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这种窘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好咳嗽一声,故作镇静地辩解:“这你不能怪我。”
诸葛小亮问:“不怪你怪谁?都被捉现行了。”
我振振有辞地说:“云长挑的头,翼德是帮凶,我不过敲敲边鼓,不是首罪,要审问,也是先捉云长啊。”
泪花泛动,云长,不是我太无能,实在是诸葛小亮太厉害了,不过以你的水平,想必也不会差他多少,为了我的人身安全,我相信你也愿意牺牲一下下的。
诸葛小亮看我:“但是他们都走了,只剩下你。”
我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眼神,忽然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眨眼颤声问:“你不会逮不到大头,拿我出气吧?”
他呵呵地笑:“你说呢?”
我咬住嘴唇,愤怒地说:“你这样做是很不人道的。”
诸葛小亮一仰头:“什么人道天道,我就是正道。”
我差点被他这种骄横跋扈的气质给噎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诸葛你真是总会叫我意外。”
诸葛小亮眨眨眼,嫣然而笑:“备备,你就认命吧”
他一把拎着我的后衣领,向前就走。我看这方向,居然是向着他的寝室而去,眼睛骨碌碌乱转一起,手不知不觉地扯住了前胸领口处,一边身不由己随着他走,一边挣扎着问:“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诸葛小亮健步如飞,靠,他的演技真好,方才还一副昏死酒桌的模样,现在却摇身一变简直不像是个灌了十几杯酒的人,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当然是我的寝室。”波澜不惊地回答。
“去做啥?”我颤声问,酒劲没过去,又被扯得过快,头昏脑胀,有种魂魄出窍的感觉。
“你对我做过啥,我就要对你做点啥”他走着走着,忽然回头,对着我邪魅一笑,脸颊上被我捏过的指痕艳丽如桃花,而他笑微微说“否则我岂非会吃亏么?”
“不要,放开我!”我凄厉放声大叫,双手松开前胸,拼命抓住寝室楼边一根花树枝,结果花树上的花朵树叶被我的手一路撸过来,哗啦啦落一地,变成了一个光秃秃的树枝,凄惨地被松开,在空气中无力地抖了两个不完美的弧线。
除了这个,基本上周围都没啥人理会我们,诸葛小亮笑嘻嘻地,放开我的领口,手臂在我脖子上一搭,仍旧是倒拖着我,向着黑洞洞的寝室走廊里走去。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猛兽捉住,正慢慢地被拖到山洞里去细细分享,无数恐怖片的经典镜头涌现脑中,外加我联想力格外丰富,一时之间,几乎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