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它一直在那里蹦哒,我有点念不下去,无奈地把纸交给彭落,然后我摸摸它的头。
“怎么了,小可爱一直在那里蹦哒?我们只是在念药草名字而已,需要这么开心吗?”
“开心?”崔锐听着彭落还在念就感到无趣了,刚好被我说的话吸引了,仔细看了看还在蹦哒的碎,“咦?不对啊……刘云,你发现没有?”
崔锐拍拍我,用手指着碎示意我看向它,并要求刚刚念完药单的彭落再重新念一遍,彭落挽起袖子就想要揍他,谁料崔锐一副严肃正经的模样。
“要是你是没事找事你就死定了!”,没办法,彭落只好又拿起药单,重新再念一遍:“当归,冬虫夏草,王不留行……”
“刘云,彭落,张泽野,你们注意看,碎每次蹦得高度都是不一样的,与其说是他太过兴奋而蹦哒,不如说它是在提示我们一些东西。”崔锐一直盯着碎跳起的高度,甚至嘴里一直念念叨叨。我实在看不太出来,到时旁边的张泽野和彭落盯得津津有味:“你们?看得到?”
“看什么?哦?好了好了,我继续念…”彭落习惯性地接过话,却被莫名其妙被打断的崔锐狠狠地瞪了一眼。我把头转向张泽野,张泽野难得的笑了一下,“看不懂,但好笑。”
“卧槽咧!!”崔锐听到了张泽野的话,整个人都要炸毛了,“合着你们几个人是来看我的笑话的!我说的明明都是真的呀!”
“噗…”张泽野忍不住笑出声,彭落更是猖狂得过分,翻滚在床上哈哈大笑。
我们的炸毛小能手这就不乐意了,气冲冲的手叉腰扭过头盯着碎:“小碎碎,既然他们不相信我们,那我们只能证明自己了!接下来他每念一个药草,你要是有感觉的话,你就跺一下脚,别在那里跳了!知道吗!”
碎好像真的听懂了似的,还喵了一声。彭落倒是笑得捂着肚子直叫肚子痛。
一人一兽,打算重新再战。这次念药单的任务交给了张泽野,彭落死死的盯着碎的腿,甚至信誓旦旦地和崔锐,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他就帮崔锐洗三天的衣服。
这是一场男人之间的战争,也是一场荣誉之战。
张泽野小心翼翼,慢慢吞吞的念着每一个药草的名字,碎也确实不再蹦哒,但是也没有跺脚的动作。
“东石。”
“哒……”
“彭落,碎刚刚好像,好像真的跺了一脚?”我有些怀疑人生,扭头看着彭落,只见彭落也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张泽野,再重新念一次那个药草。”崔锐为了显示真实性,让张泽野再来一次。
张泽野应了一声,重新念了一次:“东石。”
“哒……”
“揭木。”
“……”
“万花。”
“哒……”
如此你来我往,只有三种药材,碎跺了跺脚,以示“它知道这种药材”。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恰巧,碎知道的几样药材,正好都是无茗跟我们说过的稀有药材。我有些惊喜的抱起了碎,碎好像也知道自己立下了大功,特别开心的蹭着我的手,好像是要求我奖励它,“大吉大利,今晚吃鸡。”有奖有罚这个观点我也是知道的,随手抓起电话就吩咐酒店给我们送上一盘碎最喜欢吃的鸡肉。
“崔锐你这小子可以啊!”彭落也不在乎什么洗衣服了,抓过崔锐就狠狠地揉了一把他的头,“你怎么知道碎这家伙懂人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