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心乱如麻。皇帝哥哥对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可是他的母亲却是杀了她的父母,剥夺了她的父母爱,还害死了贵妃姨娘和西香娘娘,让哥哥和四哥活在痛苦之中。他生为她的儿子是不是也该承担一份罪责?杀了他就可以让那老巫婆永远活在痛苦之中。
她这样做有没有错?
该不该杀他?
她好乱
“银姬妹妹。”
从小他就是这么叫她的,知道她爱吃鸭常常吩咐御厨房给她做,明明知道他的母妃不喜欢自己却还是愿意和她在一起,做了皇帝还是“银姬妹妹”地叫她,还是记得她爱吃的鸭。这般对她好的人
懵懵懂懂地回了府。
“公主您可回来了!”小兔子和王桂都满脸焦急地在大府门前等着。
“我就离开了一会你们就见不得了?”银姬挑挑眉。
“不是!”王桂赶紧辩解“奴才哪敢啊!”“公主,府里出事了!”小兔子急道。
“什么事?”银姬神情一顿,偏首去看小兔子。
“五王爷杖责死了一个奴才。”
主子打死一个奴才是很正常不过的事,不过发生在北野弦的身上就大大的不正常了!“怎么回事?”
“奴才也不清楚,只是五王爷发了好大的火,命人将那奴才杖责一百下。那人八十下时就一命呜呼了”王桂害怕地压低了身子。
一百下?那铁定会要人的命!她不是给北野弦下了mi药的么,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难道产生了抗药性?“王爷人在哪里?”
“在公主您的房间。”
银姬心事重重地急速赶向自己的房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得一向悲天悯人的傻子变得如此暴戾!
“你们下去。”银姬在自己的房门前停了下来,对左右的奴婢奴才道。轻轻地推开房门,赫然就看见北野弦垂着头坐在床沿上,像是在难过。
听见了门开的声音,北野弦抬起了头,眸中一亮,站起身子喊道:“银儿——”
“小傻子,”银姬走到他的跟前“怎么没穿件外衣?”
北野弦抓住她的手:“我以为你和二哥哥走了。”
银姬凝视着他:“怎么会这么想?”
“我醒来没看见你,然后有个奴才进来了,说是二哥哥临走时吩咐他来照顾我的,说二哥哥离开京城了。我就以为你也”
哥哥离开京城了,那么在她进宫的时期他有回府过!“你杖责了一个奴才?”试探着问他。
“嗯。”北野弦沉下脸“他笑话我,就该死。”
“他笑话你?”那个死奴才胆子够大的,竟敢在这里为非作歹!“他说了什么了?”
“他说塞不进。”北野弦的声音开始变冷“他故意拿了件小的衣服给我穿,然后就借机笑话我。”
嗯她不明白,那个人怎么笑话他的,好深奥。“衣服小了就再拿”这个和那个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他一定知道那晚的事,就故意来说这些话,笑话我!”北野弦几乎咬着牙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银姬更懵了。将他的话前前后后一字不落的重新过一遍。他说那个奴才拿了件小号的衣服让他穿,然后说了“塞不进”这三个字,再然后他就认定他拿那晚的事来嘲笑他。问题定出在那奴才说的“塞不进”这三个字里。塞不进塞不进塞
眼前一亮,顿时明了。复杂地对上北野弦的眼睛。“塞”这个字让他想起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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