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糟蹋这目前还是价值千金的葡萄酒时,心中心疼不已但仍面露微笑道:“敢问壮士姓字名谁?那里人士?”
他放下碗连说好酒后答:“在下魏延字文长,就是本地人士,家住义阳城北。”
这就不会有错了,此人正是我所想的魏延。这么多年来,除了高顺我并没再设法招揽三国时期的名人为手下。但也不代表我不想弄几个人来充门面,今天你既然自己送上门那就不要想走了。不过从三国演义上看,魏延虽然没有关羽那么目无余子但也是心高气傲之辈。必须先要杀杀他的威风才行!打定了主意,又注意到他的装束,应该是准备离开家乡去外面闯荡的。于是我继续问道:“壮士是本地人?怎么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知是要远行还是访友归来?”
魏延又倒了一碗酒才说道:“听闻荆州牧王睿在招兵以抗黄巾,吾学得一身好武艺愿报效朝廷,故前去相助。”
果然够傲气,不说是去投奔而言相助。就让我给你先浇上一盆凉水吧。
故意低声自言自语道:“荆州的黄巾不是已肃清了吗?而且此时正是春耕时节,在此时招兵有伤民。王睿怎会如此?莫非他想造反不成?”说到这里我偷眼看了一下魏延,见此时的魏延听到我的话有些发蒙便继续说道:“可怜那些一心想报效朝廷的壮士此一去必成为叛逆之附庸啊!可叹啊!可叹!”
魏延虽年少但也是聪明人,稍一思索便反驳道:“荆州牧王睿才能有限,且生性胆小断不会做出这忤逆之事。”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既然壮士知道王睿才能有限,且生性胆小为何还要前往投之?”
这一问着实让魏延无言以对:“这”趁热打铁的我指着旁边的高顺道:“壮士言道学的一身好武艺,我这家将倒也学了几下粗浅的武艺,不知敢否与我这家将比试一番?如果壮士连他也打不过,还是趁早回家,免的在杀场上丢了性命!”
魏延拍案而其道:“有何不敢!”
好啦!他进圈套了,不过陷的还不够深。我笑道:“既然文长有此雅兴要与我这家将较量一番,无辜比武没什么乐趣。不如在设一赌局,文长以为如何?”
魏延心中暗想:我和你很熟吗?刚才还壮士、壮士的,现在就文长起来了。还有明明是你想我和你的家将比试,怎么又成了我有雅兴了?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魏延,如果再过个十年二十年他可能不上当,但现在的魏延就算是看透了我在设局蒙他,那也是要跳进来的。
果然,魏延问道:“不知道以何物为赌注?”
我指着座上的葡萄酒说:“如果文长胜了我这家将,我车上还有此酒两坛愿赠于文长。若是文长败了”
魏延问:“我败了便如何?”
我故意拉长了声音道:“文长败了吗那就说明武艺学的还不够精,我就勉强收你做家将,也好让你随我这家将学上几式真功夫!”
“岂有此理!” 魏延的小脸气的煞白“以你区区两坛酒就想让我做你的家将。”
我说:“文长莫要动怒!先不论文长武艺高强,定然不会败在我这家将手中。你可知此物并非为酒!”
魏延问:“不是酒是什么?”
我自信的说道:“此乃雪莲玉液!”
魏延惊呼:“啊!这就是雪莲玉液?”
这几年天下大乱,但享乐之风在宫廷和豪门内并未成收敛之势。而我也深明物以稀为贵的道理,故每年卖出的葡萄酒从最初的三百坛、五百坛,减少到了每年只卖一百坛。加上我让人对前来购买的商人说此物是天山炼丹士取千年天山雪莲酿成,长饮此物可青春长驻延年益寿。商人门听了为了获取更大的利润,自是千方百计的夸大贡献,使得豪门中人、特别是那些贵妇们都以饮雪莲玉液为荣,就连当今太后与皇后在喝了后都赞不绝口。所以这葡萄酒每坛都能卖得天价,还供不应求。
所以就难怪魏延会如此表情,要知道他虽然听说过但以他的身份根本不可能见到此酒,而今天竟连喝数碗。要是折合成粮食,就这几碗酒所卖的价钱就足够十口之家两年的口粮。何况还有满满两坛在等在他呢!
就在魏延迟疑之时我说道:“如果文长自认不是我这家将对手,那不比也罢,只要你回转家门我就送你一坛雪莲玉液也未尝不可!”
听我这么一说,魏延愤然道:“不劳你平白馈赠,我定能赢得此物!”
高顺在一旁心里默默数着: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抛砖引玉、激将法、欲擒故纵、上房抽梯。虽然不明白一向懒的酒坛子倒了都不去扶的主公,为何对这初次见面的少年如此上心,为了收服这个少年连用数计。但既然主公如此安排定有其道理,所以不但要赢还要赢的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