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梁气道:“二哥啊,丰利虽然是我们的下属公司,但并不是什么下金蛋的母鸡。全//本\小//说\网如果不是这次三家合并,周信佛想要我们的专利,你会这么重视它吗?再者说,我又没说我们的股票一点不留,可以留下百分之十五嘛,我们在公司里照样有话语权,分红的时候照样由我们一份,我们怕什么呢?”
“可,可把丰利输给王海蓉他们,我们不就输了吗?”
“未必!”李成梁冷笑道:“如果王海蓉是用最低价收购了丰利,而丰利的股票后来又涨了上去,我们当然输了,而且是大败。可如果他们是用高出丰利本身价值的价格来收购的呢?又万一他们收购之后丰利股票的价格又一落千丈了呢?那他们还算赢吗?”
“李总,现在股价已经到达到四十块了。”巩子建报告道:“我想很快就可以涨到四十一块了。”
“很好,你记住只要股价一涨到四十一块,还有人买的话,你不要犹豫,立刻把我们手里的股票抛出去!”李成梁沉声道:“四十一块,照这个价钱,王海蓉他们要收购丰利就得花八千万,如果再算上他们先前买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有一个多亿了。可丰利的总资产也不过七千万多一点,这个生意他们赔定了!他们如果跟着我们抛,那就更不要想赢我们,最多两败俱伤!”
李成梁一向算无遗策,料事如神,他的计划也很好,可惜,也许是老天爷不想他太过成功,偏偏这一次出了岔子。丰利的股价刚刚涨到四十块七,就出现了大量的卖盘。
巩子建试探着又买进了一点,却出现了更多的卖盘,而且价钱开始下跌。李成梁马上意识到不好,吩咐快点把股票全抛出去,却始终慢了一步,丰利的股价一跌再跌,最终跌到了二十九块。
李成栋认为这个时候不能再抛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难道要把丰利公司彻底搞垮吗?李成梁却一意孤行,说现在抛也是个死,不抛也是个死,都是要死,倒不如拉上一个垫背的,吩咐巩子建继续抛货。巩子建依命而行,股价却不再往下跌,相反倒出现了缓慢的增长。
李成梁听到这个消息,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叫道:“完了,完了,心太急了,上了刘方平的当。这一下真得要输在他手里了!”
刘方平并不想把丰利公司搞垮,他还要借这间公司好赢与李成梁之间的比赛。从林门入答应帮忙之后,刘方平就知道自己可能真得走运了,他一直在等,等李成梁把股票全都抛出来,等丰利的股价跌到一个合适的价格。
经过一个月的较量,荣华国际与永辉集团的比赛以一种出人意料地结果结束了。名声在外的李成梁到底输给了名不见经传的刘方平,虽然他作出了许多努力,甚至还把吴世禄这个刘方平心中的死结给找来了,但终究没有能获得成功。
吴世禄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在永辉公司的门口转悠了几圈就又灰溜溜地被人送回古城了。刘方平从楼上看见他满脸怒气被人推上汽车的样子,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自己当年就是败在他的手里,而现在,这个人连出场的资格都没有。
周信佛对这样一个结果不是很满意,比起李成梁,他更讨厌刘方平。可话是自己说出去的,想不认也不行,只能捏着鼻子召开大会任命总经理了。让人意外的是刘方平并没有出席这次大会,代替刘方平坐上总经理这个位子的也不是王海蓉,而是李成梁。
“心中有事难合眼,令人难解巧机关,若是真心来救我,为什么两日三番他不言,贪图富贵来害我,你就该把我送与昭关…”还是在与苏曼青第一次碰面的公园,刘方平悠闲地迈着方步,从草地的一头走到另一头,然后又晃悠悠地走回来。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李成梁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轻声问道。
“发现什么?”刘方平扭回头笑道:“是发现你一早就和王海蓉联手了,还是发现你这个家伙喜欢演恶人的角色啊?前者嘛是我从林门入那里回来的时候才明白过来的,后者嘛,我倒是很久以前就发现了。”
“所以你就故意不按我的剧本演,不去参加大会?”李成梁对于这个家伙的任性实在无可奈何。
刘方平笑嘻嘻地道:“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这你应该知道啊。明知道是你让我,我才能赢,难道我还当真去坐那个总经理的位子吗?我说嘛,凭我的本事,我的运气,不应该这么顺的。成梁,你的戏演过了,林门入那件事已经引起了我的怀疑,你竟然又让王海蓉暗中提醒我应该什么价位把股票抛出去。你真以为我是傻子,被人这么玩都看不出来?”
“你不是傻子,你是什么啊?”李成梁暴跳如雷:“我和王海蓉花了这么多的心思,做了这么多的铺垫,目的就是让你坐上永华总经理的位子。一切都进展得顺利,我们几乎骗倒了所有的人,就差最后一步了,你为什么不配合我们演下去?”
“因为你们没有骗倒我嘛!或者说没有完全骗倒我。”刘方平得意地道:“我也很想问问你,凭你的本事也有很大的机会可以坐上永华总经理的位子,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推到前台来呢?还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演了那么多的戏?”
李成梁冷笑道:“你这么聪明会想不到吗?因为我根本就不想当这个永华的总经理!就算让我当上,又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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