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优优没想到,金尘竟然会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她捂着脸颊,惊愣地看向他。
金尘目光凛冽,像是要将她撕成碎片一样,想要反击的郑优优忽然胆怯了。
“你连自己是什么货色都没有掂量清楚,最好把嘴巴放干净!不然,我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让你在番市消失!”
金尘警告完郑优优,转身消失在微亮的晨光之中。
郑优优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气的牙齿都在颤抖厮磨。
酒店里,安多米和白司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酒店的房间似乎本身就有一种莫名勾人的气氛,让人想要浮想翩翩那种男女之事的画面。
白司内心,有些蠢蠢欲动,在睡了郑优优的那个晚上,其实他自己的幻想,全部都是安多米,而现在安多米就在自己面前,他心中一股小火苗燃起,急切地想要知道,真实的感受。
“多米……你也累了,要不,休息吧,你睡里面的床,我在沙发上。”
“我不想睡,我有很多事情要想,你睡吧。”
“多米,这世上不只金尘一个人爱你,我也一直爱着你,你知道的。”
白司伸手扼住安多米的双肩,安多米微微一颤,下意识想要躲避,却被白司死死地扼住。
“谢谢你,白司,可是你也知道,我不爱你,我把你当朋友,我在番市第一个朋友,也是恩人,我欠你的,我到现在都没有还清。”
“不需要还,你只要能够爱我就可以,其他我什么都不需要。”
“对不起啊,白司,我……嗯……”
白司忽然什么都不顾地强吻上了安多米,安多米浑身无力,尽力挣扎。
“呕……”
安多米忽然来了一股恶心劲儿,用力推开了白司,踉跄朝着洗手间跑去,吐了起来。
白司惊愣在原地,傻眼了,心里很受伤,安多米竟然因为自己的强吻,吐了……
安多米吐了一会儿,白司叹了一口气,拿起毛巾进了洗手间,递给安多米。
“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我绝对不会了。”
“呕……”
谁想,安多米还没伸手接过白司递的毛巾呢,又是一阵恶心眩晕,吐了起来。
可是今天一天安多米都没怎么吃东西,所以根本吐不出来什么,但是还是一个劲儿地犯恶心。
“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白司越看安多米这吐得越不对,心里立马警惕了起来。
“怀孕?”
安多米也愣住了,她跟金尘那个的时候,确实是什么防护都没做过,要是怀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白司一刻都不想猜,直接出门奔向药店,买了一支试纸。
“这个……怎么用啊?”
“上面有说明。”
白司递给安多米,脸上的表情简直糟透了,他好不容易等到安多米从金家出来,可是却要接受一个可能很糟糕的事实。
等待一分一秒都很煎熬,白司死死地盯着洗手间的门。
终于,咔嚓一声,门开了,安多米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两条杠,我怀孕了。”
晴天霹雳,白司有些崩溃,这等于让他再也无法忽视,安多米是别人的女人的事实了。
白司攥紧拳头,愤恨地捶打墙壁。
“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生下他。”
“你疯了!金家已经不要你了,你生了这个孩子,想怎么过?去法国挺着大肚子学习吗?”
“他是一条命,我就算是再苦再累,我也要留下他,如果不方便,我就不去法国了,我回乡下去。”
“你会被那里的流言蜚语给逼死的!安多米,人就活一辈子,你不能这么过!”
安多米不说话,但是表情很坚定,她要定了这个孩子。
白司纠结地在原地徘徊了几圈,脑袋里各种想法冒出来,都是怎么让这个孩子去死!
“好!你要留,你就留着,不过法国,你还是要去。”
白司说完,转身出门,狠狠地关上了房门。
番市的街道上,一个男人撕心裂肺地叫着一个名字,吵得本应该清静的早晨很是聒噪。
“安多米!你在哪儿啊?你出来!听我给你解释!安多米!”
金尘的嗓子都喊道嘶哑,已经将近一整天没有合眼,没有吃饭喝水的他,体能接近虚脱。
付娆安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看着金尘这个样子,心里对安多米的恨意就更多更深。
“把他给我弄回来!”
金南明带了一帮人,将金尘连拖带拽地拉上了车,强行带回了金家。
“为了一个贱女人,你当真是连金家的脸面都不要了!”
“脸面,金家何时有……”
金尘话没说,就因为虚脱,结结实实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