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诸葛小亮的卧室,是一种折磨。我说实话,我连他的床都不敢坐。
那张床未免整洁的太过分了点,我猜想就算是用显微镜看都看不出上面有一丝的灰尘,我怀疑诸葛是不是像我看过的某本武侠书里所写的一样,到了夜晚,就在屋子里拉一根绳子,然后如一个武林高手一样就睡在绳子上
当然,一切都是我猜测,事实上也没有人知道诸葛是怎么睡觉的,因为他压根就是一个人住。
特权阶级就是好啊。陆指本着“高智商人才要保护”的措施,给尊敬的诸葛狼君安排了一个向阳透风,而且是单身独居的小房间。
连我还得跟徐庶挤一起呢,连周小瑜还得
在拂袖走过天水桥的时候,我想着心事,愤愤不平,无意之中向下一瞥。
操场上,一大堆男生在打篮球。
人头攒动,挨挨挤挤,不时地碰撞,这么大日头,居然这么好精神,看着这群花样儿郎,我不由地对帝国的未来抱满无限希望。
忽然之间,有一道水红色身影,破开众人,龙腾虎跃而起,直冲篮下,一个挺身上窜,动作华丽,姿势优美,手臂舒展,将篮球投入框内。
如此卓尔不群,好像一场个人秀。
刹那之间欢呼声四起。
“公瑾!公瑾!我爱你!”
“公瑾!公瑾!iloveyou!”
操场旁边的空地上,啦啦队员们好像一锅煮开了煮过火了的水一样,在沸腾,在喧嚣,在嘶嚷。
活力四射,人人都感觉得到。
我蓦地一怔,眼前景物有点发虚。
而那个水红色的影子自空中冉冉落地,额头水红色的发带随风飘舞,伴随他青丝长发,发丝在空气之中轻轻抖动,发丝底下,一双幽深的眼睛。
他透过千万人,透过这大太阳下的如此长距离,直直地看到我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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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宛如神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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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并不好。
长时间的斜着躺着趴着甚至走着看书,让我的眼睛有点小近视。
因此走在路上常常会遇到熟人而面无表情直直走过。
害得第二天被人怨念:玄德最近好倨傲啊,看见我假装没看见似的。
于是我忙不迭地四处道歉:我不是假装没看见,我是真的没看见。
我认为那是我的错,一直到现在。
我忽然发现,我之所以没有看到那些人,并不是我的错,而是他们的错!
他们气场太弱,而我神经天生迟钝,所以害我将他们自动忽略。
但是现在,纵然隔着这么远距离,居高临下,我仍旧能看的清楚,周小瑜自空中落地,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一转,分明是极其霸道地在我脸上逡巡一周。我忍住当场后退三步的冲动。一刹那,我甚至能看的清楚有一滴汗从他的发尖抖了抖,随着动作而垂落下来,阳光底下,晶莹摧残,从他眼前,滑过鼻端,从那嫣红唇上,嗖地落入在风中飒飒抖动的水红衣上一角。
我极度shock。
为什么我会看的这么鲜明。
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从他跃起,到他落下,他腰身微微后仰,他下巴尖尖挑起,他单膝微屈,他抬起头来,眼神飞舞轻扬又看我一眼,深深地,深到我感觉自己脸上被他烙下刺痛烙印。而他这才收回目光,潇洒站起转身,同队友一起,相互清脆击掌。
他虽已经不再看我。
我却仍旧站在原地一时动弹不得。
半晌之后我才知道伸手去擦擦眼睛,重新再看。
但是这次,我却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一团的红云,飞来舞去,活泼异常。
场上人头攒动,场边上人声喧哗。胜负已定。
我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重新睁开眼后悠悠然抬头看着万里晴空掠过的一朵白云。
“前不见古人而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问谁独怆然而涕下。”没头没脑地念了这么一句诗。
我扯动嘴角,不知为何觉得很好笑。转过身摇摇头,背起双手,重新迈步离开这是非之地。
++++++++++++++++++++是这样的++++++++++++++++++++++
真鸾:为啥我的分数涨的这么惨淡,我哭
周小瑜:通常出现这种状况,我们都会向人品的解释靠拢
真鸾:小备!
刘小备:真真不用怕,看我压死他
周小瑜:就凭你吗?
小备:翼德!!
周小瑜: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