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不小,还敢私藏枪支,这一项就够判你几年的!”
想起刚才这个变态女人竟然玩弄他的玲儿,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恶气,他把殷玲推到一边,迎着枪口走去。
李东珠见他毫不畏惧,慌了,一边抖着手往后退,一边胆虚地叫道:“你不要过来!你再靠近我就开枪啦!”
萧重嘲笑道:“开呀!你开了,我就有修理你的理由啦!”
说话间,李东珠已经退到墙边,无处可退了。萧重上前抓住她的手枪,用手掌盖住枪口,向身边拉。
“砰”的一声,枪响了。李东珠和殷玲吓了一跳。李东珠一吓松了手,殷玲则惊叫一声。
萧重笑嘻嘻地拿开枪,把手掌亮给她们看,手掌完好无损,掌心有一颗亮晶晶的子弹头。
“这玩意,可吓不倒我。”他得意地说。
看到李东珠又怕又不信的样子,他想戏弄她一下,就把手枪对准自己的胸膛说:“我们俩,先打我一枪,再打你一枪,看看谁先死。”说完,扣动扳机开了一枪。
枪一响,殷玲又是一声惊叫,李东珠也吓了一跳。看看萧重衣服上出现了一个弹洞,而他和无事人似的,李东珠十分不解。可当萧重把手枪顶到她胸脯上的时候,她却抱着脑袋惊恐地叫道:“不要啊!不要!”
殷玲也跑过来抱住李东珠,央求道:“老大!饶了她吧!”
萧重对殷玲呲牙一笑说:“看在你的份上,先不要她吃子弹。”说完,转过枪口,对着自己的掌心连开数枪,一口气把子弹打光。
枪响一下,李东珠和殷玲就抖一下,仿佛是打在她们身上似的。打完了,殷玲好奇地摸了一下萧重掌心的子弹头,顿时烫得跳起来。
萧重把手枪和子弹在手掌里揉了一会儿,那些东西就变成了一捧金属渣子。
萧重把渣子倒在梳妆台上,冷笑着对还在发抖的李东珠说:“你敢用枪,就要有挨子弹的觉悟。我毁掉你的枪是在救你的命!今天我可以不计较你用枪对着我,但是以后你再敢用枪对着我,我就割掉你的四肢把你变成个肉蛋子!”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凶恶之极,把李东珠吓得脸色苍白。
“玲儿,穿上衣服,我们走吧!”萧重避开殷玲的身体只望着她的眼睛。
“好啊!”殷玲高兴地答应。刚起身,却被李东珠一把拉住。
“不许你走!” 李东珠叫着紧紧抱住殷玲,说什么也不放手。
殷玲怜悯地看看李东珠,向萧重苦笑道:“老大,我们留下吧!我可以让她睡觉。”见萧重没有反对,便盯着李东珠说:“珠珠,我不走了,你要听话睡觉啊!”她的手抚摸李东珠的额头,说着:“来呀!睡吧!睡吧!”
李东珠痴迷地看着殷玲,只几秒钟时间,眼光就变得呆滞起来,然后她乖乖地躺到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殷玲给李东珠盖上薄被,来到萧重面前,柔媚一笑,紧紧抱住他。
“说说分别后的情况吧!”萧重爱怜地把她拥在怀里。
殷玲告诉萧重,离开丹霞不久,她去了新加坡,找到一位整容医生,给她做了整容手术。回来后,便在北京等待萧重。一次偶然机会,她救了遭到流氓袭击的李东珠,两人得以相识并在一起住下来。此后便在一起开店。
由于她在救李东珠时使用过幻术,李东珠知道她有暂时改变人视觉的异能,所以便要她在咖啡厅迷惑一些生客。她制作了那面带有异术的价格牌,这样,她不用出面,坐在小屋里,只要接到李东珠的暗号,就可以使来人对价格牌上的数字产生错觉。她用这种方法使不少外地游客上当。
今天李东珠躲进办公室要她使用幻术时,她不知道骗的是令她魂牵梦绕的“老大”更没想到这次施骗竟使萧重找到了她。
“老大,我好高兴!”她抱着萧重兴奋地说。然后满脸企盼地望着萧重问:“老大,你喜欢这张脸吗?人家一直很担心呢!”
萧重捧着她的脸仔细看,这张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影子,他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说:“这张脸是漂亮,我喜欢!不过我忘不了你原来的样子!”
之后,萧重说了令神功会恢复秩序的事。他问:“玲儿,我没有找到你爸爸,宿耀门里只有一个姓张的够你爸爸年龄,可他不是。你爸爸真的被神功会招去了?”
殷玲脸色一暗说:“爸爸去世了,在去年冬天,是旧疾复发。他去世前来找过我。”
“难怪!对不起玲儿,我不该提起这件事让你伤心。玲儿,宿耀门是你的本宗,你不想去宿耀门认祖归宗?”
“不去!”殷玲似乎对神功会没有一点兴趣,一口拒绝。“人家只要和你在一起,人家要伺候你一辈子!”她仰起脸看着他,满脸依恋,就像一只依恋人的小狗。
说完事,殷玲拿起萧重一只手,掰开他的手指,在手掌上掐掐捏捏,对手掌能承受住子弹打击惊奇不已。好奇心满足后,她抱住萧重,伏在他耳边娇声道:“老大,你有这么高的神功,人家依靠你,就再也不怕组织了。人家以后跟着你,你要养人家一辈子。”
萧重笑道:“你是我的人,当然要养你!但是现在,你还得自食其力。”
殷玲讨好地吻吻他的脸腮,媚笑道:“人家是开玩笑啦!其实,人家可以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