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哪位哪位公子啊?”妈妈一连说了三个“哪位”那言语之中的不屑一想而知,简直就像是骄傲的开屏孔雀。
“我”银姬由于一手捂嘴,只好伸出另一只手挥了挥。
“哦?”妈妈拖了个长长的足以绕梁三日的音节。“请问公子有何贵干啊?”
银姬抿了抿唇,压下不适感,放下捂着嘴的手,挺了挺胸:“妈妈可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记我了,真叫人伤心啊!”妈妈眨了眨眼睛。细细端详了片刻,就在所有的人以为她要下逐客令时,她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地一声呐喊:“啊,是您呀!我怎么敢忘!可想死我了!”
全场怔惊。手中凡是拿了东西的那东西一定都掉在了地上,那无与伦比的不相信和惊羡之情全部投到了银姬的身上,不相信她竟然是无人能打动其心的美人的恩客!更有人嫉妒地拽紧了手,想扑上去将这拥有“无比殊荣”地小白脸打一顿。
妈妈急速地从楼上奔了下来,热情地拉着银姬:“您怎么现在才来啊?都等得我的心啊慌的那个厉害,还以为您会忘了我不来了呢!”说罢还做怨妇地瞅了眼银姬。
全场立即倒抽一口凉气。
“快来我的房间,我定伺候着你舒舒服服的。让你来了一次还想来第二次。”暧昧地说完后就拉着银姬就往楼梯上走。
“哎呀——”楼下的一个穿金戴银的胖子突然捂着脸哭了“胜花啊胜花,我前几次都说要娶你过门你都不答应,原来你是早有了相好的啦——哎呀,我的心啊——”
剩花?他竟叫剩花?这花是挺够渗人的,渗得她鸡皮疙瘩掉完了就要掉肉了。她滴娘呀!
胜花完全不理那人,拉着银姬就上了楼,西一拐东一拐地,就进了一间房间。一进房,胜花就将腰间的紫色罗纱除掉了,扔在了地上,用手给自己扇风,正了正嗓子道:“恩人,您怎么现在才来了,我都等您等得急死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不会来了呢!”
“咳咳,你这身打扮别给我用男人的嗓子说话,我听着别扭,你还是用女音吧,我心理素质好还能挺得住。”
胜花白了她一眼,将话用女音又说了一遍。
“我能出什么事!”银姬带着笑打量他“就是出去玩的时间长了些。嘿,真没想到,你这楼开得还真不错。”
“还不上按您的吩咐在运作的么。”胜花给自己倒了杯水“可渴死我了!你不知道这晚上有多累人。”
“当然累了,光追着你纠缠你的男人就不少了。”银姬打趣道“怎么样,有多少人败在了你的石榴裙下了?”
“哼,”胜花冷哼一声“还不是按你说的那个什么烟熏妆化的妆!早知道就不听你的了,害死人了,我一个男人家的竟被这些男人恶心!”
她的神呀!这是她教的烟熏妆么?简直就是熏鬼妆好不好!侮辱艺术啊!“那你怎么叫剩花啦?这名字可不是我教的呀!什么名字不好取,非要做那剩下的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