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女人将刚子谋害了藏在什么地方?可刚子家也就那么两间小土屋,连个阁楼也没有,除了那床底下,其他地方绝不可能藏得住一具尸体。
想着这些,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到了家。
将这些事儿给父母一说,他们也许久没说话,过了一阵父亲出了门,叫了左邻右舍的乡亲,去刚子家处理后事了。总不能让那三具尸体就摆在屋里。
一群人忙活了大半夜,父亲才回来,说是将那三具尸体都给烧掉了。
我问过父亲在那屋里有没有看到刚子,但父亲说屋里屋外都找了,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刚子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有这样,那女人离奇的死亡才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现在事情败露,估计早就逃之夭夭了。
如此老实巴交的一个人,却没想到会这般心狠手辣。
接下来的几天终于是平静了,除了村里关于那几具尸体的传言,都说那是作了孽,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死得这般蹊跷。
当然,在农村里这些流言蜚语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人再提了。
那是三天后的傍晚,我正在和莫小夏讲着老爷子曾给我说起过的一些诡异事件和民间习俗。虽然父母一直在责备我,但莫小夏却听得出神,一直问东问西。
就在说得正起劲儿的时候,二叔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屋里,这一问才知,二叔从地里回家时路过刚子的家,却看到屋门大开,里面还亮着灯,二叔心里疑惑,这家里死人了都没见刚子的人影儿,难不成是他回来了?
不过二叔一想起前几天这家里的三具恐怖尸体,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探头看了看也就准备走了,刚走到他家院子尽头,却看到树上吊着一个人,正是刚子。
本来这家里前几天才离奇的死了人,现在又出了这么一回事。二叔自然心惧,这才慌慌里慌张的跑来找我。
二叔说老爷子教了我那么多,兴许我能看出什么名堂,这才过来叫我,这家人本来死的就奇怪,指不定真有什么邪祟作怪,要是真有邪祟,得早点想办法,不然这村里以后还咋住人?
看来之前那鬼女婴压棺材的事儿让我在这村里还是颇受重视,听到二叔这么说我心里还是十分受用的,不自觉就笑了起来。
莫小夏显然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在我胳膊上狠狠揪了一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让我少嘚瑟。
当我们到刚子家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都在那院子里了。
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着,无非是什么老婆子回来索命了,她媳妇儿缠上刚子了之类的。
二叔领着我俩走到那尸体前,让我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邪祟。
那是一颗长得七扭八歪的老松树,有一根粗壮的树枝刚好伸到了这院子里,离地约莫一丈多高。平常刚子一家也时常在这下面纳凉。
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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