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双很美丽的手。
骨架纤细,骨肉匀称,手指修长,皮肤晶莹洁白,指甲圆润粉~嫩,在阴沉的天气里像微微发着光一样。
那双手因为寒冷而微红,因为主人的不珍惜而布满灰尘。
好可惜,黄朗盯着那双手出神。
花名有点沮丧地收手,准备站起来。黄朗好像被惊醒一样反射性地拽住她。
“?”
“……”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对一双手痴~汉了的黄朗掩饰性地清咳两声,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擦我擦!不要在我面前碍眼!”
说着,抽~出一张纸巾,托着她的左手仔细擦了起来。
花名不自在得全身都僵住了。手被人抓着细细擦拭的感觉……浑身汗毛集体起立,莫名的危险感催促她快点逃开,不然就会被抓~住吃掉。
可是我刚刚决定要道歉的啊……做错事一定要道歉的好孩子花名用尽全身力气微蹲马步同令脑后一阵阵泛凉的危险感作斗争。
黄朗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轻斥一声:“别动!”
花名立刻静止。
黄朗很享受这种让她俯首帖耳的感觉,好像她是他养的一只小猫,在傲娇地挠了主人之后怯怯地跑过来,任由主人捏她可爱的肉垫。
“对不起啊,我不应该弄你一……一口罩灰。”花名维持着伸手的姿势,把头扭了将近一百八十度。
“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黄朗慢条斯理地放开她的手,弯腰又撕开一张湿巾,“拿回来!还没擦完呢!”
“……哦。”花名委屈地应声,虽然看起来是他在服务自己,给自己擦手,但是她为什么莫名地觉得自己被欺负了?
“既然你要道歉,总要表示一下诚意吧。”黄朗发现眼前的菇凉是真的感觉愧疚,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他也决定抓~住这次机会索要更多福利:“以后不许恃强凌弱!”
“我从来没有恃强凌弱!”花名闻言脸都红了,激动地反驳:“习武之人持心端正,从不恃强凌弱!”
“怎么没有?我比你弱不弱?”黄朗为了福利连面子都不要了。一边通过言语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又将她的手指翻来覆去仔细地擦拭,连手心的薄茧都不放过。
“……好吧,你弱。”花名总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陷阱里,却连上下都分不出来,何谈爬出去?
“那你以后不能欺负我。”黄朗捏了捏她的手心,果然像猫咪一样软软的粉粉的,令他爱不释手。但是为了避免引起她的注意,只好过一下瘾便遗憾地放开:“右手!”
花名从善如流地递过了右手,还是有点不甘心:“不行!习武之人互相之间是切磋!切磋!不是恃强凌弱!我才没有欺负你!”
“我是不是比你弱?”黄朗又问。
为什么感觉就是说不明白……本来就尴尬得脑子短路的花名干脆蛮横道:“我不管!反正就是要揍你!”
“你不是要跟我道歉吗?”黄朗把她的右手擦干净,喉结止不住地上下滚动:好想咬一口!随即定定心,继续忽悠道:“难道让我给你擦手就是道歉吗?”
“好吧……那以后我要揍你的时候放过你……五……唔……三次!怎么样?”
明知道不能再逼她了,黄朗准备收尾,装出非常勉强的样子:“果然小气。”
花名为了忍耐怒气反射性地攥拳,软软的指尖划过黄朗的手心。
一股电流传过全身,黄朗倏地松手,留下花名的爪子愣愣地伸着。
“我回去了。”黄朗声音低哑,匆匆钻进帐篷。
“你才小气呢!”花名莫名其妙地被独自留在外面,盯着黄朗的帐篷哼了一声,转身戴上手套,拿着他之前选好的树枝,用另外一根将表面零碎的小木刺磨掉;把罐头铁片插在树枝顶端,做成一把简易武器。拎着它转了几圈,将“武器”插在黄朗的帐篷前,又拎起一根树枝,把地上的“马蹄莲”插在枝头,再整个儿地插~进自己帐篷门口的土地里,这才拍拍手,看看天色,满意地回到自己的帐篷。拿一个塑料袋将开盖的罐头盖好,找出洗漱用品,跑到洗手间里准备洗漱。
隔离区的洗手间是那种移动式的,上面挂着水箱用于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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