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赵括已经走出好远了,而赵媛却没有走,他一皱眉,道:“赵姑娘有话说?”
赵媛瞪着大眼睛看着毛遂,声音低沉却有些质问道:“毛遂先生的城府真的好深啊!我夫君并不想争权夺利,我们只想幸福的生活,那就足够了,希望先生收起你那一套,不要再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了,我不想看到他重蹈家父当年的覆辙,先生这样的高才,大可以到别处去。”
毛遂嘿嘿一笑道:“他现在很迷惘,找不到人生的方向,我作为他的奴仆,兄长,老师,有义务为他指引前进的道路,自私一点说,我想要通过他实现我自己的抱负,想我毛遂满腹经纶,心怀治天下之才,如果不能实现我的理想,何其悲哀,他是一棵好苗子,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一次机会,我不能放弃,虽然他现在被蔓藤缠绕覆盖,但是终有一天会成长为参天大树,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赵媛深吸了一口气,她没想到毛遂还有这样的一面,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话告诉他吗?如果他知道了这些,肯定会厌恶你的,没有人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被人算计。”
毛遂摇摇头道:“你不会,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那棵大树身边的蔓藤,只有借助大树的成长,我们才能欣赏到高远处的风景,我要施展我的抱负,你呢?难道就不想为赵章报仇了吗?大树的成长总是要破土,要袭取养分,首当其冲的就是你的那些仇人,我想我们合作的话,利益是最大的,不是吗?”
赵媛被毛遂说中心事,默然不语。
毛遂继续道:“你还不了解他,在我认识他的一个月之内,我就知道他不是池中之物,他现在还很迷茫,当他觉醒的那天,不用我们诱导,他就会去争取一切,我们只是让他觉醒的那一天早些到来而已,这没有错,好好的帮他吧!如果你能替他生一个男丁,岂不是慰祭了赵章的在天之灵,赵章恐怕会大笑三声吧!”
“还是不要了,如果他有那个心,早晚都会发生,如果他没有,你一再的诱导他,那才是悲哀呢!”赵媛转身道:“这些话我只当没有听到过,你也没有说过。”
毛遂看着赵媛的背影,嘴角微翘,心道:“你终究还是动心了,我这么做不也是你一直希望的吗!这就是宿命,上天既然给了我一次露脸的机会,我怎么会放弃呢!命运,总是要靠自己改变的。”
新郑在上古时候称‘有熊’,轩辕黄帝在此建都,帝喾时代,新郑为祝融氏之国,西周时期,新郑为郐国,后来郑国将国都咸林迁到新郑附近,经历了三百九十五年,称郑国,韩哀侯时期韩国灭郑,将国都从阳翟迁到郑城。
韩人迁都后大举重建了郑城,而郑城又是四通八达的交通要道,因此看起来丝毫不比大梁,邯郸逊色,在繁华程度上还犹有过之,最使人津津乐道的便是韩国的美女了,自从千金之说广为流传后,韩国美女身价倍增,大有天下美色集于新郑之说,而韩国美女也是韩国权贵最拿手的敲门砖,试问天下谁能抗拒美女的诱惑呢!
“括公子,时隔一年我们又见面了,这次该我尽地主之谊啦!”说话的是张弥,满脸堆笑冲赵括拱手,在张弥身后则站着一个年约双十的少妇,打扮的花枝招展,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赵括看了毛遂一眼,道:“没想到猗顿的孙女嫁的人会是张弥,世界说大很大,说小还真小啊!先生一会让第三给张弥送两厢黄金,有碧卢的面子固然重要,可真金白银更好搭桥,这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赵括小声跟毛遂说完后,下马还礼,道:“张大人别来无恙啊?我这次可是到了大人您的地盘上,还望大人多多照顾。”
“括公子放心,且不说有八少爷碧卢的书信,单单是你我的交情,岂能对括公子招待不周,我已经在家中设宴为括公子接风洗尘,请。”张弥说话间热情洋溢,好像和赵括真的是多年的老友,殊不知两个人才见过两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