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重在恶梦中醒来。他梦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魔扑上来咬他的脖子,而他无论怎样挣扎都脱不开身。等他好不容易挣脱开来醒过来,已经大汗淋漓。
看到身下昏迷不醒的殷玲,他顿时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忙爬起来。
头昏昏的,浑身疲累不已。现在是凌晨三点钟,好想睡觉。可是,还得赶快处理这个恶女。
看着殷玲,萧重犹豫不定,不知怎么处理。考虑再三,还是用一件床单围住身体,拉开门叫狼仔。
这时,殷玲的催眠效力已过,拍几下,狼仔就醒了。他揉着眼睛坐直身体,一看到萧重,立刻慌张起来,一连声的“对不起”
萧重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叫他去找人。
不久,龙仔带着几个人匆匆赶到,把殷玲抬走。
萧重觉得体伤已愈,危险已去,再躺在医院没有意义,于是穿上他们带来的衣服也跟着离去。临走,把那个硬壳也带上了。
他们悄悄来到小刀会开的一个旅店。
小刀会的这处产业是刚买下接手的,地处城郊,靠近国道,前面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停车场和两层楼饭店,中间一个挺大的院子,后面是一排两层楼的旅店。
萧重被安置在旅店楼上最好的房间。房间分内外间和卫生间。外间是会客厅,摆放着沙发茶几电视和橱柜,内间有床头柜和两张床。
来到这里,萧重让人把殷玲抬到自己的房间,和龙仔交代了一些事情后,把小刀会的人都赶出去。有许多事要尽快搞清楚,他要亲自审问殷玲。
看到萧重把自己和殷玲锁在屋里,小刀会的人都露出暧昧的笑容。
萧重也顾不得小刀会的人怎么想了。殷玲的来历不会简单,一定要搞清楚。异能人的事也不能让小刀会的人插手,否则,很可能给他们带来灾难。
坐在殷玲的床边,望着静静躺在床上昏睡的异能女,萧重恨意顿起。这个恶女,不知为了什么,竟然把魔爪伸向他,甚至想要杀死他,令奴儿遭到重创,也使他受到了侮辱。他要报复,要出这口气。
他把殷玲翻过去,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下。可是,打了几下他的手就软了,觉得打一个没有神志的女人太没品了,而且殷玲没有反应,打起来也不解恨。
他停了手,琢磨怎么惩罚她。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把她剥光了好好侮辱一番,于是把她摆正,一件一件脱她的衣服。
昏睡中的殷玲面容平静清纯,看不出一丝邪气,就像一个无辜的处子,瓷器一般的肌肤在灯下闪着柔和的光。
望着那张姣好的面孔,萧重产生了一种犯罪感。
尽管有理由惩罚她,但亵渎她身体的做法显然过份了。他自问:没有人看到怕什么?可又自答:人都说头上三尺有神明啊!虽不相信有神明在盯着他,可做这事还是不由得心虚胆寒。
不知怎的他竟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小妹那天晚上熊仔鸡仔做的事,不由心中一惊。他原来最痛恨的就是欺负女人孩子的流氓,可自己又怎会做起这种事?难道他也和熊仔鸡仔一样?
他不由停止了行动,冷汗止不住狂涌而出。这时殷玲被剥的只剩下胸罩和小小的内裤。
萧重在内心挣扎,既否认自己是熊仔鸡仔那样的坏人,又觉得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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