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花啊!”方世荣拿着他的小水壶,浇他办公室里红红绿绿的盆栽。
毛志玲躺在他办公室的长沙发上看杂志,听到他这么说,便把杂志搁在胸前,露出困惑的脸来。
“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仙人掌,哦哦,不要怀疑,你要是不漂亮的话,我怎么会称赞你呢!”方世荣把一盆小小的仙人掌放在手心,像在呵护一只美丽小鸟。
毛志玲从沙发上坐起来,杂志从他的胸膛滑到膝盖上。
“你当然是最香的香水百合了,”方世荣对着桌上花瓶插着的百合花说道。“如果你是臭百合的话,那全世界没有香的香水百合了。”
“你那张贱嘴说够了没有?”毛志玲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觉得其实方世荣每句话都是在说给他听。
“哦!你醒来啦,我还以为你看杂志看到睡着了呢!”方世荣故装无辜的被他吓了一跳。
“你少在我面前装傻,兄弟那么久,还会不知道你耍得那些小把戏吗?”毛志玲扫他一记电光眼,想电死他。
“我哪有耍把戏,只是从你去楼梯间留天蓝下来到现在都三天了,你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方世荣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的空位。“我不推你一把怎么行,所以才会旁敲侧击的说话提醒你。”
“我要表示什么?”毛志玲俊脸有些不自在的扭曲。“那天是你要我去留的耶,不然我才不会去。”
“还嘴硬,啧啧啧,”方世荣嘴里啧啧有声的说,边说还边摸他黑黑亮亮的长鬈发。“乖儿子,老爸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愧是老爸的乖儿子。”
“哇靠,谁是你儿子!”毛志玲眉毛一边高一边低的嚷叫。
“不就是你吗?老爸叫你去留你就去留,这不是老爸我的乖儿子吗?”
“我去你的!”毛志玲将杂志一把丢到他脸上。
“我知道你不论对谁都是那副机车样,尤其是对你喜欢的女人,但是我奉劝你不要老是爱装作毫不在乎,你知不知道,谭峻早在一个礼拜前就对天蓝展开行动,他是个大明星,却每天下午五点开着他的积架准时在工作室楼下出现,就是为了送天蓝回家。”
“谭峻?他凭什么?当初是他先扭头走人的耶,居然还有脸回来追洗天蓝?他还真好意思!”毛志玲气得吹胡子瞪眼,没注意到方世荣取笑的眼神。
“这世界上不要脸的人多得是。”方世荣站起来,走向办公桌,伸手撩拨着插在花瓶的香水百花。“你不觉得天蓝就像这香水百花,幽幽静静的绽放着她的馨香,诱引着男人痴迷心狂吗?”
谭峻对洗天蓝展开攻势让他生气,但是方世荣这一番暧昧不清的话,却让他觉得受到威胁。
“你”毛志玲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过去抱走花瓶。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无理头的行为举止?反正毛志玲就是觉得方世荣每撩拨一下,就像用他的手指在洗天蓝光滑的肌肤上逗弄一下
方世荣看着他仿佛誓死保护花瓶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你不是说你对她没意思吗?”毛志玲颇有顾忌的看着他。“我是对她没意思,但是天蓝的爱慕者可不缺我一个,我看是因为天蓝不懂得搔首弄姿,不然她收到的不会只有花,还会有跑车、洋房跟钻石。”方世荣正一点一滴的拉抬他的危机意识。“现在想想,你说她蠢,还真是一点也错不了,我要是她就利用自己纯真无邪的美貌,多占点男人的便宜。”
“错错错!”毛志玲像在吟陆游的钗头凤,义愤填膺。
“好啦!把花瓶放下来了,你要抱到什么时候?”方世荣好笑的说。
“你管我!”他要是放下来,又被这只猪肉荣抢走了怎么办?还是紧紧抱着点好。
“我是懒得插手管你的风花雪月,但是不免要警告你,就像这插着百合的花瓶,只有紧紧抱着不放手才是你的,你只要稍微放开一下下,就会引起别人的贪念来觊觎。”方世荣仿佛在诉说着伊索寓言,希望他听得出话中的语重心长。
毛志玲皱着眉不说话,一直在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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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花被请去大陆帮人看祖坟风水,她不在台湾,所以都由家里的司机载洗天蓝上下班。
但是今天家中的宾士车出了问题,进车厂送修,司机打电话来说赶不及接她,于是洗天蓝决定自己坐计程车回家。
她像一只放出笼的小鸟,脚步轻快的走出大楼。
秋天的傍晚五点多,天气凉爽有风,洗天蓝好兴奋,这可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没有家里的人来接她回家呢!
洗天蓝站在路边,忽然有个戴墨镜的男人走近她。
“天蓝!”谭峻低下头,微微拉下鼻梁上的镜架。
“是你?!”那天气冲冲走掉的大明星!
