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听着桃华说朽木苍纯带队在现世出任务却遇上三只亚丘卡斯而当场死亡,七草扳起指头数了数,自从那件事过后和白哉有多长时间没见面了,半年还是一年?
从夜一大姐那里听说,白哉越来越刻苦,面色越来越冷和自己越来越有夫妻相七草每次都只是默默听说,她不敢上门去找白哉,怕这承认的唯一朋友会怪罪她。
“小丫头,你不要想太多啦,君原家主犯下的错不应该由你来背,即使白哉怪罪也不会怪罪于你。”看着无论怎么挑衅都如一滩死水的七草,爽朗的夜一也有点无奈了,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倔呢?白哉是,七草更是。
母亲没有了,白哉也不再找她玩,父亲的心随着太郎死去,长老们也只催着学习再学习、进步再进步,整个君原宅再没有一个人真心关心七草。
从小看着七草长大,作为七草的贴身侍婢,桃华眼见着七草眼里的光茫一天比一天黯淡,却因为长老们的严厉监管只能焦急于心。
七草其实并没有桃华想的那般严重,心理年龄三十多又经历了末世,她可不会因为少了几个人的关怀就一蹶不振,她不过是因为少了前进的目标而变得有点颓废。
以前那么用心努力地锻炼自己,除了让自己变得强大,还想成为母亲强大的后盾。现在母亲没了,家族权利因为父亲的重伤已在全面开始接触,也不想成为尸魂界第一人称霸尸魂界什么目标都没有了还努力前进干什么呢?
想是这么想,但末世的某些习惯早就深入灵魂,每日的练习一刻也不曾停歇。
自从君原家发生了叛乱事件后,尸魂界的平静好像终于被打破,每隔几年就有或大或小的事发生。最大一件即君原家衰败、朽木苍纯在现世遇难后,尸魂界四大贵族之一的志波家违反了王族条例被驱逐出瀞灵庭——尸魂界四大贵族变成了三大贵族。
无论尸魂界怎么变幻都影响不了七草苍白而沉闷的人生,已经二十岁的她决定去流魂街流浪几年,一为提高自己的实力,二为散心。
长老们不赞成七草去流魂街,虽然已经二十岁,但外貌却保持在十五六岁的样子——据长老们说依她的灵力,以后外表每增长一岁怕是需要好几十年时间。在尸魂界,灵力越强长的越慢,老得也越慢——这样的她出去太危险了。
为了让那些啰啰嗦嗦的长老们住嘴,七草妥协地带上了他们安排的暗卫。
腰间挎着木剑,衣着华丽的七草告别桃华就往流魂街出发。
刚走出君原宅的大门口,就看到一身姿挺拔的黑发少年静静站在那儿。
是白哉!样子变化挺大的,身形抽高了,脸上的婴儿肥也没了,而且气质越来越清冷。怪不得夜一说他们两个越来越有夫妻相,白哉现在无限靠近她天生的面瘫脸。
七草轻轻走到白哉身边,站定。两人身高也差不多,于是漠然的黑眸对上了深邃的紫眸。
一阵风吹过,一缕黑发覆住七草的半边脸,白哉抬手把那缕黑发顺到耳后,淡淡道:“死丫头,到现在也不会服个软。”
七草仍静静盯着他。
白哉紧抿双唇,微提高声音道:“如果我不主动来找你,是不是你也永远不会来找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七草微垂下眼眸。
“某人要去流魂街流浪几年,作为兄长的我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吗?”
“夜一大姐告诉你的?”
“除了那个妖猫还能有谁?我的训练到了一个瓶颈,祖父大人说我也该出来历练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七草抬头看着白哉,眼里闪烁着月亮般的光辉“白哉,这么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没学会淡定的真髓啊?表面看着还像那么回事,一开口就暴露了——语气里含有太多的个人情绪。”
“你一天不打击我就不能活么?”白哉的面色仍是淡淡的,眼里却泄露了深深的笑意。
被家族系统训练过的七草和白哉在流魂街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却也少有敌手。两人需要在流魂街学习的是这里的整的生活态度,不论好坏,不论粗俗还是高雅,不论柔和还是暴戾都要做到了然于心。
然后,从这千姿百态的生活态度中坚硬自己的心,即去掉不必要的同情和软弱。
白哉是七草前世今生第一个由衷佩服的人。道士大叔她也很敬佩,但那是出于对不同领域的长者的尊敬;对夜一大家也同样喜欢,那是因为她给他们带去了快乐。而白哉,两人一起长大,一直是她的手下败将,没想到不过几年没见已经强的快要超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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