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人有着很奇怪的特性,讲究的就是叶落归根,这是受到几千年农耕文化的影响。华夏自古以来都是安土重迁,一旦离开故土,就会产生思乡之情。
自古以来华夏都是农耕经济占据主导地位,所以对于土地的执着可以说刻在华夏的血脉里面。无论是什么人,都会土地有着别样的热爱。无论是城里人还是农村人,不管你有没有土地,都对于种植有着别样的热情。你在城市里面种不了地,可也要弄一些什么花盆养花,看上去跟种地没什么关系,其实是变向的寄托对于土地的热爱。
吊庄移民虽然看上去对于移民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那些在西海固土生土长的老人们来说,能不搬家就不搬家。只要这里的土地还能养活人,就能在这里世世代代的生活下去。
苦水村距离黄河边很远,附近也么有什么河流,所以收成全看天意。如果真的想要富饶起来,只有靠近黄河边才行。
赵舒城没有跟这些村里的叔叔大爷们说大道理,现在你说的再好也没用,只有等到亲眼看到吊庄移民的好处,他们才会选择跟随。
翌日清晨。
“永富,永富,不好了,你舅舅又带人去找李老栓算账了。”
赵舒城一听就有些头大,他担心因为自己的出现引起蝴蝶效应,如果自己舅舅真的跟李老栓闹得很厉害,肯定要吃亏的。
涌泉村紧靠着苦水村,看似两个村子离得很近,其实中间隔着几座大山,绕道走也得十几公里才行。自己现在找去肯定来不及了。
安永富舅舅带着村里的几个年轻人找到李老栓,直接将李老栓绑在桌子上。
“李老栓,你今天给额一个准话,你女子能不能跟额外甥结婚?不能的话你就退还彩礼。要不然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以为白天有干部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了是吧?”
李老栓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也有些害怕了,直接说道:“不就是彩礼钱,我退给你还不行吗?”
“退给我,我们来的时候接亲队的钱,办酒席的钱,我们全都花了,你那啥赔,您钱都花了,你哪有钱赔。”
安永富舅舅看着蹲在地上的李老栓,直接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说道:“而且吧,就那天这钱额还不让你赔了,额只要人,带走。”
苦水村的人要把李老栓带走,涌泉村的人一开始是看热闹,现在看不对劲,拦着不让带走李老栓,两个村子人直接拥挤在一起。
马喊水跟马德福收到消息,带着其他的村名也来了,见状直接喊道:“咋回事,干啥呢。”
“不是说好了,回头商量着办,怎么又来了?”
那永富舅舅看着马喊水,看似轻描淡写其实绵里带针的说道:“是这样的马主任,这个事情是我们两家人的生气,只要他把钱给我退了,我马上放人。”
马喊水也知道李老栓家的情况,根本就没有钱,要不然也不会把李水花用彩礼就嫁给安永富。但是他也清楚今天肯定不能让人带走李老栓,要不然涌泉村的人心就散了,也让大家看不起自己这个村主任。
“钱不钱的我不管,但是这是我们村里的人,你们不能把人带走。”
“对,不能带走。”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看上去准备干架的时候,一个女子从后面走过来,涌泉村的人回头看了一眼,说道:“水花怎么回来了?”
一时间众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全都看着李水花,想要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李水花看到被绑在桌子上的父亲,又看了看站在人群中的马德福,但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虽然之前马德福去找自己弟弟他们的时候遇到自己,但是没有给她任何的承诺。现在也是如此,看到自己回来,马得福一句话都没有说,让她直接死心了。
她算是彻底死心了,知道马德福不会要求自己退婚,自己家也没有钱赔人家的彩礼。她觉得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让自己嫁给那个自己从没见过的男人。
她看着马得福,逼着自己挤出一丝笑容,转身的时候差点直接哭出来。
她跪下来解开帮着李老栓的绳子,一字一句的说道:“达,我听你的,我嫁!”
李水花似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昏迷过去。
安永富的舅舅看到这个情况也不好再说什么,直接带着人回到苦水村。
赵舒城没想到李水花真的嫁给自己,还是第二天自己一个人走着来的,没有送亲的人,也没有吹吹打打的。
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穿着干净衣服,围着围巾的女人,两个人四目相对。
“你要是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勉强你。如果是你担心彩礼的问题,额可以宽限你们时间去筹集,不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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