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随意地包扎过伤口过后,云裳雅回到凌氏名下的别墅里。
这个所谓的家,辉煌得如同宫殿一样,所有的家具都最为昂贵奢华,却冷清得无一丝人气,这样的结局是结婚前万万想不到的......
连晚餐都没心思吃,洗了澡,看会儿书,独自安静睡去......
半夜,像往昔一样醒了过来,身上重重地压了一个人。
她睁开眼睛,黑暗之中对上一双精锐的眸子,他也在看着他,以一种睥睨的姿态。
“你要干什么?”她皱着眉问。
“你说呢?”男人噪音沙哑粗噶,带着几分冰凉的寒意。
他日日和那些**粘在一起,从不会主动回这个家,却几乎每晚都会回来折磨她。
他在她身上,从来只有粗暴的发泄,没有一丝感情。
受伤的左腿令她皱紧着眉,想挣脱他,奈何他实在抓得太紧,他手臂很有力,像钢爪一样牢牢禁锢着她。
云裳雅不再说话,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凌臣阙早已不是之前所认识的那个凌臣阙了,她有时会在他眼眸里,看到一种深深的厌恶,令她惊惧......
“这是什么?”黑暗的房间骤然一亮,凌臣阙眯着眼睛,盯着她左腿上厚厚的纱布?
他微微蹙起了眉,她受伤了,却没有告诉他?
而且纱布因为他刚刚粗犷的动作,隐隐沾染着新鲜的血迹。
男人眼底升涨了一丝愠怒。
借着灯光,云裳雅一下子就注意到他白色衬衫领子上一抹鲜艳的口红印,再想到刚才那场亲密欢爱,肠胃顿时不舒服地翻滚起来。
“没什么,不小心跌了一跤,”她不动声色地扯下睡裤遮住,然后躺下来,背对着他。
疏冷的态度令他不由微愣,脑海里一瞬闪过什么,下午接到柳研电话去接她时,现场好像有一辆纯白色的车,而云裳雅的那辆保时捷,也是牛奶白的......
第二天一早,凌臣阙就叫来了吴沉:“昨天,撞了柳研的人是谁?”
“凌总,是、是少夫人......”大冬天的,吴沉莫名地有些冒冷汗,不明白boss大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难道发生了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事了?
一个是名媒正娶的少夫人,一个是娇媚动人的**,在这两个女人之间周/旋,终究需要高超不凡的本领啊。
他暗暗瞅了瞅办公桌后男人俊逸的面容,忽然之间,有些佩服起Boss来。
答案正如所想的一样,凌臣阙拿出随手放在口袋的白色烟盒,点了一支烟抽起来。
青白色的烟雾袅袅,模糊了他过分俊美的轮廓,一双深邃如黑曜石般的双眸使人无法窥透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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