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于脸上的刀伤,只要用我配的药膏敷上四十九天,也只是会留下一道淡淡的红印,不会有疤的。”
说完苏婆婆又叹道:“可惜我这里缺少百年以上的雪莲,不然,你这刀伤连红印都不会留下。”
女子道:“多些婆婆的医治和劝慰,这脸上的刀伤不能恢复却是正合我心意,所以,婆婆不必多费心了。”
接着女子从床上起来跪倒在地,看着张云苏道:“张馆主剿灭毒狼一伙,救我出匪窝,又让我报了父仇,大恩大德申屠凤无以为报,若不嫌弃,愿为张馆主做牛做马偿还此恩!”
说完,将头扣到了地上,满头乌发从背上倾泻下来。
张云苏虽然想过申屠凤醒后会对自己如何感激,又会如何报恩,却没有想到会如此狗血——一个女孩子家,居然要为他做牛做马,这让他怎么好意思?
接着张云苏又不禁想,如果不是毁了容,而且那样子从匪窝出来,名节受损,这申屠凤会不会用更狗血的”以身相许“来报恩呢?
苏婆婆在旁边轻咳了声,张云苏终于回过神来,忙道:“申姑娘不用如此,我救你纯粹是顺手而为,算不了什么。没猜错的话,申姑娘应该是贺、费、阮这三家的人吧?要不,明天我就让弟子送姑娘回去?”
申屠凤抬起头来道:“我本是西罗国人,与父亲一起行走江湖,年初父亲在费家谋得刀法教习的职位,我们才留在费家。如今父亲不在了,我便与费家没了关系,所以请张馆主收留我。”
“这样啊。”张云苏听了不由摸起了下巴,可惜他下巴一片光洁,所以摸了几下就收了手,道:“既然申姑娘无处可去,可以暂时留在这里。正好武馆也缺一位刀法教头,申姑娘愿意的话,也可以帮我教教那些弟子。”
之前申屠凤昏迷时,张云苏就探出来,申屠凤有后天五重的修为。再加上年纪看着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样子,还有那样果敢、勇烈的性格,所以便起了将其收入武馆的心思。
“谢张馆主。”申屠凤闻声又磕了个头,这才站起来,稍稍犹豫后道:“我复姓申屠,不是申。”
“啊?”张云苏尴尬了。
瞧见张云苏不好意思的样子,苏婆婆道:“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时间不早,你还是让申屠姑娘早些喝点粥休息吧。”
张云苏立马点头道:“行,那就麻烦苏婆婆了。”
说完,张云苏就回到自己房里,盘膝打坐,凝神静气,修炼内功。
次日,张云苏早起晨练后,回到后院便发现申屠凤也起来了,正呆站在院子中。她身上换了件张青莲留下的旧衣服,看着有些不合身。也是这时候张云苏才发现,申屠凤的要比一般女子都高,甚至都快赶上他了。
“申屠姑娘,吃过早饭后,你可以随我到前面看弟子们练武。我太极武馆虽以剑法为主,但也传授一门反两仪刀法,申姑娘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指点下那些弟子。”张云苏搭话道。
他看得出来,之前才惨痛经历同样给申屠凤造成了很大的精神伤害,想要恢复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事。
申屠凤闻声回过神来,道:“我既然决定留在武馆中,以后张馆主直呼我姓名就好了,不用那么客气。”
张云苏听申屠凤说话时声音依旧沙哑,便问道:“你是嗓子不舒服么?”
“没有,我的嗓音天生如此,让馆主见笑了。”申屠凤神色平静的道。
两人聊天时,钟离雪、张尹儿已经帮着苏婆婆把饭菜都端到了后院的石桌上,于是五人便围着石桌吃起早饭来。
吃过早饭,张云苏带着张尹儿、申屠凤来到前院打开武馆大门,早在外面等候的三十多位弟子便鱼贯而入,在练武场按照四期、六期分开,像往常那样开始练武。
与此同时,北街三江镖局大门也打开来,在路人有些惊讶和好奇的目光中,蒋雁峰带着20名镖师浩浩荡荡的向西街太极武馆快步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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