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要听虚无的誓言,朕要看的是你们的实际行动,废话不必多说,继续操练。”
朱由榔话音刚落,应募军士中另一个临时队正卢世仁大喊禀道:“报!”
“讲!”
“吾皇平日训以义命,臣等既受吾皇知遇豢养之恩,义当效死。战阵厮杀,勇者生,怯者亡,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故臣提议,一人犯错,全体同罚。”卢世仁大声讲到。
朱由榔狠狠地盯着卢世仁,见他不卑不吭,毫不退让,过了好一阵子,才大声道:“好,战阵厮杀,勇者生,怯者亡。全体同罚,为与违反军规的魏俨区别,减半执行。”
魏俨听到卢世仁的提议后,心中大为恼怒,都这时候了他还不忘在自己头上踩一下,自从十天前成为应募军士的一员以来,吃尽了苦头。
一同应募进来的两个同伴早在训练之初就被淘汰掉了,为了给淘汰出去的两个同伴争口气,也为了将卢世仁比下去,他一直咬着牙,刻苦训练,终于在众多应募者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了一队队正,没想到现在因为自己的一时退缩,又被一旁观操的天子打回了原形,当听到天子回复卢世仁的话后,他更敢羞愧万分,心想,下一次前面就是悬崖,老子也不回头了。
站队列,学军令,看旗语,再伺机从中淘汰不合格的人员,混编的三营军士连同应募军士一起操训,不搞特殊,屡次不合格一样要被淘汰,掌训官焦琏和军法官吴继嗣半月来天天都在忙乎这些事,每日四更起床,给这些应募军士讲授金鼓旗号的识别应用,或由其宣讲天子亲拟的军律,应募军士的军律并不繁琐,只有四条,第一条便是军令至上,不得违抗;第二条:不许**、赌博、隐瞒欺诈;第三条不得偷窃、抢劫、私藏财物;第四条:禁打架斗殴,寻衅滋事。
朱由榔每日必会抽出一定的时间亲自前来观操,众应募军士见天子万乘之躯竟然时常站在校场将台上观看他们操训,一个个兴奋莫名,鼓足了劲,想在天子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以至于操训效率大增,好多原本因为训练的坚苦而意志动摇的人看到天子就在自己身边,一个个都咬牙忍住了,朱由榔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一番训话之后,朱由榔走入离校场不远的议事厅内,应募军士训练营地各项设施都算完备,军舍、马栏、操场、箭楼等等一应俱全。
大校场的南边还建了几十排营房,都是临时营舍,每两排营房之间都有公共厕所,营地卫生非常重要,朱由榔对此是高度重视的,各个营区之间也都挖有排水沟。
进了议事厅,朱由榔唤焦琏,吴继嗣过来,说道:“练兵之道,一在纪律,二在精神,三在技术,四在体能,经过半个多月的基础训练,他们差不多熟悉了队列,学会了服从,有了初步的纪律性。
所以从下面开始,朕打算让他们学习技艺。”
依造传统练兵方法,先是练习个人武艺,再是营阵行军与战法的练习等。
俗话说艺高人胆大,怯敌还是艺浅,善战必定艺精。
为了更好地激发应募军士还有三营军士们的积极性,朱由榔学习戚继光,采取了等级制,将武艺成绩分成九等,有能奋学,武艺精熟者,则升,兵内懒惰,不习武艺,号令生疏者,罚之。
三天一考,考核的方式就是对战,各人对打,打赢了,就升一级,打输了,就降一级,罚打五军棍,直到一月后终考比总成绩,定去留。在这个措施下,众人产生了极大的热情,特别是三营的军士,训练更为刻苦积极,怕被应募的百姓们比下去,丢了面子。
这是武艺练习,兵器的熟练能使用否,也与身体的强壮有关。身体的强壮,自然是跟平时的营养有很大关系,当然,应募者们的营养是决对没有问题的,在营内大肉白饭的将养了十几天后,各个应募军士们,都是脸色红润,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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