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的全身已经象是刚刚被人喷了一身水一样的汗透。
“你好象要说什么?”在看到秦楚拚命点头后,胡非撕开了胶带。
“别这样噢受不了噢”胡非的眼睛肿着“这绳子紧吗。”说话的同时,向那绷紧的线绳弹去
“噢别弹呀噢”胡非又弹向那彩色的图钉“啊!不要呀噢我错了,我受不了”
“你也会错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么哭了,这多有损你的形象呀,我最不愿意看你哭的样子,你会笑吗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呜”秦楚哭的越发大声,原来仅有的一点点衿持一扫而光“疼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啊疼死了姐姐亲姐姐您弹几下开开心开开心,解解恨,就放过我吧”
“嗯?这主意不错,那你说弹几下呢?”
“嗯弹十下行吗?”秦楚试探地说出十下的数字。
“十下。”?胡非先是摇头,接着又说“好吧,那就十下,不过你要对着我微笑,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象个大警官,来笑一个我看。”
秦楚强装出笑脸,胡非用手指向图钉弹去,秦楚又难受地叫“不行,这样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么弹,你也要笑容不变,能做到吗?”
秦楚又装出笑脸。胡非又弹一下。这次秦楚真的只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速地转成了笑脸,尽管那笑远不如哭的好看,但毕竟是笑脸,胡非答应了,于是正式开始数数。
“一下”“两下”
“三下”
“八下”“几下了?”胡非停下来问。
“八下了。”秦楚仍然一脸微笑,脸上布满泪花。
“那还有几下呢?”“还有两下。”
“嗯?为什么只还有两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为要弹十下,已经八下了,所以”
“什么?”胡非象是很吃惊“十下?谁说的十下,你刚才不是明明说的是二十下吗?”
“不不是说好的十下呀。”“噢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着腔调说,又对宛若姐妹问道:“我刚才是说的十下还是二十下?”
宛若明知刚才说的是十下,可不敢拗违胡非,便顺着说:“二十下。”
“你说呢?”胡非又问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说二十下。
“你看你看,连你女儿都说二十下,看来你不乖呀。”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脸上的不高兴,吓的忙说。
“那到底是谁搞错了呢?”“是我搞错了,姐姐亲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是二十下。”“噢这就对了,好了,重新开始,数着。”
“啊一下”“啊两下”
“十四下”“啊十五下”“现在几下了?”胡非又停下来。
“十五下。”“那还有几下呀?”
“还有五下。”秦楚胆怯地说的声音越来起小,她害怕地看着胡非的脸。
“不对呀,一共二十下,弹了才十五下,怎么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秦楚不敢往下说什么,只是害怕地看着胡非。
“二十下,弹了十五下,应该还有十六下才对呀,怎么会只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状,那样子调皮而可爱。
“姐姐”“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流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于多少下才对呢?”
“是应该是十六下。”秦楚说完,仍然害怕地看着胡非。
“你看,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算错了,那岂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开始。”终于弹完了这艰难的“十下。”可胡非并没有解开或者停下不弹的样子,仍然问一句,手指弹那图钉或者那绷紧的线绳一下,每弹一下,秦楚的脚趾缝和奶头便钻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动扎在奶头上的别针,又引来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湿。
“啊!不是说弹完就饶我吗?不要弹了吗好疼噢”“哼可我偏想要弹,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没法弹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说了弹完放开我的吗。”“噢,可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怎么样?”胡非一副女流氓的嘴脸。
“没不姐我错了就就当就当您可怜我就饶过我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错在哪了?”又是一下。
“噢别碰疼呀”说着不得不说起来“我混蛋不该得罪姐姐我给您钱给你两万五万饶了我吧奶奶亲奶奶噢求求你别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绳子太紧了,受不了松一松行吗好累呀。”
胡非脸上调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紧了是吧,好吧,就给你松一松,谁让我心肠软呢。”
说着走上前,将连接着秦楚阴蒂与脚趾的线绳解开,然而再拴时,胡非并没有将线绳放松,而是更拉紧了几公分,使原本已经很短的长度拉到更短,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奶奶不要哇啊”因为比刚才更紧了一些,疼的秦楚咧着嘴叫起来。
“怎么样,比刚才好受些了吧?”胡非脸上是一副夸张的调皮的样子,故作不知地问道“你还要不要嫌捆的太紧,要是还嫌紧,我就再给你松一下,还要吗?”
“不不要”“比刚才舒服些吗?”胡非低头附视着绷着全身的劲忍受坚持的秦楚,问道。
“姐是哎呀姐姐奶奶您开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码吧,我全听您们的亲姐姐亲妈妈疼求你了姐姐”
“今天是挺开心,哈哈,可解恨还远远没有。”说着话站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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