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几天了?
从那天两人从外头回来发生争执,他强压着她在梳妆台上欢爱之后,这种压抑的冷战就无声地拉开序幕,到今天,荣靖霄都已经忘记是第几天了。
只是这些天,在这个房子里,他竟几乎没有听到她说一句话!即使两人面对面,她也像没有看到他似的,脚步都不停顿地擦身而过。
每天早晨她还是做两份早餐,也不招呼他,坐在餐桌边吃完自己的那一份,就起身拿着包包出门去上班。
他除了第一天故作冷淡地赶着吃完早饭提早离开,其他每一天都坐在桌前吃得很慢迁就她的速度。只要她肯说一句话,他可以开车送她去地铁站,甚至直接送她去公司。
可是没有,她就像根本没注意到餐桌对面还坐了一个人,更别提有任何问候和要求。
晚上下班,他拉不下脸给她打电话,又不知她哪天是在婚纱店哪天是在写字楼,就算想来场“偶遇”载她回家让她说句谢谢,也没有机会。
那天晚上,他知道她在洗手间待了很久,淋浴的水声伴随着压抑的哭声一直断断续续刺激着他的耳膜。
他想敲门叫她快点洗好出来,忍了又忍,还是作罢了。
他是太冲动了一些,遇到过去的荒唐是个偶然,他如果冷处理,也不至于让两个人弄成如今这样。
但他不会去道歉的,是金小瑜先出言不逊惹恼了他,他也不好受的,既然她都不体谅他的感受,他又干嘛要去关心她?
冷战就冷战吧,反正这样的情形也和他们结婚那会儿差不多。
他有示好的心思,她不肯接受,那就算了。但她要是以为这样他就会放她走,那就大错特错了,现在仅仅是开了个头而已。
他们每天在一起吃的唯一一顿饭是早饭,中午各自在单位解决,晚上金小瑜通常都会晚回来,想必是在外面吃了,他也从没问过她。
她是真把这里当旅店了?连租金都可以省了,甚至还不给他好脸色看!可是即使这样,荣靖霄晚上也没有再去纠缠金小瑜,她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大概是那两天的确没有好好休息,又被他那样一番折腾,把自己更深地封闭起来了。
跟这样苍白而没有生气的女人欢爱,他也没那么饥不择食。于是他只能看着她每天进门就躲进她住的客房,早晨有点慵懒地从里面出来,做好早饭,安静地离开。
金小瑜也觉得这几天的日子过得恍恍惚惚,记忆一直在那天经历的片段里漂浮。闭上眼,她就会看到荣靖霄嘴角噙着嘲讽轻蔑的笑,一遍一遍地占有她。
晚上她会突然惊醒,一抹腮边全是冷冰冰的眼泪。她好怕他又会突然出现在枕边,撕扯她的衣裳,硬是逼着她接纳他的巨大。
她不知她还可以承受得了几次。
所幸每天都只是虚惊,他没有来过她的房间,也没有再不由分说地把她压倒在主卧室的那张双人大床上。
她忽略他冷落他,他便也由得她去,这倒很出乎她的意料,也让她稍稍平静了几天,收拾起七零八碎的心情。
她仍是希望寄情于工作能让她忘掉一些不快,所以即使可以准时下班也还是坐在办公室或者婚纱店里画设计图,好像每天最快乐的时候就是这一小段时间。
直到某天早晨进公司,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穿着浅灰色的衬衫,唇畔带着淡淡的笑容友好地跟格子间里的同事们打招呼,才惊觉日子比她想象的还要过得快,林嘉恒已经从美国回来了。
想起临别前的那一晚发生的事,金小瑜胸口酸酸张张,下意识地抚过右手的手腕。
他送给她的手链她并没有一直戴着,只有那天洗完澡之后小心翼翼地系在手腕上看了看,那凉凉的触感和蓝色的光辉一直留在她的脑海里。
为了不让链子再落入荣靖霄手里,她把装手链的小盒子放在随身带的包里,每天都随时带在身旁,想找机会还给林嘉恒。
她不知道这根链子的具体价格,但是拍卖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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