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摩洛哥,总是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起雷尼尔国王与葛丽丝王后两人充满浪漫的爱情故事。
摩洛哥的面积并不大,它最特殊之处,便是王室不专制、人民不缴税,由于是位于法国境内的侯国,普遍的语言即是法语,而且有多数人能说意大利文,至于传统的摩洛哥语为贵族语言。
观光事业几乎是摩洛哥最重要的收入,几乎全年的每个月份都有不同的主题节庆吸引各国的游客。
尤其是在每年的十二月底至一月初,整个蒙地卡罗城被妆点得金碧辉煌。
蒙地卡罗从上个世纪中开创了赌场生意后,就俨然成了赌客最佳的去处之一,媲美拉斯维加的赌城。
“白天运动,晚上到赌场里放松心情。”可是这儿的名言。
为了吸引游客,这儿的旅馆几乎都具有自我的风格。
retn饭店虽然是赌城附属的饭店,然而,它却不似赌城那般的金碧辉煌,反倒别具地中海风情。
它的特色是后翼的房间正对着皇宫与海景,长长的彩绘回廊令人忍不住伫足欣赏,午后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可以完全放松心情。
摩洛哥的土地面积很小,曾经有人戏称小到用两只脚花两天的工夫就可以看完。但是,如果想把它玩透,恐怕不住上一礼拜还不容易呢!
由于褚凯为了让季蓉芸的身份暂时保持神秘,以至于还不打算带她到赌场曝光。
虽然季蓉芸一心想为父报仇,但碍于褚凯有他自己的一套计画,她也只好再忍耐几天。
每天关在饭店的房间内,除了看电视、研究赌技外,就没事可做了,真令她闷得发慌。
于是,她决定到市区去逛一逛。
一袭削肩的鹅黄色洋装,脚上穿了一双白色休闲鞋,背部背着小背包,扎着马尾,不施脂粉的她,清新得彷若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
正当她兴致勃勃的穿戴整齐准备出去时,褚凯却出其不意地出现在她面前。
“你要出去?”褚凯忍不住对着她亮丽的穿著打扮吹了一声赞美的口哨。
“我想去市区走走,我每天闷在房里都快闷出病来了。”她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褚凯才愿意带她上赌场亮相。
“不要走的太远,因为晚上我准备带你去赌场晃一下,顺便看看你的赌技有没有退步。”褚凯的话让她原本黯淡的眼睛为之一亮。
“晚上?你说的是今天晚上吗?”此刻,她像等着棒棒糖吃的小女孩。
“是啊!”他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所以,今晚你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好能一出场就让人眼睛为之一亮,这样,我的计画才可以正式开始。”
“没问题!”她给了他一个ok的手势,然后将背上的小背包取了下来,转身又走回房间。
她的怪异行为令褚凯愣了愣“你不是要去市区吗!”
“不去了,我要养精蓄锐,为晚上做好最佳的准备,现在,我要去挑衣服,然后再去做头发。”她的斗志开始沸腾了。
一袭低胸的黑色礼服将季蓉芸曼妙性感的身材烘托得更加出色,金色的腰带在她腰后打了个金色的大蝴蝶结,将她的柳腰妆点得更纤细,而高衩的裙?在款款移步间,露出她均匀而修长的小腿。
她和褚凯一出现在赌场内,马上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蒙地卡罗内的赌场风格与拉斯维加的风格是完全不同典型的。
拉斯维加属于美式开放的赌场,而且具有浓厚的商业色彩。蒙地卡罗则不然,它是带着浓郁的欧洲贵族色彩。
一进入赌场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广的罗马式门厅,整个大厅呈长方形,而且由二十八根花纹优美的爱奥尼亚大理石圆柱环绕,装饰得金碧辉煌。
由墙壁到壁灯、天花板到吊灯都经过精雕细绘,华丽非凡。近二十公尺高的拱形门楣上布满栩栩如生的浮雕,描以金色的涂饰,满堂绚丽,气象万千。
如果不是早知道它是赌场,季蓉芸曾一度以为自己误闯皇宫呢!
