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每天晚上总习惯找一个陌生的女生散步。本来我感觉,整个人生都是论证好的,但是总有一种奇异的烦将我缠绕,就是伯格森所说的sorgen。于是就找一个女生去散步,因为我本来一直没有长期的女友。这些女生经常只是暂时的,类似红颜知己的人,不过只是短暂的知己,因为我太多变了,唯有一个女生是我经常找的。
“喂,晓敏。”
“一起散步吗?”她的话总是说不快。
“当然,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呢?”
于是我就在女生楼前等她,然后一直在从6号女生楼到校医院之间的路上,在昏黄的路灯下共同聊一些感兴趣的话。我们经常聊天到女生楼要关门了,因为我基本上是在关门前半个小时去找她的。
第一次见她我记得非常清楚,那时在2004年的冬天,一个陌生的女生给我打电话。她自称是我的同乡,我们就在电话中聊天,我一听她那慢吞吞的语调就推断出许多她的特点,让她惊讶不已。
“你一定没有恋爱过。”
“咦,你怎么知道的?”
“任何人在我门前都是透明的。”
“天哪,真的吗?太恐怕了。”
就这样,一直说到她把刚买的电话卡打完。这次她打电话本来是为了回家一起买火车票的,因为她从别人口中刚刚得知我这个学长是他的同乡的,但是因为电话卡用完也没有完全说清楚。后来可能是过几天后的事,她又打电话说买火车票的事,就约定在学校超市前面见,见面后我才知道比我想像中的胖,非常幼稚的样子。
通过学生证,我才知道她比我还年长的,后来才感觉她确实是比我成熟许多。回家的时候,我同她坐在一起,一路上谈笑风生,她带了那么多东西,让我不得不帮她搬,因为那些东西是需要三个男生来拿的,不过到宝鸡她就先到姑姑家了,于是我同叶子一起回太原。
下个学期,我就经常去找她散步了,那时她还同样是单身,虽然有一个男生对她穷追不舍,这件事她还问过我,我简单地说看自己的感觉,于是她拒绝了那位男生。那时,每当有什么事,她就让我帮她想主意,我感觉我很像大哥。到下半年她就开始变成大姐了,因为她发现我的情商为零,我在她身上找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温暖。
听说她的人缘在他们班无比的好,的确她让我无法相信地善良,虽然有时仍然非常任性。每当她感觉伤害了别人,即使不是故意的,她也非常难过。
“怎么办啊?”
“反正不是故意的,按照我的原则,那根本与我无关呀。”
“但是别人一定会误会的。”
“别人误会是他们事,应该由他们负责。”
最终她还是非常苦恼,因为我发现对她根本无法用启蒙主义去教育,我经常对她说,她需要教育,她虽然总是承认,但又委婉地告诉我其实还有许多其他方面的事。
“为什么你那么善良?”
“难道还有不善良的吗?”她有点顽皮地瞪着眼睛对我说。
我真的发现她是不可教育的,我只能推断她有另外一种系统的哲学,蕴含在她思想的内部。她告诉我,他们班的人都叫她贤妻良母。我感觉有点不像,她问为什么。
“因为我感觉对你总是不了解,总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这样才不会让男生厌烦。”
“真的吗?”她有点顽皮地瞪着眼睛说,他的这种眼神非常能表明她是那种传统的人,似乎突然飘离开传统的形而上框架的一个小孩子“是这样吗?”
“当然了,我是男生,我最了解不过了。女人如何才能保持魅力,那就是——独立,独立的含义就是永远保留自己的一些隐秘,不要完全依赖男人。”
果然以后许多事情她都不跟我说了,不过本来她就是那样的,现在更有了理论根据了。她还经常从我身上找两性的关系的了解,虽然她感觉我的情商为零,但是我对整个世界真的了如指掌了。
“你说男生喜欢哪种女生?”她有点羞涩地说。
“性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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