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这种关系一般都会结成夫妻,正所谓亲上加亲就是这个道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成就这段姻缘,王老大将女儿远嫁到了别处。
按照程喜所言,这对男女到柴房之中多半也不会有什么好勾当,只是私通之事虽然与明朝的礼法所不合,可在张允这个现代人看来,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与本案没什么关系,他也没深究,而是问道:“程喜,你从洗澡到王家用了多久?”
“约有两柱香的光景吧,我家婆娘去王家道喜去了,我得自己烧洗澡水,又翻箱倒柜的找衣服,到了王家不久新娘子的花轿就上了门,结果新郎不见了。”
这么一来,王老三究竟是被何人所杀,又如何被挪去了柴房之中,以至王老大和王老二何时从家里出来,程喜肯定是没有看到,不过张允还是问了一句:“你可会写字?”
“不会!”
“你回去吧,今夜之事切莫对任何人提起,听到没有?”
“是!”程喜应了一声,千恩万谢的走了。
“老爷,会不会是李秀才和王二小姐私通之时恰好被王老三撞见,俩人羞愤之心一起,为了担心丑事败露,合谋杀了王老三并藏尸柴房之中。”魏良辰推测道。
“这么想虽有些道理,可是却有一点说不通!”张允用手搓着下巴,眉头拧成了一团,慢悠悠地道:“王老大乃是王二小姐的亲身父亲,就算是他们杀人之后想要嫁祸于人,最多将王老二诓骗出来就是,何必要将王老大牵扯进来?”
“若是因爱生恨呢?”司墨插嘴道:“李王二人既然在庶叔成亲之日私通,多半王二小姐未远嫁他人之前,俩人已经有染,这回不过是重续前缘,既然没有人提起过此事,想来俩人遮掩的很是严密,如果当初李秀才曾经想要娶王二小姐过门,而王老大却不准的话,难保这对男女不怀恨在心,杀人之后,再嫁祸于父亲和二叔想报复,也说不定。”
“再说了,倘若只害王老二一人,难保会引起旁人的怀疑,毕竟和王老三素来不合的乃是王家老大老二俩人,情理上也才说的过去!”
听司墨这么一说,整个案子的思路顿时明朗了起来,虽然张允并不愿意相信王二小姐会为了肉欲,连亲生父亲都要算计,还是点了点头道:“刘油儿,俗话说捉贼须趁早,你们就辛苦一遭,将李秀才和王二小姐抓拿回来。”
刘油儿一听说要拿人,顿时喜上眉梢,将手里的锁链抖得哗啦啦响,走出门去,大呼小叫一番,带着众衙役风风火火的抓人去了。
“恭喜老爷,得了一个好帮手!”一旁的魏良辰也凑趣的恭维了司墨两句。
张允点了点头,却没说话,阴沉着脸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墨不晓得说错了什么话,惹恼了张允,想问又不敢问,只得可怜巴巴得站在张允身旁,满心惶恐得等待着张允呵斥。可是张允却连看都不看他一言,除了偶尔喝两口茶水之后,就是闭目养神,倒象是把她给忘记了一般。越是这样,司墨就越是担忧,一张小脸上渐渐爬满了无助和不安。
魏良辰自然不敢多言,干脆就专心致志得翻看案卷,屋里顿时变得沉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