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梁子悲然一笑,说:“三年前,我就没有家人了。他们都在帮派斗争中被人杀了。”
商周吃惊地问:“是谁干的?我去替你报仇雪恨!”
梁子脸上又是一红,有点娇嗔地说:“你凭什么替我们家报仇呵,你是我们家什么人呵?”说完又是一阵窘迫,脸又红得厉害。不知为什么,他一面对商击时就方寸大乱,全没有黑道头领的镇定自若。
商周虽然年龄比梁子小了两岁,可人生经历岂是这个小姑娘能比的。他故意拉长声调对梁子说:“我吗,当然是,你们家的,上门的,朋友了。”
当商周说到“上门的”时,梁子以为他接着说“上门的女婿”就抬起右手来娇羞地打向商周的胳膊,可就在她的小手要打上商周时,商周已经说出了下文:“上门的朋友”让她的粉拳有点儿不好意思落下去,只好轻轻地放在商周的手掌里,就被见色忘义的商周的色手紧紧握住。两个人不再说话,只是痴痴地彼此凝视着对方的双眼,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当晚,商周打电话得知文飞和武沙都安全地回到了h工大,而且他感知到左刀右斧已经到了一个秘密的住所去疗伤。梁子嚷嚷着此地不宜久留,要马上离开医院,商周就从附近早已关门的某大商场“随手”拿来了一条秋裤和一条毛裤,一条毛裙。这隔空取物真是好处多多,偷东西也偷得十分惬意轻松。当商周习惯地撩开梁子身上的被子要给她穿秋裤时才想起:她的下身什么也没有穿。因为梁子受伤的部位太靠近妙处,所以医生上药时把她的裤子、毛裤都剪开了,即使不剪开也没法穿了,已经被火钳烫了两个大洞,而且位置尴尬,她能穿得出去吗?她的内裤也被医生剪开扔掉了,说是不方便包扎。
梁子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下半身的状况,不由地大羞,对商周说:“你回过头去,不许偷看。”
商周应了一声,转过身去,小声地自言自语:“这有什么秘密可言呵,刚才给你上药的时候已经看过了。”
梁子羞愤交加,拿起病床上的枕头就向商周砸过去,嘴里说:“你这个小色狼。你欺负人家,你要负责。”商周挡过了这一轮攻势,忙说:“我也不是故意的。送你来时我说是你在家不小心烫伤了,医生就以为你是我老婆,还直说咱俩有夫妻像。她给你包扎时,说只有她一个人值班,非要我给她帮忙。我不好意思看吧,她还骂我封建,说都什么年代了,连自己的老婆都不敢看,还算个大男人吗?我就只好下手给她帮忙,当然也只好看了。不过我可没动过什么坏心思。”
商周越描越黑,让梁子听得胆战心惊:自己最重要的部位不是已经被商周都看过了?这个色狼,可真有艳福。那个地方,自己都没好意思看过呢,他竟然看了个够。怪不得刚才他一直深情地盯着,原来他的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肮脏的事呢?自己这样想着的时候,梁子大羞,对转过身去的商周说:“你回过头来吧,要闭上眼睛,不许偷看,我自己,穿不上秋裤。”
商周闻言转过身来,却真得不敢睁开眼睛,其实梁子哪里知道:商周一用异能眼皮根本就挡住他的目光。
梁子接着说:“你到我的身后来,把我抱起来。”商周闻言走过去,从梁子的腋下伸手把梁子轻轻地抱了起来,梁子这才用手把秋裤提到了臀部以上。不过因为碰到了大腿内侧的伤口而轻声呻吟了一下,让抱着她的商周不由一阵遐想。这声音,真香艳,真刺激。就在商周抱着她的情况下,梁子把毛裤和毛裙也套在了身上。
穿好衣服后,梁子对仍然闭着眼抱着自己的商周说:“还不把我放下,想抱一辈子呀?”说完自己又一阵脸红。她本来处事沉稳干练,有些像六朵金花中的白霞,颇有大将之风。没想到遇到商周后竟然昏招百出,芳心慌乱,早已没有了大将的韬略,只剩下了一腔小女儿情窦初开般的甜蜜情怀。
商周闻言急忙松手,就听梁子又呻吟了一声,娇嗔道:“你轻点儿不行吗?如果是你老婆,你舍得这么一撒手就不管了吗?”
商周见自己不小心又弄疼了她,心中歉疚,忙说:“对不起。我以后会像照顾老婆似的照顾你的。”
听得梁子又是对商周一阵笑骂“小色狼”的称谓至少送给商周五次。商周也只能甜蜜地忍受,办好出院手续后,就把她抱到自己的面包车上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