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江南道:“哦,难道你做过什么恶事?”
净空点了点头道:“过去我少年无知,再得长辈溺宠,在堡中作威作福,不可一世,的确是做了不少的恶事,也害了不少人,后来长辈令孔文喜带着我到中国求学,也修行品性,等我接触到佛学,才知道自己所为足可以坠阿鼻地狱,永不超生,一直耿耿难安,无意中到了此地,遇到寺中的觉生大师,在他点拔之下,我方知诸行无常,诸法无我,唯有涅槃寂静方能赎我大恶,因此就拜在觉生大师门下,在本寺出了家。”
李江南也搞不清他做了些什么恶事,便道:“你出家就出家,通知家里一声就行了,让我去冒充做什么?”
净空道:“施主说得极是,只可惜有两点实在让我无法安心出家。”
李江南道:“那两点,说来听听。”
净空一脸黯然的道:“一是贫僧家中有一位祖母,从小是最宠爱我的,如今垂垂多病,日夜在家念唠我的名字,想让我返回堡中,但贫僧若回,必被俗情所困,再修不成大果了。”
李江南暗道:“妈的,你祖母要死了你还不回去,这个佛法修来有个屁用,什么四大皆空,我看是脑袋发空。”
但这话自然就不出口,他便又道:“那第二点呢?”
净空道:“第二点,也是贫僧不能回去的重要原因,在祖母的吩咐之下,家里已经给我订了一门婚事,要我立刻回y国完婚,而且还要我成婚后继承武家堡堡主之位。”
李江南忍不住又暗骂道:“我太阳你个烂西瓜的,又结婚又当堡主的,那是天大的好事啊,别人求之不得,你还要躲。”
想到一事,便道:“你不是还有三个哥哥吗,当堡主怎么轮到你了,难道你是那个祖母最宠爱你,所以就强行给了你。”
净空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的三个兄长都死了。”
李江南失声道:“什么,都死了,是不是一起出了车祸?”
净空又一摇头道:“他们都是得病死的。”
李江南道:“什么病,是遗传吗?”
净空道:“我父亲年青时得过一次怪病,四十几岁就死了,也许留下了病根,遗传到了我们兄弟的身上,我潜心向佛,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此。”
他这么一说,李江南倒有些理解了,道:“哦,你是怕自己和哥哥们一样短命,求佛保佑保佑,这倒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净空点头道:“祖母思我成疾,而我又无法归去,李施主,一切只有拜托你了。”
李江南道:“只怕不行啊,我长得和你又不是十分的像,你那些亲人还看不出来吗?”
净空道:“这点儿倒不用担心,我的父母与三个哥哥都染疾而亡,和我最亲近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就是我的祖母,而另一个是我的妹妹,祖母老眼昏花,自然看不出你我之间有什么区别,而我十四岁离开武家堡时,我妹妹才十岁,对我更是没有什么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