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除去了自己的制服与短裤,甚至连底裤也没有留。
秀发如瀑,肌肤如玉,雪峰红蕾,芳草茵茵。
刘大忠见过太多女人的裸体,但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人是他见过最美的,他甚至在这一刻已经决定,要将她收做情妇,不能让别的男人占了便宜。
所以他仰面躺在按摩床上,对着那女人招了招手,示意她可以过来了,然后道:“你叫什么名字?来这里多久了?”
那女人微笑着道:“我叫阿美,我姨妈和张姨过去是姐妹,是她介绍我到张姨这里来的。”
她说着话,已经站在了按摩床的旁边,开始给刘大忠按摩起大腿来了,她的手细滑纤长,动作也非常熟练,应该不是新手。
刘大忠仍然不放心,于是他伸出了右臂,摸了摸阿美的手,感觉到筋骨软嫩,应该是没练过功夫的,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刺客,他半只手都能对付。
此时,刘大忠完全松弛下来,不过他的某一个部位,却变得非常紧张,
阿美也见到了,只是捂着嘴发笑,
要是在平时,对于阿美这样的女人,刘大忠一定会让她慢慢按摩,然后调一阵情的,可是赤裸着身体,美貌性感的阿美很明显的将昨晚那一大碗牛鞭汤的能量诱发了出来,所以他忽然起身,一把就抱起了阿美,就要将她压在了身下。
不是每一个来“华清池”的小姐都要做特殊服务的,但对于刘大忠来说,却不会有例外。
然而,他的脖子上忽然触到了一枚针,一枚极细的针。
针在阿美的手上,没有人猜得到她是怎么带进来的。
“刘大忠,别乱叫,这枚针是很危险的,天龙戒在那里?”
传来阿美的声音,这声音仍然很温柔甜美,就像是那些想骗男人钱的小姑娘在说话。
刘大忠只觉颈部一阵刺痛,他知道,这样的细针一定会淬剧毒,阿美的手轻轻一动就能要他的命,他甚至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
刘大忠的瞳孔收缩了,道:“你是朱家的人,还是马家的人?”
“我是那里派来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天龙戒在那里?”
阿美的声音仍然很温柔甜美,没有丝毫的急促。
刘大忠明白,阿美这么沉稳,绝不是一个新手,心中不寒而栗,有些颤抖的道:“我们刘家的男人是不是你杀的。”
阿美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居然还舔了一下他的耳垂,微笑着道:“我的老板有很多的手下,用不着我一个人出手,刘大忠,你再不说,下场就会和他们一样。”
她手中的针,又逼紧了些。
刘大忠露出了恐惧之色,道:“不,不,我真的不知道,天龙戒的下落我们刘家真的不知道。”
阿美的笑容消失了,道:“刘大忠,我最后还问一句,也是你最后活命的机会,天龙戒在那里?”
“我真的不知道。”刘大忠重复了一句话。
这也是他在世上最后一句话。
那细针刺入了他的脖子,霎时间,他的心脏感到就像是压了千斤巨石,而且很快的就停顿了。
阿美抹去了刘大忠脖子上一粒极小的血珠,嘴角露出了冷冷的笑容,低声道:“姓刘的,你以为你的女人会对你忠心吗,她给你找女人,只是害怕你罢了,钱,远远比你实用得多。”
说到这里,她再也没有看刘大忠一眼,也不穿衣,而是拿着制服直接到了那扇看起来无法钻入的通风窗户下,身子一跃,双手搭着窗台,头已经进入。
在过肩膀时,两边已经没有空隙了,只见她光洁的肩膀发出了“格格”的轻响,立刻霎时间的缩窄,整个身子竟然很快钻了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小三子不放心,带着人推开了包间的门。
刘大忠死了。
他的死也很正常。
后来警方尸检时得到结论,他是死于忽发性心肌梗塞。
两个月后,在南方的路西市,又发生了一场血案,江湖名家之后,市里武术协会的主席,年过花甲的白孝国在家中的床上死亡,看起来像是半夜脑溢血发作去逝的。
但奇怪的是,白孝国的右手手指破了,身下的床单上却写着三个血字,应该是他临死前挣扎着咬破手指留下的。
这三个血字就是。
“天龙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