报!”刘油儿谄笑着跟了过来。
“说吧?!”
“老爷风尘仆仆,来我们河间作官,乡绅富商特意在鸿宾楼摆了一桌酒席,恳请大人晚上光临!”说着刘油儿手一翻,不知道从哪就掏出了一张大红的烫金请帖。
张允翻开了看了一眼,见里面骈三骊四地都是阿谀奉承之词,虽不知道大张旗鼓的宴请自己所为何事,不过用脚指头也能猜到,绝对不是吃一顿饭那么简单。去还是不去就成了问题,去的话,不免落下个官商勾结的坏名声,不去,又显得自己小气了些,日后用得着这些人的时候倒不好张嘴。
正犹豫呢,张允看到了县衙正堂上的杂草,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弧线,不咸不淡地道:“知道了,你回了他们,就说老爷我一定准时赴宴!”说着将请帖递给了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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