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莫小夏的话听起来难免让人觉得有些荒唐,但他俩到底有没有什么联系,我也只能问问父亲。
毕竟他们的年纪和父亲差不多。
可父亲思考了很久,也摇摇头,说是三爷和刚子非亲非故的,没有啥关联。
那就奇怪了,这东西要是找替身,有刚子一个也就够了。这三爷既不是大恶之人,也和刚子非亲非故,这东西到底要想咋样?
难不成咱们这村子有问题?真要把我们都给弄死才罢休?可这村里都生活了好几辈人了,要是村子有问题,估计早就没人住了。
最让我害怕的,倒不是三爷和刚子的死,而是我完全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个啥,刚子尸体摇晃的时候,我甚至连一丝阴寒之气都没感到,更别说看到什么了。
我又在三爷屋里屋外都看了个遍,一样是任何发现都没有。
照这么看来,指不定还会死人,本来已经放下来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可一连过了好几天,却和之前一样,没有出现任何事。
我暗自庆幸,这东西估计是走了,至于它与刚子和三爷之间的恩怨估计也该了了,至于到底是什么恩怨,我也没心思去想了。
那天晚上,父母说我和莫小夏也不小了,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问莫小夏心里咋想的。这莫小夏虽然平常大大咧咧,但此时却羞红了脸,低下头揪着自己的衣角,颇有淑女风范。
正说着话,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和谐的气氛。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不成又出现了怪事儿?
父亲赶忙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二婶子,还没等父亲开口,就一把扯着父亲跑走了。
二叔家和我家也就坎上砍下,看二婶这样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
难道二叔……
我和莫小夏赶忙跟了出去,母亲在后面也将门带上跟了出来。
跑到二叔家一看,我心都凉了半截。
二叔和三爷一样,被吊在了树上。
二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着,说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母亲将二婶抱住,安慰着她。
过了好一阵,二婶才哽咽着给我们说了情况。
二叔吃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还在说三爷死得惨,等吃完饭,忙活了一天农活儿的二婶就去睡了,二叔则坐在院子里抽着旱烟乘凉。
过了一阵子,二婶叫二叔早点睡,却没人答应,这才起床出来看,就看到二叔吊死在了树上。
不多一会,听到二婶的哭声,周围的人也都赶了过来,一看到二叔的死状,大家都彻底崩溃了。
不到半个月,死了三个人,而且都是同样的死法,换成谁也会惊慌失措。
有的说是村里的风水出了问题,有的说是什么黄皮子成了精来害人了,更有人说这是得罪了土地公,总之各种离奇的说法都涌了出来。
这下我实在受不了了,虽然这东西对我没有恶意,但都已经将二叔给害死了,本来二叔就没了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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