“奇怪,今天你妈没来接你?是塞车?还是临时有点事耽搁了?”谭峻在她眼前帅气的拨拨头发,这是他泡妞的招牌动作。
洗天蓝是只毫无防备的羔羊。“我妈去大陆了,司机又把车送去修理,所以我今天要自己坐车回家。”
“哦,是吗?”谭峻的眼睛都亮了起来,那充满野心的光连墨镜也罩不住似的。
“我好像每天都看见你嘛,”只是她每次都只能跟他点头打招呼,就被妈妈催着上车了。“你是大明星,怎么会这么有空?”
“我唱片的宣传期过了,还好,唱片卖得还不错,”谭峻露出一口漂得过分白的牙齿笑道“占据各大唱片行的排行榜第一名。”
“是吗?那真好,恭喜你。”她也替他觉得高兴。
此时毛志玲跟方世荣刚从一楼大厅拐出来,两人一眼便瞧见洗天蓝在门前的广场上,跟一个高高、体格不错的戴墨镜男子有说有笑。
“她在跟谁说话?”毛志玲原本说说笑笑的脸瞬间不自觉地垮下。
方世荣两只手叉在裤子的口袋里,挑着一边的嘴角,笑说:“也许人家是在问路。”
“问路需用比手划脚?问路要像调情?问路要笑得这么挑逗?”毛志玲没发觉自己说话的语气夹有酸酸的醋意。
“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天蓝不管跟任何人说话都是这样。”方世荣觉得他说得有点严重。
“你是说她跟男人说话都这样挑逗?”毛志玲的火气开始一层又一层的往上冒去。
“不是!我是说天蓝都是带着甜甜的笑脸跟人说话,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爱摆大便脸给人家看啊!”“妈的,她明明就笑得很挑逗,她那双弯弯的眼睛分明就是在跟男人说,快来亲我、快来抱我、快带我去开房间。”因为他现在体内就是这样热血沸腾。
“我看那是你吧!是你想带她去开房间吧!”方世荣觉得是他有病。
“我那个男人是谭峻?!”毛志玲像是发现一个惊世的大秘密,手指着前方不远处还再谈笑的两人。
“哇!你的眼睛还真利,不愧是情敌相见、份外眼红。”方世荣手指磨蹭着下巴,点头说道。
毛志玲瞪了爱吐槽的方世荣一眼,他拿起行动电话,手指迅速按动。
“你打手机给谁?要找兄弟来打谭峻,因为他乱泡你马子?”
毛志玲举起手刀,在空中对着他挥砍几下,然后走到一边去讲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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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没有几分钟,就有一台拖吊车来拖谭峻停在广场上的积架跑车。
心高气傲的谭峻一看到,当然是不爽的过去跟拖车司机理论,而拖车司机为了业绩,态度也很强硬,两人是争得一发不可收拾。
而这时候一辆电视媒体的采访车闻讯而至,把大明星当街跟拖车司机吵架的画面全程录影,至于记者是如何闻“讯”而至的呢
方世荣先是对好友竖起大拇指。“高明,真高明!”然后又将拇指朝下比了比。“阴险,真阴险!”
毛志玲得意的瞟了他一眼,但笑不语,而那笑意却是喻意深长的。
“天蓝!”方世荣走出大楼,大声喊她的名字。
“方大哥!”洗天蓝也看到走在他身后的人。“毛大哥!”
“咳”毛志玲故意咳嗽几声,问道:“你刚刚是在跟谁说话?”
方世荣听了轻笑出声,见遭人瞪眼才闭上嘴巴。
“是谭峻。”洗天蓝看着拖吊车还是不顾一切的把积架拖走,谭峻气急败坏的坐上计程车在后面追,而记者们也纷纷跳上车紧跟着做现场目击。
“要是在电视台登出他违规停车,又跟拖吊车司机吵架,这对谭峻的形象可是一大打击。”方世荣微笑的对洗天蓝说,但是眼睛却在看毛志玲。
“是吗?他好倒霉哦!”洗天蓝叹了一口气。
“对啊!不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有眼无珠的泡到了哪个大哥的女人?不然怎么会这么好死不死的有拖吊车来,这也就算了,最扯的是连记者们也一窝蜂的同时间赶到,你说奇怪不奇怪呢,天蓝?”方世荣笑着装傻。
“嗯,真的很奇怪。”她点点头。
毛志玲站在洗天蓝身后瞪他,还紧握着结实有力的拳头。
“好啦,再绕着这个话题下去可能有人又要打手机,叫人来修理我啦!”方世荣左右看了看后,颇觉怪异的问:“对了!天蓝,你家的人还没来接你吗?”
“对啊!你那个占有欲超强的老妈怎么还没出现?”毛志玲也觉得很怪。
“我妈去大陆了啦毛大哥,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说我妈啦!”洗天蓝不希望他对她妈妈存有这么大的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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