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世仁道:“如使人顺之,必先捏住人把柄,所以,他们决定,给一个压力御医,让他尽心尽力的为自己办事”
泪红雨很想说,你这句话已经说了,请说下一句吧,可是,他语气中的沉郁却让她说不出话来,她知道,米世仁此时真情流露,不是故意如此反复,而是,他沉浸于悲伤之中,不想说出下面的话,因为,下面的话很有可能正层层的撕开他胸口的伤口,让他血流不止。
“他们知道,御医最喜爱的,当成宝贝一般的,是他最小的儿子,于是,他们决定,拿他的儿子做研究,御医只有尽心尽力的治好他自己的儿子,才能使它的儿子完好无损的生存下去”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正在颤抖,浑身也止不住的颤抖,既使处于黑暗之中,泪红雨都感觉到那种沉郁的悲伤,她感觉,自己如同浸在一条河水里,悲伤像河水一样向自己浸蚀过来她已经有点明白了
米世仁的声音又回复成那种冷静而淡漠的音调:“那位御医的小儿子,被送到御医地手里的时候。满眼都是泪,满面都是惊恐,御医看到他的样子,简直要疯掉了,他一直说着,都是我不好,为什么研究这个,都是我不好。我害了你,害了你,他抱着他的小儿子,泪流满面,从此以后,他们真的达到了目地,为了救他的小儿子,御医从此没离开那间斗室一步,他用药物赶走睡意。用药物提升自己的体能,三个月,他一小时都没睡过,终于。他救了他的小儿子,赐给了他一张芙蓉面,而三个月地时光,也耗尽了他的体能,让五十岁的他。老了二十年。他已经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死的那一刻,他悲伤的望着他的小儿子,他知道。这张芙蓉面带来的,并不是福,而是祸,他只来得及把一颗小小的药丸递到他地手中,告诉他,吃下去。就与世长辞。”
泪红雨的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下,她知道,他说的,就是自己地故事,但是,他语气的冷漠,故作的坚强,表明,他没有一时忘掉这段经历,泪红雨想起自己还怀疑过他,怀疑他饮醉酒是有意为之,现在不由得深感愧疚。
泪红雨轻声道:“总算过去了,别伤心”
米世仁笑得极冷:“不,没有过去,那个小儿子不知道这颗药是干什么的,本来并没有吃,可是,那群人却真的没有放过他,既使他地父亲已经竭尽全力,他们把他送到了那位皇帝地面前,那一晚”
米世仁语气中已经没有了痛苦,有一种冰屑般地恨意,他把背靠在墙上,仿佛要后面的墙才能支持他的体重,他道:“那一晚,他见到了他心目中至高无上地皇帝,可是这样皇帝的形象却如跌落地的瓷片一样在他心中碎成了一片一片,他终于吃下了那颗药丸,就在皇帝向他走来的时候”
泪红雨还是没听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整件事情让她满头都是雾水。
他冷冷的道:“那位御医,姓米,他的小儿子,叫米世仁,逃出迦逻后,多年以来,他一直没有改掉他的名字,而那位皇帝,不喜欢女人,他喜欢男生女相的小孩子”
泪红雨捂住了胸口,瞪大眼睛望着他,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所以,那些人千方百计的制作了一个芙蓉面的小男孩出来,把他送到了迦逻皇帝的面前,所以才有了米世仁这个人。那颗药最终救了他?
可是,迦逻国就没有一个长得漂亮点的小男孩么?用得着花费这么大的精神么?
米世仁仿佛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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