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而身体似乎比塞娅更诱人,因为他的个子高一些。
萧重满意地看着,刚想到应当穿什么衣服,身体上就长出衣服来。萧重连忙制止:“不用了奴儿!加衣服还要浪费精神力。穿她的吧!”
萧重来到塞娅的房间,挑了一身中性衣裤穿上,想想自己脚大,塞娅这里没有他能穿的鞋,便到罗迪先生的房间找了一双运动鞋。
萧重穿戴停当,在镜子前走了几步,觉得没有问题,便拿来那张银行卡,背着塞娅的小挎包出了门。有奴儿在,不管走到哪里,空卡照样有钱用,而且要多少有多少。
萧重在快餐店吃过饭,看看时间来得及,乘车赶往圣迭戈,来到那家水上飞机公司,找到那个飞行员,说要去地火岛祭拜罗迪先生。
飞行合同很快办好了。萧重又采购了许多粮油食品,雇人装上飞机。
第二天中午,飞机到达地火岛。
地火岛还是那么温暖、平静、阳光明媚。飞行员在塞娅的央求下,帮着把货物搬到随机带去的充气筏子上,装好了,招呼塞娅下机,要把筏子开往小码头。
塞娅扶着飞机踏上筏子,可一松手却站立不稳,惊叫一声掉进水里。而水中忽然冲出一条脊背蓝黑色的大鲨鱼,一口咬住跌入水中的塞娅,把她拖入深水中,很快消失不见。
那飞行员惊呆了,愣了半晌,忽然恐怖地大叫一声,仓皇登上飞机,起飞离去。
飞机远去后,萧重钻出水面,歉意地向飞机笑了笑,把货物运上岸。
从现在起,这个小天地就是他和奴儿的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在地火岛,萧重享受到了精心的护理和全身心的关爱。奴儿果然能做出各种世界名菜。虽然制作材料有限,许多特色菜做不出,但以地火岛海洋生物为主要原料的仿真制作已令萧重爽翻了,甚至把古昌美味都忘到脑后。
尤其难得的是,一年中奴儿几乎没有做过重样的,数千种美味佳肴令萧重享尽了口福。他也因此胃口大开,恢复加快。不过半年,就完全康复了。
在恢复时期,萧重常因肌肉和神经组织的生长而又痒又烦,可为了肌体能长好又不能抓挠,只能强忍。奴儿为了减少他的烦闷,在努力为他减轻机体的刺激之外,还甜言相慰,给他播放各国的风土人情和新奇事,并且每天为他表演各国的歌舞。
奴儿唱歌的时候,能在萧重脑中放出配乐,并让他把配乐和耳中听到的歌声结合起来,再现原汁原味的歌曲。奴儿跳舞的时候,能让他在脑中把舞台、背景、伴舞人员与眼前看到的她的舞姿结合起来,就像亲眼看到她在各种景场跳舞一般。萧重因此天天陶醉在优美的“声色”之中。
半年时间很快过去。有一天奴儿撤掉了包在萧重身上的软晶罩,一同揭掉他蜕下的那层“焦皮”把镜子拿到他的面前。
望着镜子,萧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呈现在镜子中的,是一张似曾相识的脸。这张脸与原来的脸相比,五官的形状有了一点变化,只能依稀看出一点原来的影子。虽然变化不小,而且没有英俊多少,但却没有了孩子气,要显得更成熟、更有男子气。这令他喜出望外。
与脸相比,他的身体更令他满意。经奴儿反复改造加固的身体,强健而挺拔,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他差一点被自己陶醉了。他兴奋地抱住了奴儿。
从这一天起,他得以把奴儿变成他的妻子,迷失在爱情的海洋中。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年的日期转眼就要到了。
虽然时日不多,但萧重和奴儿都不提及此事,照样一起上天入水,歌舞嬉戏,尽情欢乐。但最后几天,除了吃喝,萧重和奴儿几乎是日夜缠绵。萧重不敢想分别的日子,把自己淹没在爱欲的醉生梦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