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林嘉城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好说是因为我不在其位,又在香港,对大陆这边的情况不了解,但这个问题我还是可以说上一两句,因为这个问题,每一个关心国家、民族前途命运的华夏人都绕不过,我认为教育是一国发展之根本。我的忧虑主要几条,一是教育投入不足,提别民间投入;二是现行高等教育体制还有很多与现实不适的地方,需要大刀阔斧的改革,改进;三是对现代学生思想教育问题还是有问题”
林嘉城先生来了兴致,侃侃谈了五分钟,段天笔记记得飞快,直至演讲最后结束。
接着就是照相,段天看一帮学生围上去要签名之类的。段天不喜欢凑这个热闹,只是远远的看着这位可敬和蔼的老先生,心中涌起了阵阵激动。
老先生生于忧患。见过国弱民贱的光景,报国爱民之心可谓拳拳,而如今四海升平,物质繁华,有谁知这内外忧患,迫在眉梢。
段天只看了一会,转身离去。他仿佛把老先生那股子精气神一股脑的吸纳到心海,走的甚至有些急促。他要赶回住所日夜赶工,把他的那个办学方案完整写出来,然后给几位师兄看看,征求多方建议再修改一番,再向林嘉城基金会提出申请,这样做比要现在这般周游四方直接的多,一想到这,段天心头就像正开着一列怒号呼啸的火车。浑然不再像过去一般患得患失,先做了再说。
老丁则没有走。他心头没段天那般激动,倒也有些急不可待。
他是赫赫有名的社会学教授,当副院长听说他已离开西北大学时就直言请他来学院做个兼职教授,所以下午的研讨会有他的份。
老丁对这个建议很有些感兴趣,毕竟能再执教鞭,不亦乐哉。
老丁心里的迫急,就想借副院长打他主意的机会怎么也见上林嘉城先生一面,为腾龙攀上这个关系,那可是大功一件啊。老丁心里这样想的时候,不禁哑然失笑了。什么时候,他老丁成了一个邀功的谄臣了。
这些日子来林晓每日早出晚归,这让林晓很有些回到过去打拼时候的光景。
在骄海有不少医药企业和研究机构,林晓择其要看过来,也只是做了个走马观花,心头渐渐有了大概的想法。
林晓忽然发现这趟是自己少有的急功近利。
进入这个行业,目的是什么?
林晓转了一圈依靠现代科技有形物体之后。又回到这个无形问题上。
林晓开头起这个主意还是因为葛翁这个“老神仙”的牌子,因为不管其他,就是“葛翁中药店”这以老字号搞连锁,全国各地开花一样开下去。那就不得了,那也就在全国医药销售占上一席位。可仔细一琢磨,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若维持老店的特色,专营中药,利润恐要比那些名目繁多西药要低得多,况且若真的秉承医家悬壶济世的想法,利润还要微薄,可仅仅开成一个药店还真不甘心,真真是糟蹋了“葛翁”的这块牌子。
这种短暂的矛盾心理状态很快就过去了,虽然是个自己不太懂的行业,林晓很快还是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开店不仅卖药,还是兜售文化,中华民族传统的养生文化。
现实情况是国人在日常健康投入少,病来治疗花费多,应该反过来,在葛翁老药店这里就是要把这些整过来,怎么讲?
人们应该花大钱买日常身心健康,这大钱摊在每一天其实也是小钱,而有什么病,到这来,不整那些黑心的天价,几角几块的药,花小钱一样治大病。同样的病,中药见效可能慢一些,但去根,比西药花费少,就会有名气。利润不在这,而在日常药膳,指导人们根据各自体制如何按时令进补、平抑,这个可为利润所在。
林晓这么一琢磨,心思就活络了,就应该和现有的轻预防重治疗的医院反过来,这样才不一样,而这样其实最对老百姓胃口。
林晓这样一想,恨不得横山的葛翁总店马上就能开张。
买房难,上学难,就医难,是老百姓口中叨念心里诅咒的新三座大山,林晓忽然想着这个人奋斗的前十年在解决房子的问题,莫非再一个十年就是解决就医难的问题?这个伟大而具有革命意义的想法只是在林晓脑海了一闪念,只是他虽然是商人,但却是老百姓的儿子,要坑骗老百姓的血汗钱,这事万万做不出来的。
林晓每日忙着考察,脑袋里不闲着,边想边随手写东西,回来就呆在房间里上网搜集资料,这一夜,林晓看着看着,屏幕忽然自动跳出一网页,林晓一看,吓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冯村,冯村啊,终于还是让世人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