瑁乃荆州军中大将,与黄忠同属一系,自是不疑有他
遂跟着黄忠,来到了刘表府外。
黄忠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问道:“末将觉得那刘备颇有问题。平日里也听说他在新野招兵买马,广积粮草,不知意欲何为。今日席上一番话语,居心叵测,分明要陷主公于险地,不知将军有何看法?”
蔡瑁看了黄忠一眼,二人平日并不熟悉,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黄忠知道蔡瑁担心什么,解释道:“将军毋需担心,末将为主公效力多年,一家老小皆在城中,绝无半分异心!今日席间见主公如此信任那刘备,深恐主公受骗,故冒然前来询问将军!”
原来,黄忠自跟随刘表后,虽然多年里只当了个区区中郎将,但也很是满足,一家老小在襄阳城中安居乐业,日子过得甚是安乐,对刘表这位主公也确实是忠心耿耿,丝毫不为多年未晋升官阶而不满。
黄忠虽然沉默寡言,不善应酬,但也颇熟谋略,足可称得上智勇双全,今日在席上看到马童一番表演,隐约察觉其有包含祸心的可能,顿时为刘表担忧起来,但他也明白自己官微言轻,直接向刘表进言绝对是不明智的,想到了席间与马童针锋相对的蔡瑁,便决定私下找蔡瑁诉说一下。
蔡瑁也是军中老人,知道黄忠这样跟随刘表多年之人肯定是忠心的,加上心中确实烦闷。也就不作隐瞒了,脸上顿时忧心忡忡起来。
“刘备这厮狼子野心,凭借那子虚乌有地汉室宗亲取得主公信任,任意妄为,他日必成我荆襄之祸。偏偏主公对其信任有加,还拨出粮草兵器供其扩充势力。为此事我曾多次进言,皆无功而返。唉!若他日荆襄易主,必是此贼所为。”
黄忠听了也是眉头一皱。低头苦思起来。显然是开始思考如此除去这很有可能祸害荆襄之人。
良久。黄忠脑中灵光一闪,抬头向蔡瑁道:“将军,末将倒是有一计,若是成功,可除刘备。可就怕主公事后怪罪。”
“汉升,是何妙计?”蔡瑁也正为如何除去马童而苦恼,听黄忠这么一说。顿时精神大振,愤然道:“若能除去此贼,主公那边我来担待,任其责罚,绝不连累汉升。”
黄忠听到蔡瑁如此一说,也是颇为感动,没想到这蔡瑁虽然本领一般,心胸略窄。但真正碰到事情时倒也有几分义气。原本打算只要蔡配合自己就行,到时出了事情,自己把责任都抗下来。
“将军果然忠义之士。”黄忠笑着赞叹道:“待过得几日。将军可假借主公名义,邀请刘备赴宴,末将领五百刀斧手于城外通往新野的官道上设下埋伏,待刘备接近,末将便上前取其首级。只要刘备是死在城外,那就与襄阳守军无关了,主公也不会深责将军的。”
蔡瑁听了一喜,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担忧道:“汉升,此计未必可成。刘备有二位结拜兄弟,关羽张飞,皆有万夫不当之勇,不论刘备至何处,必有一人在其左右,恐到时候汉升不敌。”
黄忠听后哈哈大笑,盖世豪气油然而起:“将军也是太小看末将了。末将自习武有成至今,从未有过敌手。如果只是论武艺,当今天下,除了温侯吕布,无敌将军赵子龙,以及他那深不可测的大哥萧子鸿这寥寥数人外,其余人等,皆不入我眼!”
蔡瑁猛然想起,确实从来未听说这黄忠有过败绩的传闻,欣然大喜道:“汉升,那就要仰仗你的武勇了。若能除去此贼,汉升之首功矣。”
“又是这蔡瑁坏我大事!气煞我也!”
襄阳城中的一处府邸密室中,马童正气极败坏地大声咆哮着。
此前多次唆使刘表传位于体弱多病长子刘琦,刘琦懦弱,势必为自己所控制,这样便可不费一兵一卒而掌控整个荆州,眼见即将成功,那蔡却力挺次子刘综,破坏了自己的如意算盘,使得刘表至今对此事不作表态;而今日,自己大费气力,演得一场好戏,刚刚激发了众人忠君爱国地情绪,结果又被蔡瑁给破坏了,还差点让自己无法收场,幸亏自己反应快,那刘表又信任自己,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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