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赵姐仿佛有点儿意犹未尽,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刚才那个电话,我俩没准就在这做了。”赵姐拍了拍桌子“你,只能蹲在下面听,咯咯咯。”听着这些羞辱的话,我的下体却不争气的立了起来。
只是赵姐正沉迷于自己的幻想,并没有发觉,拟或许她并不在乎。
“主人,那我今天可以射么?”“急什么。”赵姐被我打断了思绪,不满的白了我一眼,突然她眼睛一转,带着一起坏笑对我说“让你射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会把钥匙给你,但是。”赵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打着结的避孕套,她用手指夹着对我晃了晃“你只能你的用舌头把它取出来。”赵姐让我用舌头把钥匙从一堆精液中取出来?我以为我理解错了,但透过避孕套看到里面的钥匙时,我就不再怀疑了。
“本来还想让你猜猜是谁的,看来可以省了这个环节了,呵呵。”赵姐把避孕套凑在我的鼻子前,一股腥味“奴隶,你要满足我的肉体需求,也要满足我所有的性幻想,不论它有多么变态,你就是用来满足我的,明白么?”
“明白。”我感觉自己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了,看着眼前的避孕套,嘴已经慢慢的张开。
“来,先尝尝主人的味道。”赵姐满脸笑容,把避孕套轻轻的放在我的舌头上,然后来回翻动,让我的舌头与套子充分的接触““啊哈哈哈,好吃么。”赵姐被我的样子逗的笑起来,用套子引着我的舌头摆来摆去“来,含住。”我闭上眼,忍着恶心把套子含在嘴里,咸苦的味道充满了口腔。
“把它们含热了,一会儿喝下去才不会肚子疼,哈哈哈哈。”我闭着眼睛不敢想象我现在的样子有多贱,突然听见咔嚓一声,睁眼一看,原来是赵姐在拍我。
“刘伟,你真贱,真没想到你能贱到这样的地步。”赵姐摇了摇头“原来只是想试探试探你,顺手拿了一个套子回来,没想到你居然真的能放在嘴里,这可是操逼用的东西,里面还有别的男人的精液,你可真贱,贱奴!”
我眼中的泪已经忍不住,此刻已经完全放下了尊严,跪了下去,嘴里还含着避孕套,说“主人,贱奴为了什么都愿意做,您只要高兴,怎么羞辱我都不会有一丝怨言。”
“能做到这一步,看来你真的属于我了。”赵姐叹了口气,然后从笔筒里拿出一把剪刀,从我嘴里把避孕套取出,剪开那个结,然后捏住下面那部分,俯视着我,眼神中有些犹豫。
“主人,我愿意。”我擦了擦眼泪,咽了口唾沫,我此刻真的愿意,为了眼前这个女人做任何事情,死都不在话下,更何况吃点儿别人的精液。
“张开嘴。”赵姐被我的坚定打动了,原本的的戏谑的调教反而成了一场非完成不了的仪式,我像中世纪的骑士一样跪在我的女王的面前,接受她的洗礼。
精液的味道顺着舌尖一路刺激着我的末梢神经传递到我的大脑,苦,咸,鼻子则传递着腥臭的味道,让我皱起眉头,闭上了眼睛。
然后一个金属的触感出现在了我的舌头上,钥匙!我这十天的受苦终于要结束了。
我不争气的哭了,却又不敢张嘴,只能抽泣着,任眼泪滑下脸颊。这时赵姐蹲了下来,先把黏在我嘴唇上的套子摘下来,然后用手给我擦了擦眼泪,拥抱住了我“刘伟,谢谢你。”
“呜呜呜呜。”此时的我真的是个滑稽的角色,情绪已经崩溃,嘴里却因为含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和自己贞操带的钥匙而不敢大声哭泣,被一个美丽的女人抱在怀中,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过了一会儿,我的情绪已经平复,嘴里的精液也慢慢的咽了下去,赵姐从我口中把钥匙拿出,倒了杯热水让我漱口。
“憋了这么多天,憋坏了吧。”赵姐的玉指轻轻的抚过我的蛋蛋,温柔的说,然后用钥匙打开了贞操带。
因为此时我的下体还是正常状态,所以只能感觉到蛋蛋的根部有一种释然的感觉,就听见贞操带被赵姐扔在地上的声音。
“主人,我”“这会儿就叫我名字吧。”看的出赵姐已经有点儿疲倦了,想从女主人的身份中休息一会儿。
“赵姐。”我改了口“要不,让我伺候您吧?”
“呵呵,小贱狗,恢复正常了?”赵姐莞尔一笑“我今天有点儿累了,你送我回家吧,这个周末你就不用戴那玩意儿了,好好释放一下,但也别太过了,年轻人好好珍惜身体。”
“嗯。”我略有点儿失望,但看到赵姐疲倦的身影,不忍心再提更多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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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中午,赵姐让我去了趟她的办公室。我并不是直属于她的管辖,但因为处于上下游协作部门,经常会过去讨论事情。
和赵姐部门几个同事打过了招呼,我来到赵姐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赵部长。”
“进来。”我推开门,赵姐正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个红色的马克杯,屋里都是咖啡的香味。
“来了。”赵姐对我笑了下,然后示意我把门关上。赵姐的办公室在她部门的最内部,是一个独立的大间,靠近办公室的两面一侧是墙,一侧是落地玻璃,玻璃内侧是百叶窗,格挡性很好,虽不至于能挡住所有的光亮,但外面的人扒在玻璃上是看不见内部的。
当初装修办公楼时,就考虑到中层领导的休息空间,所以也做了适当的隔音效果。
“早上的演讲不错呢,张总很满意。”赵姐故意把张总两个字说的很重,玩味的盯着我的脸,想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谢谢。”我笑了笑,并没有露出不自然的表情。
经过周末的两天解放,我冷静了许多,也认清了一个现实:虽然我的世界全部是赵姐,但赵姐却不一样,她需要不同的男人来满足她不同的需求。
张总在她眼中也许就是短期性伴侣,出差时相互慰藉,满足一时的性欲,我则是她的奴隶,用来崇拜她,来满足更深层欲望的工具,至于赵姐的丈夫,我很少从赵姐谈起过,并不清楚他在赵姐生命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坐。”赵姐没有从我脸上看出任何其他情绪,有些索然。我正要坐下,却听她说“谁让你坐沙发上了?”我一愣,只见赵姐白了我一眼,指了指她面前的地板“坐这儿。”
“这不合适吧。”考虑到这会儿外面全是同事,我压低声音问她,又提醒了一句“门没有反锁。”万一有个不长眼的下属直接推门而进“我下面没有不敲门就敢进来的。”赵姐很自信的说。然后又指了指地面。我叹了口气,只好坐在她的脚边。只见她很熟练的把高跟鞋磕掉,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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