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胜花的娘娘腔老远就飚了过来“福晋您哟啊,福晋刚才可吓死我了!哎呀,王爷也来了,给王爷请安了。”
银姬刚坐下就听见这半男半女的嗓音别提有多别扭“什么事啊!”“嘿嘿,”胜花笑着笑着就苦了脸“刚才有人来闹场,可难为我了”
“闹场?谁那么大的胆子?”
“是扬州最大的那间花楼的老鸨。她蓄意而言重伤福晋您,说您给我设计的装扮难看的掉渣了,我我我”
“岂有此理!”银姬瞄了眼北野萧,他此刻正抿嘴直乐“那人呢,看我不打扁她!活得不耐烦了!”
“哎呀,福晋,这哪能由您动手啊,她重伤您的话一出就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了,那些大官们也不饶她,直接就收了监。”胜花谄媚地用兰花指掩了嘴,那眼睛左右来回瞄啊瞄的,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
“你丫是自己气不过所以搬出我的名讳来压人的吧,你不说谁知道你这装扮是我设计的!”银姬冷笑地眯着他。
胜花一惊,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工钱,连忙道:“没有,没有,我哪敢啊!我守口如瓶,半个字就没吐。我不就在您这里说说嘛,诉诉苦嘛。”末了还无限撒娇地推了推银姬。
“一边去,一边去!”银姬感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王爷——”胜花又来和北野萧讨交情了,可手还没触到北野萧的衣服就被他手里的那把扇子隔开了。
“现在选美选得怎么样了?”北野萧问道。
胜花委屈地嘟着嘴,翻了两个白眼后又转笑道:“现在是三十晋级二十了。不过那些大臣提议今晚开个中秋盛宴,让这些美女来伴舞啊陪酒什么的。”
“哼。看来他们一个个都是色鬼啊!”银姬冷声道。
胜花见她不高兴,于是试探道:“那今晚就不开?”
银姬正欲答应眼角却瞥见了不停向这边张望地小金,这个死丫头敢打她四哥的主意。如果今晚宴会不开四哥肯定会被她迷了去,不行!“开!怎么能不开!难得中秋嘛。四哥是吧?”
北野萧扇着扇子,风吹起了他的耳边碎发特别地风流倜傥,他听着他们的谈话只是看着楼下台子上的女子显露才艺却一直笑而不语。
“看见没有,四王爷都沉默地同意了。”银姬不耐烦地挥手“晚上你看着办就行了。一切酒水四王爷都包了,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是!是!”胜花一溜烟地就出去了,眼角只看见她的彩带在楼梯上飘啊飘的。
“我什么时候说酒水我包了?”北野萧这时才开口道,笑意更深。
“你上次不是说全包的么!哎呀,四哥你家财万贯还在乎这一点点?”说着就掐着手指表示那一点点有多么地少。忽地瞄到站在一边还在往四哥身上抛媚眼的小金,意有所指地道:“就怕有人是看上了四哥的钱想巴结讨好呢。”
“哦”北野萧单发出这么个简单的音节就没了下文。
现在台子上的女子正在表演地是琴艺。不知谈的是什么曲子,这曲子的音调甚是和缓,如春风暖阳之下有一只蝴蝶在话说翩翩起舞。不知道为什么银姬此刻想起了梁祝的曲调。只是梁祝的音调甚是悲伤,悲伤地让银姬想起了现在的处境。于是让小兔子关了门守在门口。
“四哥。我被人监视了。”
北野萧还依旧看着原先看着的方向仿佛那扇门并不能挡住他地视线,他端起旁边的茶杯浅浅啜了一口。他在听。
“监视我的有三家。一家是皇帝哥哥,一家的李运海。还有一家不知是谁。”
北野萧还是没有说话,而是神情渐渐收冷。
“四哥,你有没有
话啊!”北野萧蓦地嘴角勾起,弯起一个弧度,淡淡地将扇子一张“你知道我这次为什么可以出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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