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德凯真的呆了、傻了,也楞住了!
她说他背着她做出下流勾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做过什么事,让她非得用这么严厉的字眼来形容?
或许是年少轻狂,但是,那是在没结婚前啊!何况在婚后,他一直对她很忠实
“你跟你的秘书--”她实在很不想再提起这件事,因为会令她痛彻心扉。
“我跟她?”事情好像有些眉目了,原来问题的症结不在于他来不及陪她进产房,而是她怀疑他有外遇?
天哪!原来女人在生产后不只会得忧郁症,还会得妄想症。
或许他该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你别想否认,我亲眼看到的。”她心痛得几乎要死掉了。
他为什么非得要再次在她的伤口上洒盐?
她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当时所受到的震惊和心碎的感觉。
那种滋味就像是整个世界在她眼前崩毁了,就像她的心被人狠狠地撕扯开来!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跟她你跟她”
“我跟她怎样?”他不明白自己跟花若芬会有什么牵扯,若有,也只有工作上的关系,但也已成为过去武了,自从发生那件事后
“你心里很清楚!”她不屑再提“你走!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这个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就在汪德凯还是一头雾水的情况下,他已被安安推出门外。
“你说安安会跟你离婚,是为了你以前那个秘书?”安士烈的惊讶并不亚于汪德凯。
“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都快想破头了,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她没跟你讲清楚、说明白吗?”安士烈也感到惭愧,他这个妹妹的个性他非常清楚,不但十分拗,还很固执。
“如果有的话,我还需要这么苦恼吗?”苦啊!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你的秘书--”
“安、士、烈!”由于过度激动,汪德凯一个用力,捏扁了手中的啤酒铝罐,啤酒溅了他一手。
“别激动!”安士烈连忙跟吧台的服务生要了几张湿纸巾,替他将手上的啤酒拭干。“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弄清楚。”
“我比你更想弄清楚。”他的脑子一片混乱,就像被投了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炸得他无法正常思考。
“女人啊!就爱胡思乱想,还好我老婆不是这样的女人。”安士烈满庆幸娶了叶水儿,虽然她有超感应力,在她面前,他可说是毫无秘密可言,但久了也就习惯了。
“对了,不如叫水儿去找安安,要是安安愿意说最好,如果她不说,就叫水儿用超感应力去感应安安到底在不满什么,这么一来,你就可以见招拆招了。”
“夫妻之间真的不能互相信任吗?”
“是女人眼中容不下一粒沙。只是,安安为什么会对你跟花若芬之间产生这么大的误解?或许你也该好好地反省一下,是不是疏忽了什么?”安士烈一针见血的道。
“我承认在她预产期时,我的工作比较忙,但哪里知道会变成今天这种局面?”无力感令汪德凯沮丧得想去撞墙。
“德凯,我们是好哥儿们,也同样是男人,如果你真的曾经不小心凸槌,你可以跟我说--”
“没有!从来没有!”他激动不已。
“好,我相信你,我也会支持你!”安士烈拍拍他的肩鼓励道:“你千万要坚持下去,最好像块牛皮糖一样把安安粘得死死的,让她甩也甩不掉。”
“她甩不掉我的,永远不会!”有了好哥儿们的支持与打气,汪德凯对未来更有信心。
“来,为你幸福的未来干一杯!”
“干杯!”
他不会轻易服输的,他一定要赢回安安对他的信心!
安安作梦也没料到,以前爱跳舞,今天竟成了她谋生的方式。
选择到pub跳钢管舞,除了是为了儿子和生活费外,还有一点点的自暴自弃。
太多的失望,让她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婚姻如此,现实生活亦是如此。
她特地打扮一番,还把已经压箱许久的假发、迷你皮裙,以及紧身的低胸t恤全拿了出来。
唯一值得感谢的是,生过孩子并没有让她的身材走样,反而让她的胸部更丰满了。
为了怕奶胀而溢奶,她特地在胸前垫了垫子。
“小俊,你要乖乖的喔!妈眯要去上班。”她已经请隔壁的陈太太当小俊的保母。
当她将小俊抱到陈太太家,她的穿著打扮让对方吓了一大跳。
“安小姐你你”大概是惊吓过度,陈太太“你”了个半天,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要去上班了,小俊就交给你了,我大概凌晨一点左右会回到家,麻烦你了。”
“你什么时候找到工作的?”她为什么没收到消息?那a按呢?
“就是今天早上。”安安将儿子交给陈太太,然后把pub的名片递上“如果有什么事,打上头的电话就可以找到我了。”
“啊!你在pub上班?”陈太太再次吓了一跳。
对于陈太太的反应,安安并不介意。
毕竟,思想保守的人对pub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印象都不太好。
其实去应征这份工作前,她自己也挣扎了许久,但是真正让她下定决心的却是pub老板的阿莎力。
楚烈这个黑道大哥不但答应让她预支薪水,还向她保证不会受到客人的骚扰。
“叭! 叭!”
一听到汽车催促的喇叭声,安安匆匆的跟陈太太交代好儿子喝奶的时间后,迅速地离去。
这也是吸引她到pub工作的另一个原因,楚烈为了她的安全,派专车接她上下班。
当然,这不是只针对她一个人而设的规矩,只要在pubt工作的女性工作人员,都可以拥有这样的福利。
“哎哟!毁啦!”陈太太一副“代志大条”的表情,口中还不断碎碎念“我得快点去通知汪先生,某跑去pub工作了,怎么会不出事呢?”
接到通知的汪德凯马上赶到pub。
此刻的他只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
他怎么也没料到,昨晚跟安士烈多喝了一杯,早上多睡了一会儿,马上就出问题了。
更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安安竟会选择跳钢管舞这样的工作
难道是他把她逼得太紧了吗?
他不得不承认,他越来越不了解她了。
舞台秀尚未开始,pub里的客人已经开始喧哗鼓噪了。
他死也不会让安安在这里跳舞,他不能忍受这么多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看,更何况,她还要跳诱人的钢管舞,只要想到那幅情景,他的怒火就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完全无视于面前几个pub保镖的警告,他执意要闯人休息室内找人。
“我要找安安!”
“抱歉,我们老板下令,不许任何人骚扰舞者。”保镖毫不退让。
“我是她的丈夫!”
“我们这里的舞者都是单身,若是曾结过婚,也都是离了婚的!”保镖说得十分明白。
“好吧!我是她的前夫,我要见她,你没理由阻止。”就算得跟对方打一架才能见到安安,他也拚了!
“那你也得给我一个见她的理由。”显然保镖应付这种状况已经是个中高手了,竟也会见招拆招。
“她她的儿子生病了!”汪德凯对儿子充满歉疚,但是,为了达到目的,他只能没良心的诅咒儿子,希望上帝会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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