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祖上是赵成侯的异母兄弟,血缘关系和如今的王室已经很远了,但总算挂着当庙贵族的头衔,能赢得大王内心的信任,而且大王非常贤明,这样我才有为国出力的机会,如今被大王封为马服君拜为上卿,为父已经没有更大的追求了,最大的心愿就是把你们兄弟培养成才,把家业传承下去。”赵奢一边说一边撩开车帘看看走到了哪里。
赵括笑道:“父亲,您所说的家业,该不是留给我们哥俩一块马服君的招牌吧!我真的很不理解父亲的所作所为,您为什么屡次把大王的赏赐分出去呢?放眼看看赵国的高官权贵们,哪个不比咱们家家大业大,如果就传承这点家业,也太寒酸了吧!”
赵奢正色道:“这或许是为父的性格使然,但我也有自己的考虑,授人鱼,不如授人渔,留给你和平儿万金财富又能怎么样,没有真本事还不是坐吃山空的结果,为父所留给你们的是为父的名声和人们对赵家的尊敬,这些可是无价的家产,不管是在赵国也好,还是在其他六国,如今提起马服君赵奢,只怕大多数人都会竖起大拇指,将来你要是有机会出国行走,更能有深的体悟,当知为父今日所言不虚。”
赵括被老爹的话噎住了,他当然明白赵奢想要表达的意思,就像赵括听过的一个未经证实的说法,是说如果有一天可口可乐倒闭了,那么就仅凭着可口可乐这四个字,也能贷款到千亿资金东山再起,赵奢所说的名声等同于可口可乐的无形资产,对此赵括也深信不疑,赵奢经过麦丘和阏与这两场胜利,已经奠定了其战国名将的地位,这个牌子还真是烫金的,即使赵家真的发生了什么变故,就凭这烫金牌子也能在别的地方混口饭吃,所谓深谋远虑,在赵奢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不服不行啊!
“父亲,听说墨者世家的钜子孟胜现在就在邯郸,我大闹赵墨行馆这件事,他会不会出头呢?”赵括把话题扯了回来,他自认对人生的体悟不比赵奢差多少,知识量更非赵奢所能比,谈论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还不如探讨一下眼前的具体事情。
赵奢皱了皱眉头道:“这件事我会和大王说一下,有大王点头,不管是赵豹还是赵胜,或者是钜子孟胜,都不得不顾及大王的脸面,赵墨行馆的事就算过去了,为父纳闷的是你居然把高尚打伤了,如果不是高尚畏首畏尾故意输招,为父对你可真要另眼相看了。”
赵奢听说过高尚的名字,知道高尚的剑术不凡,儿子居然把高尚打伤,作为父亲,他的内心当然高兴。
赵括暗忖,如果老爹你知道我不但打伤了高尚,还把“丐帮帮主”高超的脑袋砍了下来,不知道会是一副什么表情,不过这高家哥俩也真够倒霉的,都栽到我手里了,他们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
“父亲过奖了,我这身功夫可没有耽搁,如果连高尚都拾掇不下,哪还有脸面自称是马服君的公子呢!”赵括有些大言不惭道。
赵奢哼道:“夸你一句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你的武艺如何难道我不知道?真不晓得你是怎么伤了高尚,你要记住不要跟人比勇斗狠,邯郸卧虎藏龙,能人多的很,不小心载了跟头让人耻笑就不好了。”
赵括点头道:“父亲说的是,括儿今后一定谨记父亲的话,绝不招惹麻烦上身。”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道:“我表现的嚣张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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