前来的赌客为了尊重赌场的环境,也都打扮得十分慎重,男的几乎都是西装笔挺,女的全是高贵典雅的晚礼服,给人一种他们是来参加舞会,而不是来赌博的错觉。
褚凯和许多人熟识,他大方地将季蓉芸介绍给朋友认识。
即使晓得褚凯只是在演戏,可是当那些人用暧昧的眼神投向她时,仍令她有些不自在、但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咬着牙撑下去。
“现在我们就去试试手气。”褚凯环住她的肩,神色自若地带着她上牌桌。
褚凯似乎故意要让她培养胆量,他只在她身边陪着而没参与赌局。
“看来,今晚是你的luckynight!”褚凯一边看着她面前逐渐增加的筹码一边爱抚着她的肩头。
季蓉芸被他的抚摸弄得全身一颤,双颊不禁发红。
上帝!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她想技巧性的挣开他的手,可是,褚凯却反而将脸凑向她的耳际,用着低得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和她说话。
“镇定一点,你已经被注意了。”
季蓉芸一愣,虽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她已从褚凯说话的口气中感觉到,褚凯并不是故意要吃她的豆腐,而是为了制造假象。
她悄悄地深吸口气,故意偏过脸轻啄了一下褚凯的唇角,让外人将他们的行为误为在调情。
正如褚凯所说的,今晚是她的luckynight,她一上牌桌,几乎没有输过,她不只手气好得令其它赌客羡慕,她的牌技也令所有的人刮目相看。
“你今晚的表现我很满意。”
“谢谢,那是因为你教的好。”
两人不时咬耳朵,他们谈的内容十分刻板,可是,他们却表现得像一对打得火热的情侣,尤其季蓉芸已将情妇的角色演得入木三分,连她都十分惊讶自己有如此精湛的演技。
“我建议你去当演员。”褚凯对她的表现佩服得五体投地。
“等我报了仇,我会考虑看看!”她朝他嫣然一笑。
当赌场中出现赌技较高超的赌徒时,赌场的监视系统就会将他视为特别锁定的目标。
透过监视器的屏幕,雷蒙可以一目了然赌场内进行的赌局,所以,他已经注意到褚凯身边的季蓉芸。
“雷蒙,褚凯和他的情妇——”董惟森似乎也从他办公室的屏幕看出情况微妙,所以急着向他报告。
“我看到了。”雷蒙的双眼一瞬也不瞬地盯在屏幕上。
“怪怪!”董惟森看着季蓉芸面前又加高的筹码,又惊讶又意外的说:“百年难得一见的赌后耶!不只赌技精湛,而且还是个大美人;你看见褚凯那副色迷迷的样子没有?简直是暴殄天物,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看他们两人倒是绝配!”虽然经营赌场,又是赌王,但雷蒙一点也不欣赏会赌博的女人。
并不是他有大男人主义,也不是他歧视女性,而是一个再如何美丽、高贵的女人,一上了牌桌,都会露出阴险、贪婪、攻于心计的一面。
“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哪!你瞧瞧那些男人看她的眼光,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似的,褚凯这家伙这次可是捡到一个宝了。”
董惟森的戏谑令雷蒙的身体蓦地僵硬,一阵愤怒莫名的朝他席卷而来。
他厌恶那些男人看她的眼光,更厌恶褚凯和她那样大胆地当众调情等等!他这是什么心态?他在厌恶什么呀?
这样一个不知羞耻又爱赌博的女人,正是他最讨厌的典型──对!所以,他才会厌恶她!
不可否认的,她的确很美,即使她的美不是他见过最美的,但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融合妖精的美艳及天使圣洁无瑕的气质,像一股莫名的蛊惑,让人的心魂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
“雷蒙,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董惟森关心地看着紧抿双唇不发一语的他说“你是不是太累了?不如回去休息,这儿交给我们,我不相信褚凯会大胆到带着情妇来踢馆。”
情妇──这两个字提醒了雷蒙迷眩的神智。
这样的女人不配和天使划上等号!
