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话说一半,赶紧说个清楚!”
“就是,你要是这副模样,我们可就要不客气。”
对方有人捧场,脸上立即露出一个笑容,直接将视线落到另一边。
在看到凌家那群人凶狠地看着自己,更是嘲讽地看向凌如意那边:“说出来对凌掌柜还有些不好,但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办法继续隐瞒。”
“这个凌婉只要大家去过如意酒楼,都会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这个说凌掌柜欺负人的丫头片子,总是将视线落在顾郢耘,也就是掌柜的夫君身上。”
“这个我能证明,前几天一直看到那人,也就是昨日人只待了一会就离开。”
大家都是镇上的人,没有几个没去过如意酒楼。
原本还有些觉得凌如意有些过分的人,在想到先前的事情,脸上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毕竟他们也反应过来,有人是想要利用自己,看想凌家的眼神更是凶狠。
从未想到凌如意都没有多说两句,竟然这件事情就有了转机,凌老太的脸色更是阴沉。
偏头看向站在身边的许氏还有凌仲书一眼,发现二人都是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抬手就要给人一下。
但动作还没有做出来,就被两人一左一右抓住手臂。
“做什么,我们还没有讨回公道,不能离开。”
“但你也看到了,我们根本就不在这里占理,我们还是要去找县令。”
“你们是觉得板子大人不疼是吗?”
凌老太虽然脸皮厚,可以和人闹腾,但要和人专门耍嘴皮子,还真的不太行。
但她不行,凌仲书就不一样,他知道县令还是要以证据为主,只要没有证据那就是麻烦事,最后还是会劝说好说话的一方。
凌家虽然说没有什么东西,但不开铺子不在城中多做活动,跟那凌如意相比真不怕县令。
大家虽然不知道凌仲书什么意思,但看着人直白的模样,是一点也不害怕地跟着走入县衙。
“大人,还请您给为我们做主!”
“做什么主,你们怎么这么闹腾?”
县令现在看到凌家人脸色更是阴沉,嘴巴张了又张,最后才将视线落到那个一直哭哭啼啼的凌婉身上。
大家也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去,发现县令看的就是她,脸色再次变化直接将人挡到身后。
“你们这次想要告什么?”
“顾郢耘欺负我家女儿这是起疑,其二就是您和凌如意暗中勾结,不给我们普通老百姓出头!”
砰!
惊堂木被人用力敲响,原本还在说话的凌仲书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最后还是被人按住膝弯直接跪在地上。
“是不是本县令的脾气太好,让你们可以胡乱编排本官?”
“这是不是可以当做恼羞成怒?”
听到了这话,县令强行忍下不满,对着面前人嘲讽一笑,淡淡地扔下两个字,证据。
几人听到这话,反而像是抓住了主心骨,脸上立即露出笑容。
“先前那事我们拿不出证据,这件事我们可是亲眼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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