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他嘴里问出来怪怪的,天蓝沉声问“你什么意思?”
他笑了一声,摇摇头,只管抱紧她的腰好好温存。
天蓝暗叹,这人太奸诈,估计没什么是能过他双眼的。
“乔乔没敢去他知道的地方,怕被他找到,所以一个人去了**。”
“这么冷的天,小姑娘也真呆得下去。”
“要躲着他嘛,她不想让他找到。”
半晌,郭启垣坐直身子“其实这事儿也没什么不好处理的,大不了公开呗。现在这么个状况,可害得俩孩子难过。”
天蓝皱眉“公开?怎么个公开法啊?要给乔穆志知道念念不是乔家人那还了得?”
想了想,他问“乔念自己是什么态度?”
“喜欢她呗。”
“她呢?”
“被伤透了心。”
突然他就笑了“真是没有经历过的人不懂得相知相守,咱俩这么难都挺过去了,他们那算得了什么?”
闻言她又叹气“毕竟都还是孩子。”
“孩子?”
他冷哼“我跟你说,叶天蓝,乔念身上那些幼稚我估计都是你和你妈咱妈宠出来的!”
“你在表示责备与不满?”
“不敢!”
“你分明就是!”她咬牙掐住他脖子,力道没用对,弄疼了他,赶紧松手吐吐舌头说sorry。
郭启垣咳嗽几声,端杯子喝水,半晌,又说“那改天他们俩见面不跟仇人似的啊?”
“是啊,所以,还不知道叫谁当伴郎伴娘呢。”
“换连景瑞?”
“拉倒吧,连景瑞那岁数乔乔可以叫他叔了。”
“”“咦?”她突然灵光一现,狠狠晃他“hellene和乔念好吧?”
“可是”
“怎样?”
“hellene暗恋连大妈,给人家一个机会呗”
“啊?”
这太劲爆了,天蓝睁圆了眼,她她她她个没完,男人捂住她的嘴“到时候你可别说出来吓着人连大妈。”
她这才发现,结个婚原来也可以获得这么多信息量。
可是,hellene那么乖巧贤惠,怎么都跟连景瑞那种腹黑大叔不搭调。
她时撞哪门子邪了?
于是,这么直言不讳问她的时候,hellene惊慌失措就跟见鬼了一样。
hellene第一次来苏格兰,还没有从高地迷人风光中回魂,突然被天蓝一问,吓得她胆儿都快破了“我哪有喜欢连先生啊,您快别听老板他胡说了,我只是”
“只是怎么样?”
跟混蛋在一起久了,在纯良的人也变得奸险可怕,hellene深有体会。天蓝现在这副咬着勺子眯眼瞅她一副探究的模样,真是深得老板真传。
“我就是觉得他那个人很有品位,谦和有礼风度翩翩,而且品行良好学识广博待人随和”
“打住!”
天蓝受不了了“你是不是还要说他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我再告诉你一个,你偶像他还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完全就是十全十美的男人典范!”
“”hellene埋头吃土豆泥,不出声了,老板娘冷嘲热讽越来越厉害,快赶得上老板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比真理还真的道理再一次得到印证可是老板做的这个土豆泥怎么味道怪怪的?
“天蓝姐,这土豆泥是老板亲手做的啊?”
“是啊,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酸酸的甜甜的但是又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淡淡的忧伤的感觉”
“哦,早上我骂他,他估计流泪了。”
说完一看hellene那石化的样子,她笑得好大声“骗你的,这种土豆就是这样的味道,跟国内的不太一样。
玩笑归玩笑,hellene还是不忘说一句“天蓝姐,你和老板一定一定要幸福。”
“好,我答应你。”
“by。the。way,”她四处张望了一下,没看见郭启垣人影儿,然后凑到天蓝耳朵边说“早点让他回公司,没他不行啊,乔先生那边有事没事三番五次各种找茬,董事长的冷处理在别人看来就是放任啊。”
“我知道,等婚礼完了我一定踹他回去。”
“嗯。”hellene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还有,我老是觉得董事长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天蓝拧眉“是吗?”
“是,因为我家里也有老人,看得多了也多少有点经验。我问过老陈,他却说我多心了,说董事长身体很健康,可”
她撅了撅嘴“我看着不像。”
天蓝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些沉重,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这个话题,也就沉默了。
突然意识到什么,hellene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你看我,真是话太多,这些事哪能在这个时候说的”
天蓝笑着握她的手“不会啦,就算你不说,启垣他也该了解他父亲的身体状况。谢谢你hellene,回头我亲自去问老陈。”
老陈自然是守口如瓶。
不管是不是背着郭启垣,可天蓝无论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人实在是,太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