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太太!
林荫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酒店,又为什么会被他……
为了拿到股份,妄自领取结婚证,定下婚期,现在又设计将她带到酒店夺去贞洁,这个男人简直卑鄙到让她唾弃!
毫无预兆的扬手落下一个响亮的巴掌,林荫这才卷着被子跳下了床,大步迈下去的时候下体剧烈的刺痛让她紧紧蹙着秀眉,脸色苍白,却又愤恨的盯着床上赤裸的男人!
“卑鄙!”
莫名挨了一巴掌,叶殊也不怒,只是眯着深邃的眸子瞧着她,低低的笑:“还有力气动手,看来是昨晚做的还不够多。”
说着话,他也不管还赤身裸体着,径直坐起身子,对林荫勾了勾手指:“过来,我可不介意再为你献一次身。”
闻言,林荫的眼眶红了红,狠狠的瞪着他,咬着牙说:“无耻!”
“无耻?”叶殊挑了挑眉,“昨晚也不知是谁,亲自帮我脱了衣服,上下其手不说,还口口声声的说着舒服?”
她怎么可能会那样……
可脑子里瞬间又闪过一个画面,她昨晚一个人去喝酒了……
酒后乱性。
这无疑是让她崩溃的重重一击!
林荫哽咽着嗓子,眼底氤氲的水雾就快要涌出眼眶,紧紧皱着眉,她的眼神愈发的黯淡。
她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失神的眨了眨眼,她猛然间瞧见叶殊身侧,洁白的床单上赫然一抹殷红,那样刺目,林荫的眼泪瞬间便再也控制不住了,可倔强如她,眼泪从不让人看到。
伸手从床尾捞起自己的衣服,她转身便进了洗手间。
将门反锁后,她这才蹲下身去,颤抖着身体将自己的脸迈进双臂里,任凭眼泪宣泄。
她太累了……
透过洗手间半透明的玻璃壁,叶殊看着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低低啜泣的声音也隐约传来,心中忽的一阵烦闷,他起身走到洗手间的门前,冷着嗓子说:“初夜给了自己的丈夫,你哭什么。”
哭什么!?
他凭什么这么理所应当的夺走她的贞洁!
林荫猛地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玻璃门,一字一句说:“叶殊!我恨你!”
恨?
这让叶殊很不能理解,但很明显的是,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他。
声音顿时便冷了下来,隔着玻璃门,她听得清清楚楚。
“恨又如何,你还不是做了我的女人。”
……
他就是这样,像个恶魔一般将她玩弄于股掌之上,林荫不甘,却毫无办法。
听到他的脚步声走开,林荫这才站起了身子,从墙上镶嵌的镜子中看着浑身赤裸的自己。
颈间,胸前,肩上,到处都落下了他留下的红色痕迹。
那样刺眼,林荫紧紧皱着眉,转身打开淋浴的开关,将自己埋身于温热的水下!
一连洗了好几遍澡,她这才穿了衣服出来,因为T恤衫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所以她必须要一只手拽着前襟,才不至于让自己走光。
叶殊也穿好了衣服,她出来的时候,他正站在窗边想事情。听到声音,他转头瞧了她一眼,伸手将手里的西装外套丢了过去,幽幽的笑着说:“穿上,我的女人,只有我才能看。”
他的女人……
还真是讽刺啊!
林荫凛了凛嘴角,将他的西装外套猛地丢在地上,冷冷的拒绝:“你凭什么要我听你的话,叶殊,你真是够了!”
说罢,她决绝的转身就要走。
可叶殊却迈着长腿上前两步,伸手便扯着她的手臂将她带回了怀里,声音幽幽的说:“不穿?呵,若是你扒了你身上的衣服,你还会拒绝吗,恩?”
说着话,他伸手就去扯她身上已经衣不蔽体的T恤,林荫心下一惊,匆忙拽着往后退。
他也不撒手,就跟着往她的方向逼近。
“穿不穿?”
他的眼神锐利,清楚的映着此刻无助的林荫。
如果不照做,他一定会真的扒了她的衣服!
看她的眸子愈发的黯淡,叶殊这才松开她,俯身捡起地上的外套,手一扬,披到了她的身上。
叶殊的衣服对林荫来说很宽大,她一低头,似乎就能缩进去。
可在他面前,她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
低着头梗了梗,她也不再多言,转身走到门外,然后“砰”的一声用力甩上了门。
这一声,大到惊动了守在电梯口的一群人。
蜂拥而至的人瞬间将林荫围了起来,有几个手里还举着摄像机,闪烁着刺眼的红灯,将林荫的所有表情悉数录了进去。
“请问昨晚和你住在一起的是许导吗?”
“许诺现在在房间里吗?”
“听说许三爷爱好NP,你们昨夜是疯狂了一夜吗?”
“你身上的外套是许导演的吗?”
……
许诺?许三爷?
能让这么多记者来采访,想必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了,不过林荫纳闷,这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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