从他的角度,他见到屏幕上的褚凯和季蓉芸两人正在亲密的耳语,他竟有种想砸碎屏幕的冲动。
“这儿交给你,我先走一步了。”他不明白自己在烦躁些什么。
真的不知道!
季蓉芸实在无法再持续这种令她作呕的假象。
即使赢了赌局,但她的心却一点踏实感也没有,尤其是见到周遭一些对着她猛流口水的色男,她就觉得自己像块砧板上的猪肉,随时会被人生吞活剥。
“我送你回去休息吧!”褚凯也感觉到她的异样。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她只想一个人静静,沉淀一下自己烦躁的心灵。
“好吧!”褚凯没有反对,接替了剩下的赌局。
饭店离赌场只隔一条街,赌场有豪华轿车接送,只要花五分钟左右即可到达饭店。
但季蓉芸却不想坐车,她想散散步,享受一下蒙地卡罗的夜晚。
虽然月色很美,但路上却见不到与她有同样兴致的人。
大部份的人都在赌场赌博或看歌舞秀、饮酒作乐,谁会无聊到到蒙地卡罗来散步、看月亮。
无聊──她可一点也不觉得无聊。
看着夜空高挂的月亮,令她想起在家乡的情景,那时她和妹妹最爱躺在沙滩上看月亮、数星星。
沉浸在往事回忆中的她,浑然不觉有辆豪华轿车正跟随在她的背后
雷蒙由车内打量着前方纤细高挑的身影,他几乎一眼就认出她是谁。
令他相当困惑的是,褚凯怎么放心让他的情妇在深夜里一个人单独的走在街上?
她的身影看起来好孤独,几乎触动他心底最底层的那根弦又是男性的荷尔蒙在作祟了!
他很想加油门把车驶离她,可是不知为了什么,他竟控制不了自己继续开着车跟着她。
一阵凉风吹袭而来,季蓉芸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穿著不但单薄,而且很容易引人犯罪;她责怪自己不该太掉以轻心,毕竟这儿是个陌生的国度,而且又是这么冷清的街道,万一遇见了坏人
说时迟那时快,她才收起自己飘浮的心思想加快脚步时,就发现自己被两个大汉挡住了去路,而且是喝醉的人。
季蓉芸在心中暗暗大叫不妙,只见他们提着酒,嘴角浮现色迷迷的笑容。
她挺直肩膀,装作无畏地越过他们,但他们却同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
“走开!”她大声叱喝,顺便用眼角的余光向四处搜寻,期望有其它路人,可惜的是,整条路死气沉沉的,只有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停在路边,但由于车窗上贴着深色隔热纸,让她无法确定车内是否有人。
两名醉汉互看了对方一眼,随即爆出狰狞的笑声。“啧啧一只小野猫!”
“这种小野猫最对我的味了,”另一个道“小野猫爪子很利,但是,我不怕!”
“放开我,不然我就喊救命,届时,警察来了,你们就吃不完兜着走!”她抬出警察只希望吓走对方。
“哈!天王老子我都不怕了,我会怕警察?”他们猖狂地笑道。、
“你们想要钱是不是?”她知道此刻必须凭自己的机智脱身“如果你们放开我,我就给你们钱去买酒喝!”
其中一人举高手上的酒“我们早就有酒喝了,我们想要的不是你的钱,而是你的人!乖乖听我们的话,我就赏你一口酒喝。”
“干脆先灌醉她好了,这样才够劲!”另一个起哄。
季蓉芸发现他们根本已色欲熏心,如果她不快点想法子逃开,她一定会遭到他们的蹂躏!
就当她奋力挣扎的当头,两名醉汉如饿虎扑羊般的扑向她。
季蓉芸像头捍卫生命的小母老虎般抗拒着,她又踢、又打、又抓、又咬,却仍敌不过对方两个男人四只手。
她听见他们如恶魔般的邪笑,她听见自己的礼服被扯破的声音,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抓断后所传来的疼痛,还有闻到对方身上的酒臭、体臭
天哪!她快支持不下去了,有谁可以救救她?
坐在车内的雷蒙知道他不能再袖手旁观了,他打开车门奔了过去。
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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