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呢?”杨舜堂为了亲欣,今天特地早回来,却没想到屋里屋外四处找不到她的人,问下人,下人一愣。
“呃太太刚出去。”“有说去哪吗?”
“去哪?呃太太没说。”但是他们家的太太这个时间还能上哪去?还不是七早八早的就去泡牛郎店,寻欢作乐,少爷不会都没看报纸,不知道太太在外头的行为吧!
“我知道了。”从下人闪烁的言词中,杨舜堂知道下人没说出口的难听话是什么,亲欣现在人在牛郎店。
她想用这个逼退他是吗?如果是,那么她就太小看他了,他如果有那么容易被打倒,今天杨氏企业就不会立足商场、称霸一方,而他父亲也不会拿他没辙,趁早退休,对他来个眼不见为净。她想对付他,她的手段会不会太嫩了些?
但,ok,他老婆嘛!她想要玩,他就陪她玩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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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姊,这是你的酒。”阿ben突然拿了一瓶顶级红酒到亲欣面前。那是一瓶lafite,听说前第一夫人曾文惠女士就爱喝这个酒庄出品的红酒,外面的行情价,一瓶最少一万块,而在这里,它最少也要两万多吧!
“阿ben,我刚刚有点酒吗?”“没有,这是我们老板送给你的。”
“你们老板!”那个肥肥胖胖,行为举止却很娘的男人!
“他为什么要送我这么名贵的酒?”“我不知道,老板没说,只是吩咐小弟把酒送来,而且小弟说了,今天干姊的单,他买。”
“不管我花多少,他都付?”“嗯哼!”阿ben笑得好乐“怎么样,我们老板是不是对你很好?”好?!
亲欣才不觉得呢!她跟他老板又不熟,他干嘛对她这么热情?正所谓无事献殷勤,这之中必定有诈。
“阿ben,你们老板还说了什么?”“没啦!”
“这太奇怪了,什么都没说,就对我这么好?难道他真的一点企图都没有?”
“干姊觉得我们老板对你有什么企图?”“比如说,觊觎我的美色。”亲欣猜,阿ben却笑得很大声。
“你笑得这么大声是什么意思?嫌我不够美丽足以让你老板看上是吗?”
“当然不是,干姊的美是大伙儿有目共睹的,我怎么敢说你不美呢?只是我们老板其实是个唔”这话不能随便说给旁人知道,阿ben捱着亲欣,偷偷的告诉她“其实我们老板是个gay。”
“gay?!”“嘘!小声一点,干姊,你是想让我被老板开除,回家吃自己是不是?”阿ben连忙捂住亲欣的嘴“总之,你不用担心我老板对你图谋不轨啦!他既然送你酒,你就大方收下就是了。”
“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我要喝酒,干嘛要你老板送。”她不喜欢这种感觉“阿ben,你帮我拿去还给你老板,说他的好意我心领了。”
“你不要?”“嗯哼!”“干姊,你自个儿拿去还吧!我不敢。”“为什么不敢?”
“他是我老板耶!他的好意被人打了回票,这是多么没面子的事,你却要我拿去还,他若是拿我出气、开刀怎么办?”
“你这个胆小鬼,我平时真是白疼你了,算了,我自己拿去。”亲欣将酒抢了过来“那你带我去见他总行了吧?”
“当然可以。”阿ben喜孜孜的站起来,转头又加了个但书“但是我只能送你到老板办公室门口,不能陪你进去。”
“怕你老板骂是吧?”“嘿嘿!”阿ben干笑了两声,极不好意思的搔搔头。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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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了。”从吧台后头转了个弯,有一间房间被隔出来“这里就是我们老板的办公室。”阿ben踮着脚尖,偷偷看了里头一眼“有人在里头,一定是我们老板。”一听到他老板人在里头,亲欣举起手就要往门板上敲,阿ben及时抓住她的手。
他这是在干什么?亲欣瞪着阿ben看。“进去后别锁门,如果遇到不对劲的地方就大叫,我会在这里等着。”
“怕你老板对我非礼啊?你不是说他是个gay?”
