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拓惊得转过头,看到光罩外玄狄的身影,黑发飘散,脸上露出阴险、嘲讽表情,声音清空如钟磬之鸣:“你们根本没有机会前往天界,就永远在这时空裂隙中飘流吧!直到你们死去,你们的灵魂就近就投入到某一道光色中,转世投胎吧。”他恶毒地大笑了起来。
其他的鲲族全力不停地击出紫金光芒,时空裂隙光海卷起剧烈的波涛焰浪,险些将他们也卷进去。玄狄连忙喝道:“停止!这就够了!”
巨大的光罩大半部分都已陷入到光海中,宏大的力场混乱动荡,一会儿吸引、一会又推,他们就好像被一只巨手摇动着。
神族们倾尽全力,灵诀连连施出,但他们的力量跟整个时空裂隙相比,却显得十分渺小,根本无法改变现状,整个光罩都渐渐陷入到无尽的光涛中。
星拓咬着牙,光涛完全淹没的瞬间,他看到玄狄那恶毒的笑容。他心中暗暗发誓,如果有一日他逃出去,他必亲手宰掉这个家伙!
外界的攻击一瞬间就停止了,由七层光罩组成的巨大的结界光球随波逐流,在光海中飘荡着。各种颜色的焰流冲击、奔涌着,混浊的力场毫无规律的方向可言,犹如一团乱麻挤压着结界光罩。外围的龙释梵度罩的八只金色光龙迅速地游走,抵抗着力场的侵袭,而里层的虚明、太极等光罩也发出各自的光色,驱开光流。
神伐、太一、空部圣女的神色前所未有地严峻,神伐天女连连施动灵诀,放出一道道淡蓝的灵光进入光海中。良久,她摇头叹息:“我们完全迷路了,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定位地标志。”
“迷路了?”堪达大叫“什么意思?我们到不了天界了吗?”
神伐圣女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瞪着他:“别吼,还没到绝路。”
空圣女道:“既然如此,也别无他法,只能顺着白色光流前进,”她叹了口气“希望可以到达天界吧。”
神伐圣女点点头,又指挥着神族们,一起施出灵诀,巨大的光球又开始前进了,撞入前方一道恢宏的白色焰流。
结界光罩受到冲击而低沉地轰鸣着。众人鸦雀无声,眼中、脸上、身上映射着流光。心中忐忑不安。
由于各种焰光肆意横流,根本无法判断出前进的速度,大约过了半刻钟,神伐天女忽然双手向天,打出一个布满尖刺的晶体球,放射着蓝光,射入到光流之中。无论周围的焰海如何动荡,这个晶体球始终定位在原地。
前方白色焰流中,忽然冲进来红色光焰。神伐圣女连忙控制着结界光球,追着一丝微弱地白光前进。结界开始动荡起来。神族们全神贯注地施法,有时前方已完全不见白光,只有其他各颜色的焰光沸腾动荡,但神族几乎凭着直觉前进,终于又闯入到一阵白色光流中。
众人松了口气。
星拓却感到不妙,在这时空混乱的能量之海中,根本没有方位可辨,追逐着这时断时续、忽焉在前又瞬间飘后的白色光芒,恐怕很难找到真正到达天界的神伐天女又打出几个定位晶球,神色却是愈加严峻。
前方白光又是一阵动荡,结界光罩被挤入一道混乱的光焰涡中,就见前方的一道白光中,一个蓝色的定位晶球闪烁着。
堪达绝望地大吼道:“那是刚才神伐圣女打出去地,我们根本就在兜***。”
神伐圣女失落地命令停止前进。
众人都有些绝望,他们从起点出发,绕了一个大***,结果又回到起点。难道他们真的永远也走不出去了吗?
魔、龙族地孩子们开始哭泣,妇人连忙安慰,男子们则严肃地沉默着,结界内地气氛沉重得让人感到窒息。
星拓道:“神伐圣女,你们先祖探出的路径,是如何定位神伐圣女不耐烦地道:我们有各种隐密的符咒图案。”
太一圣女道:“只是一旦偏离原来的轨迹,可能瞬间就飘移出数万亿里,根本就无法再找到原来的符咒了。”
堪达在一旁低低地垂下头,追悔莫及,已到现在的地步,他不能怨恨任何人,只恨自己贪图天界宝石。
心君转头,对浩御尊者道:“师尊,您可有什么办法?”
浩御尊者微微一笑“我可以用赤明鼎图收了这些时空光海。”
“哦,那就请做吧。”堪达立刻道。
“可是,整个天宇也会因此失去平衡,所有的世界都会毁于劫火。”浩御尊者平静地道。
“难道就无其他办法了吗?”堪达瞪着绝望、凶悍的眼神。
众人完全绝望,都颓然地低下头。他们都有各自地梦想,或许是攻上天界、恢复天道,或者只是想在乱世中生存下去,但此刻这些理想都已破灭。
星拓心中痛楚,仰起脸,心中念着,天瑛,你是否还在天界期待着我去解救你?可惜我却悔对你,要永远困在此处,从此再难相见!
心君静静地仁立,她心中最先想到的却不是再也无法推翻丹皇的邪恶统治,她的心中浮现出一个小小的、纯洁的身影,她心中刺痛,从背后解下白纱包囊,洁儿全身裹着白纱,惨白的小脸上双目轻闭,面容平静而冷寂。
从离开妖元界的因罗城,心君就一直带着洁儿的身体,希望有一日会解救回洁儿的纯净的灵魂,使她能够再度快乐地跳起舞蹈。
心君轻轻地抚着洁儿的脸庞,痛心自己已无机会,洁儿地灵魂也将被丹皇炼为邪恶的天魂因维在一旁紧盯着心君。
看到心君痛苦眼神,心中一阵震动,难道这不是天下最美丽圣洁的目光吗?虽然身处险境,但最哀伤的却是他人的安危。无论心君的外表如何,她都是最神圣地天女!因维感到自己内心的肮脏卑下,只有俗世色欲。恐惧于心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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