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八世纪晚期,欧洲大部份国家仍旧采取皇室专政制度,社会出现阶级差异及贫富悬殊。
直至维京人的侵略,战火更弥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
在那个奇异的年代,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疾苦,仍保持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战争的金钱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
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黑暗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当时除了低下阶层的穷人以外,更存在着一种再要低贱的阶级,这就是人类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奴隶”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度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上至国家或军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
道德,在这个年代只是一种粉饰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可怕骇人真面目的面具。这个年代,史上称之为“黑暗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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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丰富的马蹄敲击在石地之上,于宁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
在马车窗框的帘幕中,隐约可见内里一张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龄介乎五至六十岁老汉的脸庞。
他徐徐拉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这条街道,阴沉的双眼不期然地泛起回忆与自豪。
曾几何时,他亦是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旧街里其中的一只老鼠。数十年来,他不择手段地赚取每一个钱币,践踏数不胜数的尸身攀上了今日的地位,成为英伦帝国内首屈一指的商人。
及后,他更利用金钱与女人作贿赂,成功获得尊贵高尚的爵士称号,脱离了下贱的平民身份,踏足仿如另一个世界的上流社会。
今时今日,他的名字不论在上层社会或是草根平民亦会懂得。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参与。
粮食、财货、佣兵、禁药、奴隶、雏妓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有的,大概是一种叫良知的东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银酒杯,摇着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放到唇边漫不经心地品尝。
从透进马车厢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赤裸而性感的女性肉体正跪伏在西蒙两脚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铐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艾士比家所有”的青绿色字样。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口交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玛利亚。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女亦及不上你。嘿嘿嘿嘿嘿”玛利亚呆然地望向西蒙,嘴里可仍是含着他乌黑的阳根,闪闪发亮的唾液从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铐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苏格兰内某位候爵的么女,体内流动着尊贵的血液。
她的样貌亦继承了贵族血缘的美丽,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气质,不论是外表还是举止也同是女性中难寻的极品。
可是当战火波及苏格兰时,玛利亚庞大雄厚的家族被毁于一旦,而她更落入了西蒙这名奴隶贩子的手上。
西蒙的财产有近两成是由人口贩卖得来,而他自己亦是一名专门调教奴隶的出色大师。
他是玛利亚的第一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调教开发她的奴性。在他数以千万计的奴隶当中,就只有这位珍宝般的女孩子能讨其欢心,脱颖而出地留于他的身边侍候着他。
现在的玛利亚才不过十九岁,可说是女性一生中最灿烂耀眼的岁月,西蒙是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彻底拥有这位出众女孩最珍贵的青春。
在享受着玛利亚口交的快感当中,马车仍是静静地驶向路上尽头的一座古堡。
当马车到达古堡的门口时,西蒙发出了叹息的声音,男性腥臭的精液往腿间的棕发美女口里猛灌。
玛利亚努力地吸吮着,用心地收集身前这老人的精液。口交的工作完成了,玛利亚恭敬地跪拜作为完结,可是含在口里的男精仍不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这份含精的能耐,连带她口交的技巧,玛利亚就曾为此吃过不知多少苦头。
“母狗,不要咽下去,你就留在这里含着它,直到我回来为止。”玛利亚一声不响地跪伏于西蒙之前,叩下了一个响头为作向主子的回谢。
西蒙笑着把手中的一条幼小钢炼,扣上了玛利亚幼细脖子上的银色钢环上,把另一端扣在马车车门的手柄,就似是锁上了一条狗般,才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出外边。
刚巧古堡的一名年轻仆人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他正要出来迎接客人之际,亦瞥见了马车厢内这位赤裸裸的美女。
他一脸愕然地僵在当场,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和礼仪。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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