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些后悔,更是有些后悔和箫闲说的那些话。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事情发生了,不能选择逃避,只能坦然面对。
箫闲看他忧伤的样子,于心不忍,“我很抱歉,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你。”
“不需要,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帝王路你非那么容易的。多少人想要成为王中之王,那他就必须要踩上万人的尸首站在最高地方。手足相残是必定会发生的,我若心慈手软,下一个死的人就是我。”
姬忱深吸一口气,忧伤之色一闪而光,他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对箫闲笑了笑,“你说我说的对吗?”
“对。”
姬忱微叹,“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去复命了。”
“复命?殿下准备如何向皇上说?”箫闲问。
“还能怎么说,你不介意我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黑衣人身上吧?”他望着箫闲,从他眼里,他看出来箫闲并不乐意。
箫闲还未说话,他说:“放心,我说的是黑衣人,你不是乔如菁,我不是叶子,亦或者香飘飘,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箫闲点点头。
“好了,你休息吧,我回宫了。”
“我送你出去。”箫闲跟在他身边。
送走姬忱之后,他回去在书房站了好久,他在想乔如菁会不会来,脑海中冒出了这个想法后,自嘲的摇摇头。
听林子说,那晚乔如菁离开将军府的时候,走的如此决绝,他应该是恨自己的吧,要不然昨天晚上那一剑,为何刺的如此果决?
“闲弟。”王笙端来药,“厨房刚热的药,喝了吧。”
箫闲二话不说,端起药就喝了起来。
“我暗中派人将京城都找了个遍,并没有发现弟妹的踪影。”
箫闲将药碗放在桌子上,“林子不是说她会易容吗?指不定这个时候她又易容成了别人,你又怎么能找得到?”
王笙点点头,“说的也是,那怎么办?”
“她可能在等待机会,等一个刺杀姬枕元的机会,如果我们碰到,就暗中帮一把。”
王笙笑着点头,“好。”
姬忱回到了宫里,就将所有的罪都推给了黑人,皇上听后恼怒说:“你出去了一天,就带给朕这样一个结果?”
“请父皇责罚,这事情实在是无从查起。”他跪下来,抬起头看向皇上,“那叶子就是香飘飘更何况将军已经亲自将香飘飘下葬,之后酒楼里的人,也就是叶子的结拜哥哥,将骨灰烧了,带走了,至于到哪儿了,儿臣也没问出来。”
皇上眯着眼睛打量姬忱,“如果真死了,那谁又会杀月儿?”
姬忱犹豫了下,将姬月和箫闲以及姬枕元之间的事情抖了出来,皇上大惊失色,“真有此事?”
“却又此事,倘若父皇不信,可以将二弟召入宫询问。二弟的手段实在不光明磊落。”姬忱道。
皇上说:“来人,把二皇子请来。”
约莫一刻钟后,姬枕元急匆匆的来了,她看到姬忱也在,疑惑了下,跪地叩拜皇上,扭头看向姬忱,“皇兄也在,凶手查到了吗?”
姬忱扬眉,“没有。”
“那皇兄可要抓紧了,要不然将军府上下可要遭殃了。”姬枕元有些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