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年之间也不会说几句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韩王分化瓦解张氏的策略,只是张忌也是张家之子,真正的说起来也不算针对张家,反倒像是针对张芳一个人。
韩召善觉得他和韩王想出的这个办法非常好,只要给了张忌官职爵位,张氏中的一些人必然会围绕在张忌身边,这样一来张氏也就一分为二了,力量必然会被削弱。
韩王见张忌还有话说,道:“张爱卿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忌深吸了一口气,道:“大王,张忌今日为大夫,忌之名颇为不妥,从今以后张忌改名张平,不知大王是否恩准。”张忌说着看了看父亲张芳,眼中已有决裂之意,因为张忌这个名字正是张芳所起。
张芳觉得自己的心脏被狠狠的击打了一下,儿子还没有忘记那段往事,那个女人似乎就叫平儿,看来他们父子的仇恨是永远也解不开了。
韩王很高兴张忌能重新开始,最好是能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即应允道:“张爱卿既然想要改名,有何不妥,寡人亲自为张爱卿正名。”
张忌(张平)接过韩王手书的张平二字,再次叩谢了韩王的恩典,从现在开始,他走出了复仇的第一步,第一个要对付的人自然是韩瑜,张平的心中很想大吼几声,多年的忍忍与攀附总算有了回报。
韩国王宫这次的早朝宣布的任命无疑制造了一个重磅炸弹,标志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始,也是张氏豪族的一个开始,张氏族内那些年轻人,尤其是庶出的年轻人把张平的事迅速传播开来,不到一天时间,张平的居所外就有不下五十人前去拜访,整个张氏分为两个阵营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赵媛把韩端送来的情报详细的说给赵括听,重点就是秦国使者高陵君赢市进了新郑,并且厚葬了韩庚;张忌改名张平被任命为上大夫,张氏族内很多不得志的年轻人转而投奔到张平的门下。
赵括清楚记得在张芳府上见过一面的张忌,也就是现在的张平,韩王重用这样一个人,对张氏来说就像是釜底抽薪一样,基本上从根基上伤害了张氏,如果韩王能把张氏的新生代牢牢控制住,为其效力,可以说是一场漂亮的翻身仗,张氏仍为张氏,只不过成了韩王的张氏罢了。
毛遂比较关心的是高陵君赢市的到来,而且还厚葬了韩庚,看来是想跟韩国说道说道了“二公子,韩王虽然没有松口,但是我们此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韩王分化瓦解了张氏的势力,张芳就更不可能和赵国为敌,我们不如回转邯郸。”
赵括也不想再留在新郑,点头道:“我们一等到老爹胜利的消息就走,那时候韩王肯定得哈着腰送我们回去。”赵括的话说到半截,家将第三来报说有人求见,来人却怎么都不细说,名字也不通报。
赵括和毛遂来到小院外面,这才发现来人竟然是现在炙手可热的张平,赵括微微一笑道:“我是称呼你张忌大人呢还是张平大人啊?”
张平微微施礼,道:“括公子就称呼我为张平吧!张忌那个人已经死了,括公子不请我喝一杯吗?”
面对韩国这个新近崛起的青年才俊,赵括哪会怠慢,笑道:“观香楼就是不缺女人和酒,里面请。”
酒过三巡后,赵括和张平谁也没说正题,最后还是张平沉不住气,看了毛遂一眼,道:“这位先生是?”
赵括笑道:“这是我的老师毛遂,张大人如果有什么话说,直说无妨。”
张平这才放下心来,道:“我知道韩庚是括公子所杀,也知道算计括公子和毛遂先生的是谁,不知道括公子有没有兴趣和我详细谈谈。”
赵括和毛遂听了张平的话,双双色变,此时高陵君已经进城,如果让高陵君知道韩庚是被赵括杀的,高陵君会放过赵括才怪呢!同时他们也想知道究竟是谁算计了自己,赵括端起酒杯道:“我敬张大人一杯,我想张大人既然来了,就一定可以为赵括解惑。”
张平喝了一杯酒后,点头道:“不错,我想得到括公子的帮助,我想括公子也不会拒绝我的帮助,韩人退兵一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会说服大王撤军,韩庚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至于陷害括公子的幕后黑手,非是旁人,公子瑜也。”
韩瑜?赵括和毛遂对韩瑜这个人的印象就是乱搞男女关系,没想到观香楼一事幕后的元凶会是韩瑜,这是哪跟哪啊!他们哪里惹到韩瑜了?
“武城侯韩召善有一房小妾甚是美貌,韩瑜垂涎已久,恰巧韩闯要宴请括公子等人,韩瑜便自告奋勇替韩闯置办酒席和女人,条件就是韩闯要帮着他一尝那房小妾的滋味,而韩瑜掳来张敏敏,目的是让张氏和括公子的关系搞僵,他好在大王面前邀功,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张平虽然没全坦白,但是大概的经过却一点不差全都告诉了赵括,接下来就该是和赵括谈谈具体合作内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