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把满眼灰色的大梁城打扮的花枝招展,远远望去,群峰叠翠,林木尽绿,早发的杨柳轻舒娇枝,婆娑起舞,城墙根上,向阳的小花随着习习和风张蕊吐芯,淡淡的清香似有若无,街道旁的树木上,成群的鸟雀展开歌喉,婉转啼鸣。
在这明媚的早春风光里,赵臻的心情却复杂无比,自从目睹赵括疯狂的杀戮到现在失去贞操,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崩溃了,昔日风光无限的她此时看起来有些憔悴,这让在一旁的赵媛有些看不下去了。
赵媛把丝帕递给赵臻,道:“擦擦眼泪吧!谁让你生在了王室之家,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桎梏,摆脱不掉,人活在世上就是历经一难又一难,换做生活在普通百姓之家,也一样会有挥之不去的忧愁,女人,在哪里都没有自主权,强如宣太后,归根结底不也是男人的附庸嘛!眼下你该想想怎么才能摆脱困境,人活着,才有希望。”
赵臻擦了擦泪水,道:“我还能有什么希望?父亲以我为棋子达到目的,未来的丈夫是个变态狂,夺我贞操的赵括又不把我当回事,看看他刚才对我的态度就知道了,活着,希望在哪里?”
赵媛微微一笑道:“你一哭二闹三上吊又是什么态度,你是在为自己活着吗?你刚才说的那些,看不出是在为自己而活,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冰雪聪明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依附男人而活的女人罢了。”
赵臻被赵媛拿话一激,反驳道:“不依附男人能活得下去吗?就拿你来说吧!你以前依附的墨者世家和后来依附的我父亲,直至现在的赵括,哪一方不是以男人为主,如果没有那些依靠,你认为自己能做什么?”
赵媛像是吞了一个鸡蛋,噎的不得了,不得不咬理道:“就算依附,也要自我一点,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想要不被人牵着鼻子走,就得有过人之处,让自己变的有价值,拿我来说,在墨者世家,我是一步步奋斗上去的,在你爹那里,我有利用价值,在赵括眼里,我有能力,这些都是我的本钱,有本钱才可能有机会翻身,明白吗?”
赵臻哼了一声道:“那我也有本钱啊!容貌就不说了,以我的头脑,不见得会比管仲乐毅差。”
“我怎么没有发现你的头脑在哪呢?你现在唯一可以依附的人就是赵括,应该在他面前表现自己,让自己变的有价值。”赵媛很高兴赵臻自负了一些,这样就不会颓废下去了。
赵臻一咬嘴唇,道:“我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表现?”
“因为他是你手中最大的筹码,一旦失身之事被公之于众,在魏国和赵国你都没有立足之地,你以为你爹还会认你吗?怕是和你撇清关系还来不及呢!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吧!他是你唯一的机会。”赵媛道:“除非你的脑袋坏掉了,连这点成破利害都看不出来。”
赵臻的脑袋自然没有坏掉,刚才和赵媛的辩驳是女人的天性而已,此时她闭上眼睛冷静了一会,再睁开眼睛,已经变的有些不同了,多了几分智慧的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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