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盈收中贴补这个店面的开销。”
“为何菊月以后生意差那么多?”
“沈二小姐有所不知,因旧年菊月允圣公慕家在白苍大道上开了座摘星楼。开业前就不知廉耻的花大价钱从这里挖了好多手艺精湛的工匠师傅过去。现在的摘星楼首饰样式全部照搬鹤银楼不说,价格还永远比我们售卖的低一成。”
“允圣公慕家?!”
“正是慕允公。您也知道,慕家的地位在东镶丝毫不输我们王府。”
何管事突然停住,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对着神神道:“慕允公眼红我们亲王府鹤银楼生意好口碑好,基本把京城贵女们的首饰都包圆了,嫉妒的紧,所以又是挖人又是仿造首饰,很是讨厌。”
沈神神看着何管事这副模样突觉倍感亲切,这不就是我原来公司里爱八卦又热心的大哥同事嘛。于是她也一改一本正经的模样,凑近了何管事,用贼兮兮的表情加很八卦的声音问道:“当今皇后不就姓慕,她们家的人那么高调呢?就不怕陛下。。。”说完用手指指了指天。
何管事一看沈神神的模样顿觉知音难觅啊,终于有人倾听他的满腹委屈了:“可不是。慕家就是仗着是皇后外戚,开门做生意挣的又是正经银子,东镶律法也没有规定只有亲王才可以经营首饰楼,对吧?陛下也不好说什么。本来在朝堂上慕允公和王爷就很有些不睦,现在两家又因为鹤银楼和摘星楼在赚银子上也对上了。”
他接着叹口气:“唉~我家世子接手一岁不到每旬收入就直线下滑,府里已经开始有人污蔑世子不善经营,让王爷把鹤银楼收过去换人接管。小人也向世子提出过我们把售卖首饰的银钱调低,世子回道如若我们降低一成摘星楼就会低两成,恶性循环的结果总有一方要关门,谁也不能保证关门的不是鹤银楼。主要慕家也不是普通人,做的太绝皇后也不会放过王府。哼!摘星楼,名字起那么大,也不怕承不起这份福气。”
何管事愤愤的说完看向沈神神,接着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沈神神多聪明啊,立即指了指身旁的椅子,贼兮兮的问:“何管事,坐下说话。有啥就直说,咱两家谁跟谁啊,对吧?我绝对保密。”说完用手比了一个封住嘴的动作。
何管事眼睛亮若星辰:知音难觅,知音难觅啊。
因为鹤银楼收益一个月不如一个月,何管事压力很大,爬到管事的位置多不容易啊,这样的亏下去,哪天被世子换了也不一定。这份经营压力不能和伙计说,不能和世子说,一肚子苦水无处诉说。今天终于遇到了知音沈二小姐,于是何管事就像开了闸的水坝再也忍不住了,他一屁股坐在沈神神旁边的小凳上,开始了滔滔不绝的念叨。
“沈二小姐您不知道,允圣公唯一的嫡女慕楚楚,在旧年菊月摘星楼开业时来凑了热闹,我们亲王府表面的礼数那要周全,世子就亲自去祝贺,谁知慕小姐看见世子的天人之姿立即惊为天人,回府就要慕允公来找王府提亲。两家什么关系?都快水火不容了怎么可能结为姻亲?慕允公自然不允,就找了个借口说王府在丧期,世子不宜结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