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像配饰般的挂坠,一颗硕大的珠子点缀在正中,珠子是碧绿色的,阳光下看还很是晶莹剔透,珠子的下方有一缕青色的吊须,当叶绍南的目光落到吊须上时,却有所发现了。
吊须的下半部分,有一些较深的颜色,明显和青色不符,她于是拿到眼前细看,猜想应是凝固在上面的血迹,不管这东西是不是芷烟的,至少对她来说是条线索,于是匆匆收入袖中。
若是那个无脸的女人再来,自己倒是可以拿出这个东西给她认认。
思罢,她便返回了仪德宫中。
今天,铃兰和落青二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见自己回来便马上迎了上来。
“哎呀,芷烟,你去哪里了呀?我们等你很久了呢,你怎么才回来,这都快晌午了呢。”说着还一脸谄媚。
这是演的哪出戏?
黄鼠狼给鸡拜年?
叶绍南没有急着说话,只是听,铃兰的话音刚落,落青又接着说起来。
“芷烟,是这样的,你和铃兰之间的一些矛盾我也听说了,而且我觉得很多地方的确是她不对在先,所以我也说过她了。毕竟我们四个人,就像皇后娘娘的左膀右臂,若是起了内讧,让别人钻了空子不说,皇后娘娘那边对我们的信任恐怕也会减少,所以今天,我特地带铃兰来向你赔罪的。铃兰这个人你也知道,平时就是不大安分,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所以我想,大家都还是好姐妹。”落青说着微笑着拱拱铃兰。
铃兰一经提示立马一脸笑意道,“是啊是啊,落青说的是,我不大会说话,说错了又怕引起误会,所以有些事情我就让落青来替我说了。”她说着就去挽叶绍南的胳膊,“芷烟,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同你有什么过节的,只是我就是这个性格,以前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叶绍南挑挑眉,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该不会是要耍什么花样吧?不过落青方才说的那番话还是蛮诚恳的,倒是铃兰,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她说的话都让人觉得假的吐血。
正想着,落青已经将她往自己房里拉了,“就由我出面,来化解你们两个之间的矛盾,如何?”
落青说的有理有据,真是让人不能拒绝啊,叶绍南于是也没多说什么,就跟着进了落青的房间。
“芷烟,还记得我们上次一起喝酒吗?”落青很随意地一说,继而微笑地望着她。
这……
该怎么回答呢?
说记得还是记不得?明显都不好。于是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落青又接过自己的话来,“想起来,已经好多年了。那还是我们刚来仪德宫的时候,那时,我们四个人一起喝酒,谈天说地的,一晃眼,居然过了这么久,之后,我们都各自忙碌,虽然经常碰面,但来往也少多了,你不记得,也是难免的。”
“对啊。”铃兰一边接过话题一边将叶绍南拉到桌边坐下,“我还记得,那时候属芷烟话最少却最能喝,落青,你说是不是呀?”
“好了,我去让她们上酒,一会儿我们再聊。”落青说着出去了。
叶绍南这才定了定神,暗想,这两个人配合得这么好,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待落青回来不久,一桌子的菜就上上来了,虽然没有多么豪华,但也绝非简陋,看得出来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因为菜色看起来比较诱人,加之自己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大吃货,所以菜一上来,她便忍不住想拿起筷子尝一口。
但刚拿起,她又忽觉不妥,放下了。
万一菜里有毒,自己岂不是要立即登仙?
而落青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当下便拿起筷子把所有菜都吃了一遍,一边吃还一边解释道,“等芷烟等的太久了,我饿了,就不客气了。”
铃兰给大家倒满酒才坐下来,然后又举起被子对着叶绍南,“芷烟,希望喝了这一杯,我们就冰释前嫌了。”
菜没问题,莫非毒在酒里?宫中之人手段太过毒辣,真是不可不防。所以叶绍南虽然将杯子凑到嘴边,也是用余光瞥着铃兰先喝下去自己才喝的。
可她不知道,就在自己喝下那一口时,铃兰和落青之间交换了一个细致的眼神。
待她喝过那一杯,铃兰又往她的杯子里斟酒。
三个人,就这么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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