“是这样没错,但防着万一总是好的,我不喜欢看到你发生任何不幸。”干姊之于他而言,就跟个再造恩人没什么两样。
“算你这小子还有良心。知道了,如果真出了事,我会大叫。”现在她要去面对里头那个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的男人。
亲欣敲了敲门。“是谁?”里头的人问。
那个声音怪怪的,像是憋着嗓音在讲话。“那是你们老板的声音?”亲欣偷偷的问阿ben。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阿ben这是什么答案啊?有讲跟没有讲差不多。
“我又不常听我们老板讲话。”他们做牛郎的,不需要跟老板打交道,所有的事情店经理会吩咐、会张罗“但听那个声音怪里怪气的,应该就是我们老板没错。”反正他们老板就是个怪人就对了。
阿ben的答案令人无力。算了,天塌了也有高个儿的人顶着,她怕什么?既来之,则安之了吧!
“是我,于亲欣。”她报上名字。如果是阿ben的老板,他应该知道她是谁,毕竟他都送酒来给她了不是吗?
“进来吧!”那个怪里怪气的声音又响起。这一次亲欣觉得心里毛毛的,要进去之前,还特地吩咐阿ben“在外头等着,别轻易离开,听到没有?”----
办公室里灯光昏暗,阿ben的老板还背对着亲欣而坐,那种感觉令人很不舒服。
真是个奇怪的人,她人都进来了,他还不转过身来,这样不是让人觉得他很怪吗?
“听说这瓶酒是你送的?”亲欣一进来,就单刀直入地问,连寒暄的话都省了。
“是的。”“为什么?噢!不,你不用回答我,因为我不想知道原因,总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酒,我不能收。”亲欣快步走近,将那瓶动辄就要上万块的红酒放在他桌上,转身就要走,他却冷不防地转过身来。
“小心!”他动作太大了,差点扫到那瓶昂贵的红酒,亲欣急着倾身向前,要去护住那瓶红酒,浑然不知在这段时间,阿ben的老板已经走到她身后,他的手环住了她的腰。
亲欣一愣。这人在干嘛?难道他以为一瓶红酒就可以买她的身体吗?她还没廉价到那种程度,更何况她一点都不喜欢他送的酒。
“你给我放尊重一点。”亲欣气得伸手就想给他一巴掌,但手才刚提起来,就被他给抓住了。
那手劲完全不像是那个死胖子该有的速度跟反应,亲欣这才抬起头面对那个恶心的男人。
“是你!”杨舜堂、她的丈夫!“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当然在这里。”“你是这家店的老板!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只要有钱,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你花大钱买了这家店!”“是的。”他眉宇含笑地点头。
“为什么?”他一个正经的生意人,干嘛买家牛郎店?这太令人猜想不透了。
“因为我心爱的妻子爱混夜店,还常常为此玩到三更半夜不回家,所以我买下它,这样我也比较心安。”该死的,听听他在说什么鬼话!什么他心爱的妻子!这么恶心的话他也讲得出来!
“怎么,你今年想参选立法委员是不是?”“没有。”
“不然你干嘛讲这些恶心巴啦的话?”她听了都快吐了。他说这些恶心的话想骗谁啊?
说什么买下夜店,他比较心安!拜托,谁不知道他心里打的如意算盘,想想看,如果她成了老板太太,谁还敢接近她啊!
“你存心想破坏我的夜生活。”“我没阻止你来店里玩。”
“但只要这里是你的地盘,我就玩得不尽兴。”她打算明天就换一家。
“你以为你换一家,我就找不到你?”“找到我又如何?你总不会又买下那家店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你疯了呀!钱是那样花的吗?”她是不信他会这么糟蹋钱,但是他行为诡异,心里头在想什么,她常常猜不透,搞不好他真那么变态,为了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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